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歲蒙了眼睛站到了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很顯然是不準備對我目前正在遭受的“傷害”伸出援手了。!?..
我此時心中暗罵他太沒義氣,而與此同時,我的上半身已經全裸了出來,因爲整個上半身穿的所有衣服,都被無名給擼到了下巴處。
這種時候我要還能沉住氣,那就不算是人了,我當下腰部一挺,空出兩手就去推無名,一邊推還一邊喊着:“這是要幹什麼,幹什麼?”
以前就領教過無名的下盤,她的腿就像能長出根鬚一樣,牢牢的紮根在地上,完全不能撼動,縱然我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也實在是推不開她。
對天發誓,是真的推不開,真不是我不想推開!
雖然推不開她,但是畢竟礙着她事兒了,所以只見她張手一揮,打掉我按在她肩膀上,推着她的雙手,然後整個人又朝我壓了過來。
這退一千萬步講,她就是再牛逼終究還是個女人,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被她這樣算什麼事兒呢!
我當然是不肯輕易就範,就在她的頭快要接近我袒胸露乳的雪白胸膛上時,我連忙又伸出兩手將她的頭死死的抵住。
“你到底夠了沒有,我承認,你長的是不醜,可……可我也不是那麼隨……隨、隨便的人哪!”我現在早已被她這怪異的行爲,驚得說話都有些結舌。
我承認從小到大,還真沒跟那個女性同胞,如此親近過,當下就感覺心都要蹦出來了。可我眼麼前哪有其他的歪心思,這時候就是感覺這丫頭是不是中了什麼邪,以前再怎麼神經大條,也沒幹過如此瘋狂的舉動啊!
“啪!”
她這次沒有再打掉我的手,而是甩起來,照着我的臉,就直接呼過來一巴掌,還他媽剛好就和叫醒我時一樣,都打在同一半邊臉上,頓時甩的我眼冒金星,嘴角抽搐,頭都炸開了鍋。
這巴掌甩的,瞬間就讓我焉了,完全喪失了抵抗能力,身子一軟,躺在祭臺上,只能任憑她爲所欲爲了。
頭嗡嗡的作響,她剛纔這一下,下的算是狠手,我手捂着臉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感覺胸膛一陣酥麻,心口就像被電擊了一般。
綿軟、細膩、光滑、如玉、溫潤的肌膚貼上了我的心口,那種美妙的感覺,就像是人世間最強有力的止痛藥,頓時就讓我將臉上的疼痛忘的一乾二淨。
說實話,那一刻,我醉了。
當我作爲一個熱血青年,被自己下體強烈的本能反應驚醒的時候,發現竟然沒了下文,一段香豔之旅,纔剛剛開始,就止步不前,停在了那裡。
沒一會,她就擡頭離開了我的胸膛,一把將我拉了起來,我盯着她,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楞在那不知該如何是好。
“先把衣服穿好。”她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像剛纔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一樣。
聽她這麼一說,大歲就摘下了眼睛上的黑布,看了看我們,就一臉壞笑的湊了過來。
無名這時已經走開了,而我正在整理衣服,大歲就貼上我的耳朵,耳語了一句:“你說你年紀輕輕的,咋就那麼快,這纔多長時間喲!”
“去你大爺的,說什麼呢,什麼玩意兒時間長時間短的。”我白了他一眼,罵了一句,就起身朝無名走去,也懶得去理會他了。
無名背對着我站在一旁,還沒等我開口問她剛纔那一段算怎麼一回事兒,她卻搶先一步說道:“他們說的不假,你現在確實是在靠着某種儀器維持心跳。”
就這一句話,說的我無地自容,霎時間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人家坦坦蕩蕩,還是出於對我的關心,我卻齷齪的不知想哪去了,當下只覺得,挨那一頓甩,那就是活該!
不過話歸正傳,從她剛纔的所作所爲來看,她對於我被二丫他們掌握了心跳這件事,顯示出了非常濃烈的擔憂,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前所未有的棘手。
一下子氣氛有些不自然,我扭扭捏捏了半天,不知該說什麼好,但又覺得必須要說些什麼,只好轉移話題,對她說道:“你想聽一下,你倒是說嘛,我又不是不給你聽,何必整一出霸王硬上弓。”
“我需要你的心跳加快,否則我無法判斷,而且眼下也沒有時間跟你解釋,再耽誤下去你就要死在這了。”她說完,轉身又問了大歲一句:“好了沒有?”
只見大歲兩手一攤,搖了搖頭:“急也沒有,我們只有等,不過應該快了。”
我被她倆弄的又糊塗了,但是旋即就明白了無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暫且放下她和大歲在準備什麼不管,那一句再耽誤下去我就要死在這了,明顯是話外有話。
“你說我快要死了,意思是不是在說二丫出事兒了?”我早已懷疑,我和二丫他們進來,就是中了圈套,只是一直沒能親眼證實,現在無名這麼一說,我就更加確定這事兒**不離十了。
“她叫二丫?”
我點點頭。
“你說的沒錯,必須儘快找到她,否則我也救不了你。”
她的話音剛落,我的心砰然一跳,雖然早已有所準備,但還是免不了一陣駭然。
她說我要死,其實不是我有什麼危險,而是二丫現在處境堪憂,不過一旦二丫遭遇不測,她的心跳就是我體內起搏器的遙控器,所以她一死,我也就跟着玩完了。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想出這個點子的人,這點子當真是絕到家了,不但可以牢牢掌握着我的小命來威逼無名,還間接保護了二丫,我們不但要聽他們的,還必須用心去呵護着敵人的生命。
我相信在此之前,應該從來沒有人可以這樣威脅過無名,從她目前焦慮的神情來看,無疑二丫他們成功了,他們已經讓無名毫無條件的爲他們所用了。
一個無所畏懼的人,現在被別人牽了鼻子,我想她現在的心情一定是糟糕透了,當下也就沒再打擾她,想着還是讓她一個人靜一靜。
我回到大歲身邊,一番驚險過後,只覺得很想抽菸,便問他帶煙了沒,他咧嘴苦笑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說是不嫌臭,就讓我拿去抽吧。
想來他也是從泥沼中鑽下來的,煙早就被泥沼浸溼了,現在哪裡還能抽,不過一想到泥沼,我突然覺得奇怪,嘴巴一張,連忙愕然的問他:“我……我們沒有氧氣,爲……爲什麼還沒中毒。”
“你小子也不看看俺是誰。”他又作了他獨具特色的甩頭動作。“想俺穿山甲下地無數,摸過的墓比你走過的路都多,要是拿這些有毒氣體都沒辦法,你當俺下地十三載,那都是下去打醬油的啊!”
我一聽他又不合時宜的開始了王氏吹牛**,便連忙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只讓他撿重點的跟我說。
原來他在我們三個的鼻子下面,都抹了一種透明藥膏,這種藥膏在揮發的過程中,可以消抵氣體中對人體有害的成份,所以我們現在吸入的,都是經過藥膏過濾了的空氣,是不會對我們產生危害的,這也就是爲什麼我現在完全感覺不出,墓室中有沼氣惡臭味道的原因。
至於他和無名是怎麼走到一塊去的,據他所說,他是跟蹤無名來到這的。
當時他是和沙哥他們同乘一輛車南下回羅山,沙哥準備把他丟在信陽火車站,讓他乘車回廣州,而他們就在距離信陽還有幾個小時的路上,發現了我停在路邊的吉普車。
無名當時應付完了調虎離山計回到車子旁時,看了字條就趕去了二丫他們要她去的地方,而字條無名也沒給毀掉,所以大歲和沙哥他們在下車勘察的時候也看見了。
他們當時分析,我們可能是出了什麼事兒,便也按照地址追了過去。
話說無名不會開車,只能步行,後來到了一個城鎮上才僱了車,其間耽誤了不少時間,所以大歲和沙哥他們趕到地方的時候,無名也不過就是剛剛纔到。
後來他們看無名舉止很不自然,像是被人威脅了,便沒有聲張,悄悄跟蹤了帶走無名的三個男人。
因爲眼下情勢緊急,細節他沒說,我也沒問,總之就是一路跟到了二丫他們的那個據點,然後又跟着來到了松柏林中。
沙哥當時見情況越來越不對勁兒,早在進羅山縣城之前,就去了一趟營地叫華哥他們悉數出動過來支援。
這人多好辦事,華哥他們也有武器,當時二丫留在地面上看繩子的才區區五個人而已,哪裡招架的住華哥帶着三十多個弟兄來勢洶洶。
幾乎一槍沒發,雙方只是相互拔了槍,因爲實力太過懸殊,那五個二丫手下見根本不是華哥他們的對手,就直接繳械投降了。
當然華哥他們是在自作多情,以無名的身手,如果想要解決幾個拿槍的傢伙,還不是輕而易舉。但是無名也沒跟他們解釋,只說人不能動,控制住場面就好,一切等她回來再做定奪,隨後就帶着大歲一個人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