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
親愛的雲女士:
這是我向你記住的最後一封信了,你能猜到此時此刻我是懷着怎麼樣一種心情嗎?從前經歷的點點滴滴都讓我無比的難忘。可這一切畢竟都已經過去了,人總要學會面對現實,只不過我學的稍微慢了一點。從前我以爲你我之間有很多話要講,可每次提筆之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樣的日子過得久了就會發現沒話找話的壓力越來越大。我知道,因爲我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對此我真的很抱歉,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從此以後你的生活裡再沒有我。我的人生讓我感覺很不露臉,我也不知道在這樣的一種劇情當中還要演繹多久,我的人生就像是一部即將爛尾的小說,結局早已經註定。只是我還是硬着頭皮在那死撐着罷了,我相信過一段時間我的寫作生涯將迎來比較大的變化,我所謂的變化是指任務將大大減輕。之所以做出這樣的調整也是爲了作品能夠更加拿得出手,之前被透支的實在太嚴重了,所以即將上線的那部作品,我也沒有太大的信心。
這幾天我往社羣裡貼了一點東西,但是沒有一點用。就像是把一塊石頭丟在很深的水裡,不能掀起一點浪花。我曾經想過去高高的山上看日出,但注意一些原因,這件事情對我來說越來越難。我是很喜歡看戲的,但是現在要做這件事情也不像從前那麼容易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裡唱的戲跟我小時候看的戲很不一樣,我小時候看的是晉劇,而這裡唱的卻是秦腔。在我的人生當中有很多難忘又美好的時光,但更多的記憶是苦澀的,就如同在沙漠裡有一汪泉水。正因爲大多數記憶是苦澀的,所以那少有的美好記憶對我來說就變得彌足珍貴。這幾天寫東西越來越沒有感覺,就像是一個氣球被針扎過一樣。在這方面我的自信心不斷的被損耗,未來我相信會更難,我應該找一個好的平臺去展示一下。
但對我來說好的平臺究竟在哪裡呢?也許我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事實就是我的天賦就那麼多,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這對我來說是沒有辦法接受的,可如果事實如此,我還能說什麼呢?假如我寫的東西確實沒有多少存在的價值,我還會寫這些東西嗎?現在我越來越感覺要寫一些東西,尺寸拿捏起來太難了,動不動就被屏蔽掉,即便是我曾經因爲支持一位女明星而被很多人罵。可在這位女明星的超話裡,我仍然被屏蔽了。自作多情就是要付出代價的,曾經我費了很大的力氣加入了一個羣組,但是沒過多久我就被踢出去了。這種混跡羣組的經歷讓我感到非常的絕望,或許也證明這樣一個事實就是我這個人確實不合羣。我曾經花費很大的力氣,想要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組織,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覺得這實在是太奢侈。我的光陰被消耗了太多,特別是我拿起鏡子看着那個中年人的時候。
之前我一直在做加法,但是現在我要做減法了。我指的是在寫作方面,在吟誦方面我到底能不能有所進展呢?假如我能夠參賽並且能夠獲獎,如果這個名字還比較靠前,那真是太好了。上一次之所以表現非常的糟糕,是因爲視頻製作的水平太差了。但我又有一種感覺,很可能我搞的這個作品最後也不會有太好的,結果是因爲我沒有真正受過訓練,只是從網上學過而已。自從朱先生不在那個平臺授課之後,實際上我就脫離了組織。我希望將來能夠形成一個團體,在這個團體裡,我可以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但是這很可能最後永遠都是一個願望而不是事實。假如今生今世我不能證明自己,當然會讓我感到非常的沮喪。或許人生就該如此,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即將完成的這部作品,反響非常的差。以至於我想給未來的這部作品創造一個好的開頭,都變得非常的困難,因爲我實在找不到感覺。我想過應該以一場意外開頭,那麼這個意外到底是什麼呢?眼下我的處境可以說非常的窘迫,可以好好的表現一下一個人的中年危機。就好比《古董局中局》裡開頭的許願,一箇中年男人混跡琉璃廠。到目前爲止這部作品應該起什麼樣一個題目我還沒有確定,原來打算命名爲《三十七》,可這樣一個書名實在是不夠響亮。後來我又想起名叫做《元宇宙時代的愛情》,又感覺這書名有點莫名其妙,後來我又打算叫做《愛情方程式》。總而言之,沒有一個名字讓我感到滿意。昨天我看一部電視劇的好晚,叫做《嫣語賦》。在這部戲裡,女主角不是傻白甜,男主角也不是霸道總裁(其實多少還是有一點)。這兩個都是心眼兒非常多的人,他們會走到一起嗎?
昨天我看到的部分是兩個人合夥破了一個案,這是一個女權戲,可能對於廣大女性是個非常大的激勵。也就在昨天,我看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一對情侶新買了房子,就在這個時候女方的家人,將女方強行帶走理由是沒有五十萬的彩禮。畫面極度拉扯,對於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去說。我也不知道女權會怎麼看待這個問題,他們會支持女方家人的訴求嗎?因爲女權人士會支持比較高的彩禮,但如果這彩禮不用來貼補家裡的弟弟,那就另當別論了。今天我看到了一些調查的結果,但這個結果實在是太滑稽了,可見在這世上要有公正確實不容易。從前我以爲很多事情都是很容易說清楚的,到了現在我才明白,說清楚可不容易,因爲很多人根本就不想把問題說清楚。大家爭論的不是真相和假象,而是各自都想把各自的利益最大化,把對自己有利的因素拼命放大,把對自己不利的因素則視而不見。
昨天我還做了一件事情,就是從那個羣組裡退了出來。這個決定是好是壞不好說,但我覺得退出來是必要的。因爲我已經發了那麼多,沒有任何迴應,那我就不玩兒了。我建了另外一個賬號,想要加另外一些人,現在看來真的是太難了。我曾經想過加入一些羣組,可現在這樣的羣組是找不到的。在另一個平臺,我可以選擇加入一些明星的粉絲團。還可以找到自己感興趣的羣組,可如今使用的這個平臺就太難了。我曾經想過乾脆不使用這個平臺,只不過這着實不容易,因爲現在用的這個平臺在工作當中經常要用到。我希望能夠打造一個工作之外的社交環境,現在看起來這太難了,因爲我是一個非常不善於經營人際關係的人。可能是我說話攻擊性太強,也可能是另外的原因,現在這一切都已經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之所以我寫出來的東西越來越沒有意思,很大程度上是因爲我做這件事情實在是太久了,寫的東西太多了,一個被過度透支的東西還能寫出什麼好玩的呢?要故事沒有故事,要思想沒有思想,要邏輯沒有邏輯。完全是在一種亂七八糟的狀態下完成了今年這部作品,可以說我的這一年就像是這部作品一樣亂七八糟。而且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新的一年我很難從困境當中擺脫出來,走出困境的可能性低於百分之零點一。我曾經幻想着在有生之年能夠寫出來一些爲人們所稱道的作品,我的作品能夠在年輕人之間被傳閱,現在看來已經沒有這種可能性了,因爲大家拿起手機讀文字的人極少,大多數人都是在那刷短視頻打遊戲。文學市場已經遠不如前幾年,當然仍然有相當一部分人在那堅持,他們還在做這個平臺的受衆。元宇宙時代會是怎麼樣一個狀況呢,有人曾經有這樣的描述,就是用掃描的辦法把你的思維記憶保存下來。
我曾經表示過,對於這種東西我沒有任何興趣,我覺得保存下來能有什麼用呢?人到底還是死了。那個根本不能叫做長生不老,而且把這東西保存下來還會影響人們正常的生活,假如不影響扔在那個地方,永遠沒有人去碰它,那留着他幹什麼呢?如果他還會影響大家的生活,那麼我的思維一定會耽誤大家的,人終究還要面對這樣一個事實,就是總有一天你要離開的。只要是善終,一切都還好。我的願望就是想盡上天給我的壽數,一生平平安安能夠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了,能夠有比較好的反響,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但我覺得就這個上天也不會賜予我。我已經到了這把年紀,各個方面都還很不成功。上天要是不幫助一個人,那就誰也沒有辦法,比如今年這部作品,我在快要寫完的時候,卻仍然不知道該怎麼寫下去。
我是這樣一個人,從前誰都看不起,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事實越來越告訴我自己,其實誰都不如。當一個人缺乏自信的時候,或許需要什麼東西來鼓勵一下他。當一個人眼睛朝上的時候,或許有什麼東西應該提醒一下他腳底下的事。我對自己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人不是靜止的,所以你不僅要看到他當下的狀態,也要看到他未來的發展。這裡所指的發展不是一定向上進步,退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種發展。事物都有一個產生髮展衰退消滅的過程,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把整個過程都描述成發展。大概在上高中之前那個時候,我就已經有一點哲學方面的思考了。只不過那個時候的思考不是系統的而是片段式的、零星的。上一年跟人討論的時候,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就是對哲學的定義其實並不同意,你所說的哲學,跟別人理解的哲學有可能完全不是一回事。
比如小的時候,我們從教科書裡認識的哲學是一切學科的總和。後來我讀了一本書叫做《理想國》。這裡面所說的哲學就不是這樣,比如他定義什麼是哲學家這個人從音樂、體操、算學、天文、法律、軍事,總而言之,需要交出一份完整的履歷才能被稱爲哲學家。那些支持有經營管理社會的人大概基於這樣一個基礎,就是當一個人智慧到達頂點的時候,他的美德同時到達頂點,實際上卻不是這樣的。一個強勢的人並非天然的具有美德,當你發現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碾壓別人的時候,你如何能保證自己不做那件事呢?我覺得有所爲不足以稱之爲善,有所不爲纔是真正的善,假如這社會上的人都能夠有所不爲,很多不幸的事件就不會發生了。爲什麼我不鼓吹有爲,因爲每個人都是有侷限的,你理解的善用在別人身上,卻未必適當。
就好比在虛擬世界有很多我們看不見的正義人士,他們把自己理解的正義當做正義本身。當有些事情和人不再符合他們的標準時,他們就會勃然大怒,當他們宣泄自己憤怒的情緒時,絲毫不顧及無辜的人。現在你想在某些平臺上發表自己的看法,就不得不去接受各種各樣的限制。限制能夠讓人有所不爲嗎?我覺得也學會。但我從內心深處不大喜歡這種東西,因爲我覺得標準本身也是有侷限的,我們不能說依靠某一種標準就能夠讓我們看到大家期待的正義。我希望這個社會能夠少一點詭辯,多一點真誠。現在我發的內容在羣組沒有任何反響,這固然讓人非常的絕望,但是又是我不得不去面對的現實,其實生活中又何嘗不是如此放眼四周,沒有一個與我有共同語言的人。在人們的印象當中,明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但對我來說,這並不是一個節日,很多人對這樣一個節日也感到非常的頭疼,因爲現在所有的節日都變成了送禮物的日子。
我很羨慕自己曾經有那麼一個階段,編了很多虛擬的故事,虛擬的人在於這些虛擬人物交往的過程當中,我不知道自己孤獨的靈魂有沒有得到慰藉。因爲昨天看視頻太晚,所以今天早上起的也有一點晚,希望今後在這方面自己能夠更加的重視。爭取做到早睡早起,我對於那種以教育人爲目的的文藝是沒有多少好感的,因爲我覺得這種東西太瞧得起自己了。假如一個人打算接受教育,何必去看文藝作品呢?他們完全可以讀那些聖人留下的典籍,完全可以去學校聽課。爲什麼非得通過從影視作品,相聲小品之類的東西去接受教育呢?把教育人作爲文藝的目的,骨子裡就不尊重受衆。
我站在臺上表演是爲了教育,我不是演員,我是一個教師,然後大家有要求聖人的標準來要求那些藝人。你越是這樣大家越覺得他像榜樣,於是整個社會都向這些人學習,可這真的是正確的嗎?假如不把演員作爲一個學習的榜樣,青少年應該學什麼呢?也許不應該是演員本身,而是演員所呈現給大家的角色。當然在這方面我沒有辦法給出一個科學有標準的答案,我也不認爲自己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明知道自己的精力已經被嚴重的透支,可還是要硬着頭皮寫東西,這真的是非常痛苦的,我不知道新年會不會依舊是如此。因爲我頭腦空空,因爲我的生活是如此的慘淡而蒼白,所以我實在沒什麼東西可以被反映在作品裡我的生活脫離了大多數人。就算是我想幻想什麼東西,也沒有一個支點。前一段時間我針對羣組裡的人寫了一些幻想類的東西,但是我發現我撰寫的這些玩意兒一點都不吸引人。
現在李先生是非常驕傲的,其他人也許也過得非常的開心和快樂,其實在那些羣組當中,我是有所保留的,我相信我發的那些東西仍然不會有任何反響,但是人總要面對現實。因爲大家生活在不同的環境,面對不同的問題,站在不同的角度形成不同的三觀。所以在很多問題上越來越難以達成共識,之前和程先生的關係崩壞也是如此。面對劉先生,我不是沒做過努力,但是最後我還是放棄了,我覺得自己這麼做是非常明智的。今年是十年之約的最後一年,這一點極有可能不會有很好的結果,但我不覺得後悔,因爲我已經盡我所能。不能使人身心愉悅的東西不能被稱爲藝術,就如同某位先生說的相聲。雖然咬牙切齒的要教育人,但我覺得那根本就不能被稱之爲藝術。他可能太高看自己了,當你在那兒教育人的時候,還記得自己是什麼學歷嗎?他又做過多少值得被稱頌的事呢?我對藝術是很感興趣的,雖然我這輩子跟藝術沒有太大的緣分。
總有一天湊字數的日子一去不返,可能就是因爲我在字數方面承受了巨大的壓力,才註定這些作品不可能成功。當我開始努力的雕琢自己的作品,當活兒越做越細,或許情況會有比較大的反轉。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能夠出現這樣的一幕固然好實在,要是出現不了還能怎麼樣呢?我曾經說過,要讓自己的作品儘可能的淺白簡單,但是因爲我長期已經養成了這樣一種習慣,所以我擔心新的作品出來仍舊是老的套路,語言非常的晦澀,一般人根本看不懂在說什麼。就如同我最近撰寫的那篇評論,《紅樓夢》的文章裡面使用了大量的文言。也讓我想起了之前看一位女士直播的時候,我在上面發了幾句話,她也根本看不懂我在說什麼。
在支持某位女明星的時候,有人說我,你覺得自己很有文化嗎?其實我哪裡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我只不過有大專學歷而已。我覺得那種特別典雅的古文是非常美好的,只可惜他喘不下去了。而今天人們所說的白話文與古代的白話相比,也未必就有多好。只不過今天因爲生活節奏變快了,讀文章的時候往往也是淺嘗輒止,沒有辦法去玩爲章句。我曾經想過去加入某一個社羣,然後逐漸的開始拓展自己的朋友圈。很多時候我曾經在羣裡,後來又不在了,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想不起來自己因爲什麼離開了那個羣組。假如一個人能夠保存特別完整的記憶,那些信息排山倒海般向你撲來。你又如何能經受得住呢?我覺得之所以會出現遺忘,可能本質上是對人的一種保護。這就好比電腦過一段時間就要清理內存,裝的東西太多了,電腦就運行不下去了。我有一個希望就是希望整個正月能夠平穩的度過,哪怕是在正月的最後一天,也不要有什麼麻煩。
回首過去,這段日子我曾經與人發生過沖突,也曾經被人罵過,也曾經因爲感覺不好退出過社羣,這就足以預示這一年不會特別的安寧。假如上天可憐我,讓我最終離開了這個單位,然後在新的工作崗位上,有一個正式的身份,當然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將承受非常大的壓力。這意味着我要適應新的環境和新的同事了,儘管如此,我還是希望這樣的事情能夠發生,因爲這對我來說是希望,如果一直保持原狀其實是沒有辦法如願的,就好比你把一個蘋果放在一個地方不再管它過一段時間他裡面就爛了。我覺得有些東西就應該及早的去準備,雖然說我之前已經寫了一些東西,我的心裡仍舊沒有辦法讓自己安寧,因爲我總覺得這有一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希望未來的一段時間,上天能夠點亮希望的燈光,讓我在美好當中盡情的幻想。
此致……
敬禮
你的朋友陶唐
新豐九年臘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