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拉屎”的我,突然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沒想到居然是白瑾,穿着一身靚麗的長裙,我有些看呆了,趕緊低下頭裝作沒聽到。
一雙腳尖出現在我面前,
:胡正,是你?
我張嘴想說我來這兒打工,又看到旁邊女服務員鄙視的眼神,我只好悻悻的沒開口。
白瑾走了,她坐在第一排的桌子上,旁邊跟着好幾個西裝衣服的男子。外面的人自助餐家紅酒,我這兒只有一大堆的煙。
:您就不給拿點燒肉過來?
服務員對我說道:先生,向來您那張邀請卡的錢全都給你放在這堆煙上了的,您還會餓?我估摸着老子是揣了那個打火機,這女的說話才這麼難聽。
忍到酒會之後,外面安靜的下來。看到臺上的佈置,此時我才知道,這哪裡是什麼酒會,居然是一次非常奇怪的拍賣會。拍賣的居然全是一些古董一類的東西。
說這個拍賣會奇怪,是因爲似乎來這裡的人都懂某種詭異,工作人員把東西擡上臺,不說話,下面的人直接開始舉牌。
如果不是學歷史專業的,很多東西我都看不出名堂。一件明代的景德瓷,舉牌人的價格高的讓我不敢相信。
這地方是什麼地方?
瓷器,書畫,很多都是絕版的東西。通過大屏幕放大顯示到遠處。
到了後面,擡上去的東西價格便越高,其中有個22號,是之前跟我一起坐電梯的一個老頭,貌不驚人的坐在前排,但他和35號,還有居然就是白瑾的3號,舉牌的時候,價格可以讓其他人望而卻步。
出了門我便是個在國企上班的勞務工,這種場面我怕一輩子只能看到這一次。蹲的地方太狹窄,被煙盤子擋着挪不動步子,我腿有些麻,怕打翻煙,叫服務員幫我端一下。
誰知這個女的拿起我那個牌子,直接舉了起來。
:13號已經出價,各位?
我傻住了,抖着聲音問她做什麼?而外面的大屏幕上正好放着一塊玉鐲子,周圍對這件東西的爭奪已經到了嚇人的地步。
宴會廳裡一片安靜。之前那幾個號碼的人,看了看角落裡的這塊牌子,居然沒有人在舉牌。
他們看不到蹲着的我,但我可以看到前面,那幾個出高價的人狠盯着我的方向,有人想要舉,我心裡有些激動,快點舉,快點舉。那人卻搖搖頭,似乎這個13號這麼噁心數字的號牌,居然讓這幾個人貌不驚人的人也都放棄了。
我絕望了,怎麼也想不
到會闖這麼大的禍,那麼多的錢,我從哪裡拿得出來?在現場大多數人不對勁的目光中,一個老頭開口罵了句:一個13號讓你們怕成這樣?沒人出錢?我來。
但這個老頭居然是個慫貨,幾個人說了兩句,牌子就是沒起來。
看到3號牌亮起的時候,我已經快哭了,前排的白瑾冷冷的這個角落看了一眼,我已沒心思管她眼神中是不是帶着輕蔑,一塊石頭落地,她身旁的一個西裝男子居然驚訝的問她:小姐,您這是做什麼?
說話的時候,這男的還着急的看着這個角落,接着對旁邊人說了句什麼,旁邊人行色匆匆的居然圍在了白瑾旁邊,分明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我鬆了口氣,奇怪的拍賣也繼續進行了下來。這也只是拍賣會上一個很小的細節。屏幕顯示,等會便是最後一個東西上臺,我白臉着罵這個服務員把那塊牌子給我有多遠丟多遠,你怎麼一直站我旁邊,給我走。
她站的位置其實是屁股側對着我的,反而罵我:你這人還真是怪,拍輸了罵我做什麼,你自己剛纔不抽菸,我聽說以往這個角角一冒煙,他們都不敢搶的。
這女的不依不撓罵我腦子有毛病,說第一次來就被我罵,站這裡還不是個人自己要求的,還把方向都規定好了。
她的腳底下還真得畫着一個大大的紅叉記號,在這逛街的大理石地面上顯得有些醒目。
沒一會兒白瑾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不說話,我低着頭當做沒看見,一身的煙味薰的我自己都難受。
:你來做什麼?
我拿出邀請函,她冷冷的看了看卡片,又看了看我這身衣服。
她說話的語氣之前就有些奇怪,似乎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我只能搖頭,我一心想走,知道個屁。
突然,我覺得光線有些暗,居然是宴會大廳頂部的燈開始閃,這種地方也會電量不足?而這時,幾個人擡着一件東西正好上了臺。
.ttκǎ n.CΟ
白瑾看着我,又看了看臺上,她的神色突然有些變了。我聽到她低聲唸了句:你居然來了,難道……
大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塊布,看起來像是精鍛,上面似乎畫着什麼。
頂部的燈越閃越厲害,我看着臺上,表情有些變了。
白瑾問我:胡正,你看到了什麼?
她幾乎馬上拿出電話,冷冷聲音居然在通知什麼人快走。
我眼睛盯着臺上,慢慢的站了起來,盤子裡的煙撒了一地我也沒有心思管。我對她說,你看,屏幕上只有周圍的工
作人員。但我看到,那塊布的旁邊,站着兩個身子發黑的人。用手託着那塊布。
裝布的架子剛放在臺上,周圍驚呼聲響起。大廳的的吊燈就徹底熄滅了。我聽到黑暗之中響起了尖叫聲。
閃爍的燈光再次亮起,宴會裡,有幾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瞪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居然已經死了。
嘈雜聲中,周圍亂作一團,燈光再次熄滅,只有頂上的大屏幕還亮着。
我後背發冷,盯着屏幕看,黑暗的裡面似乎有什麼有東西晃來晃去,燈亮的時候又什麼都沒有。
燈一共熄滅了五次,每次再次亮起,宴會廳裡便會多死幾個人,等到燈光不再閃滅的時候,包括服務員在內的人已經在拼命的錘門。
有人在驚呼,這門怎麼回事,突然打不開了?
宴會廳裡的死人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亡,有的甚至就坐在自己座位上,瞪着眼睛便斷了氣。嘈雜的氛圍中,有人喊把攝影機關了。精簡西裝打扮的攝影師顫聲回道,機器早就關了的,不知道爲什麼屏幕還會繼續亮。
驚恐的情緒在蔓延,有人大叫着不想死。求求殺人的放過我們,無論穿的多高檔,全都擠在門口的位置。這種情況下,誰都會想到殺手就混在人羣當中,但那些人的死法也真的太過奇怪了。
接着,前面的大屏幕出現了一段畫面。
宴會廳裡安靜了下來,人羣在驚慌中看着這個屏幕,裡面的畫面場景也不知是哪裡,昏暗之中像是有山,有樹林,只是那山和樹林都晃動的有些扭曲。
黑暗之中,似乎有人影在裡面走。
不一會兒,畫面中出現了一個扭曲的人,詭異的笑着,看了看鏡頭的位置,接着奇怪的“走”出了模糊的畫面。
那一臉扭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二叔。這段視頻我們都看過,就是當初在我手機裡出現過的那段視頻,結果在這裡,我們再次看到了。
短暫的安靜後,宴會廳裡發出嘈雜的驚恐聲,人們紛紛罵着裡面的是鬼?這段視頻是怎麼回事?
都害怕宴會大廳的燈再次熄滅。
而那塊布還擺在臺上,我問白瑾,這塊布究竟是什麼。她說她也不知道,這只是個普通高端拍賣會,我拿着邀請函,自然而然的懷疑到了組織者的身上。
白瑾卻告訴我,你怎麼會懂這裡面的名堂,來的這些人都是在地上有一定實力的,這種拍賣會她也參加過好幾次,公司的組織者就坐在前排,他們自己都沒跑掉,早就已經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