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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齊國幼帝駕崩,長孫華錦暫代朝政。
沈家與蕭家在一起長談三個時辰,最後沒有結論。
沈大人無心朝政,蕭將軍也覺得他自己是草莽大漢,壓根不會帝王之術,所以也極爲的推拒。
朝臣大半推崇長孫華錦繼位,可被長孫華錦拒絕。他如何能被皇位牽絆住?船隻遇伏,人救了上來,他對情況一無所知,龍珏將消息全部封鎖。
他一刻都不想耽擱了。
可,龍幽上回大開殺戒,走火入魔,陷入昏迷,至今還未曾醒來。
無雙的意思是繼續藥浴輔以鍼灸,大約還有幾日,便會恢復。
長孫華錦的心思全都飄飛到水清漪身邊,不知她如今怎樣了,孩子可安好?
常德在一旁道:“屬下親自去一趟西越?”
長孫華錦拒絕:“再過幾日龍幽情況好轉,便可以去西越。”只是水清漪不在身旁,一日過的都是那樣的漫長,當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常德知道主子的人在東齊,心卻隨着王妃去了。當初聽聞船隻爆破,主子瘋了一般在洪流命人打撈,沿河岸上下幾千米處派士兵排查尋人,可依舊一無所獲。時隔一日,便得知人被陳子衝給救了,帶回了西越。
他想即刻趕過去,可這邊卻是脫不開身。幼帝比設定的日子,提前了一日‘駕崩’。龍幽情況不太樂觀,拖住了他的腳。
而這一停留,便是半月有餘。
長孫華錦相信水清漪,可他更相信自己的預感。從水清漪離開後,他便一直有着不好的預感。彷彿有什麼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
更何況,這次的事情失利,水清漪或多或少受到了傷害。龍珏本就對他頗爲不滿,這一回怕是會從中作梗了。
長孫華錦捏了捏眼角,淡淡的說道:“大皇子瘋了,他膝下可有子嗣?”
“一嫡一庶,兩個兒子。嫡子年方七歲,庶子方纔滿兩歲。”常德對大皇子做了一番調查,對情況極爲的瞭解:“嫡子在鳳城被傳爲小神童,很機靈。”
“秘密將嫡子接回京。”長孫華錦想要儘快的將這邊脫手,大皇子的兒子更爲名正言順。
常德擔憂的說道:“賢王失去蹤影,生死不明……”
長孫華錦擺了擺手,讓人暗中搜尋。
長孫華錦秘密召見了蕭家與沈家,立大皇子的嫡長子爲儲君,蕭家與沈家齊力輔佐幼帝,代管朝綱。
沈大人與蕭將軍面面相覷,沉默了下來。良久,才緩緩的點頭。
“微臣以爲一文一武最合適不過……”蕭將軍神情凝重,他與沈大人都是懂武,文這一方面,極爲的欠妥。
“本王自有安排。”長孫華錦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他辭去攝政王一職,讓蕭將軍任命爲攝政王。
長孫華錦待大皇子的嫡子接回京的時候,將人帶在身旁幾日,而後冊封爲新一代帝王。
滿朝震驚。
長孫華錦隨後冊封蕭將軍爲攝政王,待新帝長成後交權。
而沈大人則是新帝的武師,親自授課。
讓人出乎意外的是讓秦舒白爲新帝老師,秦舒白任命後,秦閣老致仕離京,頤養天年。
而太傅一家,則是被外放到鳳城。
長孫華錦功成身退後,龍幽也醒了過來。漆黑的眸子裡,清亮透澈,毫無雜質。迷茫的看向四周,目光在長孫華錦的身上一頓,蹙緊了劍眉。
“姐姐呢?”
龍幽嗓音暗啞難聽,稍稍一怔,伸手捏着脖子,覺得很難受。
“你昏迷了半月有餘,聲音難免刺耳了些。”長孫華錦看着他這副純真而無辜的模樣,很難與他殘佞嗜血的模樣重疊。看來心智,又恢復到初見水清漪的時候了。
龍幽抿緊了薄脣,透着一絲薄涼。
“姐姐呢?”
龍幽固執的再次詢問了一遍。
“她在西越,你如今醒了,應當是無大礙,咱們今夜啓程。”長孫華錦交代了龍幽幾句,便離開了。
龍幽不明白水清漪怎得去了西越?不過長孫華錦要帶他去尋人,便也安心了下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扉再次被打開,進來一個身着大紅色錦裙的女子,頭髮鬆散的挽着髮髻,腹部微隆。五官清麗,眉宇間透着一股子英氣。腳一勾,將門關上。
蕭珮看着牀上的龍幽,眉宇間染着清愁。在他的牀榻邊坐下,上下打量着龍幽,見他沒有大礙。悄然鬆了一口氣:“幸而你無事,否則清兒該是心中難安了。”從水清漪的噩耗傳來,她便一絲半點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龍幽認識蕭珮,與水清漪關係極好。幽幽的說道:“她在西越。”
“你們尋到她了?”蕭珮不可思議的看着龍幽,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彷彿要從她的眸子裡看出真假。生怕她方纔聽錯了!
龍幽心想這女人夠蠢,並沒有搭理她。
蕭珮得到了消息,匆匆的回了鎮西侯府。她心裡還是放心不下水清漪,這些時日來,她吃不好睡不安,成日裡牽腸掛肚。鄭一鳴也不曾將水清漪的消息告訴她!
以他與長孫華錦的關係,斷然不會不知曉水清漪如今的狀況。
蕭珮心裡升騰着怒火,她被鄭一鳴欺騙了!
蕭珮直接去了海棠苑,鄭一鳴正在屋子裡擺弄着花飾,看着蕭珮疾步走來,心驟然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這樣急躁會跌跤傷着孩子。趕忙迎了上去,蕭珮一腳踹在他的膝蓋上:“跪下!”
鄭一鳴一個踉蹌,並沒有跪下。看着怒火騰騰的蕭珮,心裡咯噔了一下:“珮兒,發生何事了?”
“給你一次申辯的機會,你可有事情隱瞞我?”蕭珮冷聲道。
鄭一鳴心裡快速的思索着蕭珮出門去了何處,得知了何事,這才大動了肝火。可眼下最重要的卻是要蕭珮保重身體:“珮兒,你消消氣,彆氣壞了孩子。”
蕭珮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檔口他還想着孩子,冷笑道:“你若是在意孩子,爲何這些時日來,見我寢食難安,都不將清兒在西越的事情告訴我?”
鄭一鳴臉色微微一變,壞事!
她是如何得知?
“珮兒,我也是擔心你得知王妃的事情後,去西越,這才……”鄭一鳴趕忙解釋,可話還不曾說完,卻被蕭珮打斷道:“你就那麼篤定能夠一直欺瞞我下去?還是在你心裡我就是個蠢的?當初芳姨娘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你是不是欺騙上癮了?”
鄭一鳴心下慌了神,蕭珮這是越扯越遠,給他定的罪越來越大。只得賠不是道:“珮兒,爲夫知錯了!這回是昏了頭,待你生下孩子,爲夫與你一道去西越。”
蕭珮冷哼了一聲,誠如鄭一鳴所說,她那個時候不夠冷靜,得知了消息,當真會恨不得立即去西越。
這些日子她看到長孫華錦的人沒有再搜尋,心裡隱約有了底。雖然得知覺得震驚,但是又有種意料之中,更多的是被鄭一鳴的欺瞞而動怒。
看着他賠錯的模樣,蕭珮硬氣不起來,一腳踹他身上:“躲開。”
鄭一鳴受了這一腳,提着的心落了下來,就怕蕭珮一氣之下,去西越找水清漪。
……
西越
花千絕沒有如水清漪之願,與她一同回攝政王府。
他在東街住下了。
水清漪看着他的模樣,也不忍多加苛責。陳子衝說當年他在宮中過的生活,便是和這般無異。宮婢內侍公公全都欺壓他,而那個時候他母妃身邊的一個老太監,便會出來護住他,與他講一些關於他母親的趣事。
而今,花千絕卻是無人敢欺。他想他母妃了,這纔來到這樣的環境,重溫過去食不飽腹,常受欺壓的時候,希翼着與他母妃有關的人與事出來在他的面前。
或者,是另一種激勵他振奮下去的手段。
水清漪悶悶不樂的回了攝政王府,下車與陳子衝道謝,便越過他進了王府。
陳子衝看着她在風雪中纖細的身影,似微風中搖曳的垂柳,嬌弱得讓人心頭髮緊。她眼底的悲傷之色,清晰的映入腦中。他不知她與花千絕之間的關係,恐怕比他所想還要深沉。
目光幽邃,看着她提着長長的羅裙,轉眼進了王府的大門,不期然的喊道:“我在東街建造一間宅子,安置他住進去。”陳子衝希望她開心,她笑起來很美,如浩瀚夜空下幽然綻放的曇花。那一閃而過的淡雅靜好,卻在人心裡頭留下深深的烙痕。
水清漪的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進了王府,厚重的朱漆大門合上。
陳子衝攥緊了垂落在身側的雙手,她這是拒絕了他。
水清漪心裡對陳子衝很複雜,她惱陳夫人,可恨陳子衝對她有救命之恩。而今日又替她尋找花千絕,欠下了他一個人情。但是陳家容不下她的孩子,她對陳家也沒有多大的好感!
抖落身上的積雪,水清漪換下被雪水洇溼的繡花鞋,換上了乾淨的繡鞋,進了屋子。一股暖氣撲面,水清漪渾身一顫,身上的寒氣似從體內褪去。端着落霞遞過來的薑湯喝下去,便聽到含煙在一旁道:“郡主,攝政王得到消息,魅王已經到了西越邊境,還有四五日便會進京。”含煙眸光一轉,似乎想起了什麼,繼續說道:“聽聞與他一道而來的還有一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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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抱歉,煙兒食言了。昨天在碼字的時候,和他大吵了一架。受了刺激,抓着鼠標要砸過去,鼠標沒有拔下來,煙兒失去理智,一衝動把電腦給砸掉了。今天去網吧寫了一點,太嘈雜了,寫不下去,然後回家等他玩完遊戲搶了他的電腦寫了一點。(┬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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