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雷樂樂交談了一會兒,總算明白她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她本來是打算從延安離開後直接去學校的,但是,跟秦雯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居然發現自己愛上了被玩弄的感覺,非但沒覺得羞恥,還感覺非常的刺激。
秦雯在發現她這方面的偏好之後便開始調教,她直言不諱的告訴我,每當聽到秦雯喊她的名字,她就覺得害怕,內心深處,甚至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調教的成功我很喜歡,可是,秦雯這樣做的目的只是爲了讓雷樂樂取悅我嗎?如果她真的喜歡我,不應該吃醋的嗎?
想了許久也沒想明白,我回到屋裡,直接拉開被子躺在牀上睡了起來,而讓我感到無語的是,雷樂樂竟然也躺在了我的旁邊,還像個小貓似的不停地往我懷裡縮,絲毫沒顧忌房間裡還有個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惠笑已經把菜切好,就等着我醒來做飯呢。
這個時候,我才深刻體會到了有助手的好處。
“你出去買菜去了?”我趴在枕頭上看着惠笑。
惠笑笑着點了點頭,道,“你倆也該起牀了,再睡會兒晚上就得失眠。”
“好。”我應了一聲。
早在我學捕魂的時候,我的生活作息就不規律了,我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但有時候,是真的身不由己。要是有這麼一個助理跟在身邊不停的督促我,這個情況或許能好起來。
我轉過頭看了下身旁躺着的雷樂樂,這丫頭,居然比我還能睡。
伸手把她晃醒,然後一起從牀上爬起。
小狐狸靜靜的臥在沙發上,這小傢伙自打老槐樹村回來,就變得沒那麼有靈性了,以前把手機放在她跟前,她會打字,可是現在,她就像是忘了該怎麼打字似的。單純的就像是一隻剛出生的狐狸。
不過一想起那天晚上她爲了找我磨破爪子,我心中就覺得感動,就算是人,如果換做是人類,或許就沒有這麼單純的感情了。
我把小狐狸抱在懷裡,雷樂樂緊挨着我坐着,絲毫沒有要幫惠笑做飯的意思。不過這樣也好,她要是真做飯了,我還不一定敢吃。
雷樂樂側着身子,避過惠笑的視線,把遙控器從口袋裡拿了出來。
我轉過頭看了一下惠笑,然後又朝雷樂樂看去,壓低聲音道,“你要是真想,換個時間,或者今晚等惠笑熟睡,現在就別玩了。”
“你怕她變得跟我一樣?你不喜歡我這樣嗎?”雷樂樂嫵媚一笑。
喜歡,肯定喜歡,可我真不想惠笑也變成這樣。
“放心吧,我有分寸。”雷樂樂微微一笑,然後起身朝惠笑走去,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
晚上,再沒有別的事情發生,石磊也再次跟我打來電話,公安雖然把清水溝包圍了,但是,據說這兩人已經在收費站現身,不知去了何處。
我放下手機,看了看正在洗完的惠笑,至於雷樂樂,則坐在我旁邊看着電視。
“一起玩撲克牌吧。”雷樂樂看着剛洗完碗的惠笑。
惠笑搖了搖頭,道,“不太會。”
“沒事,隨便玩嘛。”雷樂樂嘿嘿一笑,拉着惠笑坐在牀上,然後又把電視機和房門都關上。
要搞什麼幺蛾子?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啊?
三個人盤坐在牀上,雷樂樂一邊洗牌,一邊道,“公平公正,咱們每個人都穿四件衣服,輸一局脫一件。”
一聽這話,我趕緊跑下牀拿了幾瓶營養快線,這樣玩是很不錯,可是我怕我營養跟不上啊。
惠笑也不是傻子,等我剛坐好,便歪着頭看着雷樂樂,問道,“雷樂樂,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想讓馬小樂把我睡了?其實沒必要玩撲克牌的,我早有這個想法,可是馬小樂不願意。”
雷樂樂一邊發牌,一邊對惠笑道,“不是不是,咱這不是就是圖個氣氛嗎?”
“可是真要是都脫光了,氣氛也太那個什麼了吧?”惠笑皺了皺眉,顯然對這種玩法還有些抗拒,不過大概她以爲這是我提議的,因此沒有直接開口拒絕。
第一局,惠笑當地主,但我是她的上家,手裡還拿兩個炸彈,剩一張牌的時候雷樂樂輕輕鬆鬆就把我放走了。
“脫。”雷樂樂擰開一瓶營養快線喝了一口,然後對着惠笑說道,“從外到裡,隨便一件,上衣和褲子都行。”
惠笑脫去了上衣,我本想看看她的兇器,誰知道她裡面還穿個肚兜,看樣子,肚兜下才是胸衣。
就連雷樂樂都看傻了眼,指着惠笑,道,“現在纔剛入秋啊,你穿這麼多不熱嗎?”
“我體寒。”看到我跟雷樂樂傻眼,惠笑也跟着笑了,把上衣丟到一邊,直接拿起撲克牌發了起來。
第二局,惠笑也學乖了,打死也不叫地主,直接把底牌訛給了雷樂樂。
在我和惠笑的配合下,雷樂樂只出了一張牌,然後直接殺得她丟盔卸甲。而雷樂樂的選擇跟惠笑一樣,脫去了上衣,不過跟惠笑不同的是,她的裹胸直接露了出來。
第三局,雷樂樂依舊輸,我以爲她會脫褲子的,畢竟還沒到最後一道防線,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直接脫掉了裹胸,把那兩團巨大的兇器露了出來。
第四局,到第五局,我連輸兩把,直接脫去了上衣和褲子。
而後的第六局,雷樂樂終於輸了,這個時候,我終於知道她第二件衣服爲什麼不脫褲子了,她的內褲溼透了。
看着那誘人的半透明蕾絲,我不禁嚥了口唾沫,這場面,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雷樂樂拿着撲克牌,歪着頭看着惠笑,“你這把必須得輸,你看我都快脫光了,你身上至少還有四件衣服。”
“你讓我輸我就輸?”惠笑翻了個白眼,然後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胸膛,皺着眉道,“好奇怪,我從你身上的詛咒上看到了一扇門。”
“用你的陰陽眼看到的?”我皺着眉問,從詛咒上看到門我不感到奇怪,畢竟這詛咒,就跟一道門有關。但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她之前也看過我身上的詛咒,怎麼沒看出來這點?
“不是。”惠笑搖了搖頭,道,“陰陽眼和天勾魂結合,然後就看到了。”
一聽這話,我都不想說話了。
陰陽眼和天勾魂結合,這他麼不是天眼嗎?我也知道這兩者結合的原理,可最重要的是,我根本就沒有陰陽眼。
接下來,接着玩牌,惠笑不負衆望的輸了一把。
之後的一把我都打算脫內褲了,但不得不說,雷樂樂真夠給力,我就剩一張牌了,她居然把我給放了。
“你倆都脫!”我搓了搓手,笑眯眯的朝她倆看去,雷樂樂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衣服了,而惠笑也快到最後那一道防線了。
“不就是脫衣服嘛,有什麼大不了的。”雷樂樂嘿嘿一笑,站起身把內褲脫了下來,惠笑也深吸一口氣,把褲子脫了下來。
看着面前這兩道誘人的身影,我便不由得笑了起來,真是大飽眼福啊。
惠笑仰起臉看着雷樂樂,臉上露出一絲困惑,“你那裡怎麼會有根那麼粗的線?”
雷樂樂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不過也沒做解釋,就那樣往牀上一躺,道,“不玩了,睡覺,再沒衣服可脫了。”
這理由還真是無懈可擊,我把紙牌收拾起來,然後來開被子躺在牀上,心中思緒飛揚,心中的那一點點邪念,也被壓了下來。
李延平、吳雪銀、高鵬程、活死人、冤死鬼、出墓鬼……
基本上,吳雪銀已經能跟活死人畫上等號了,只要解決了吳雪銀……
可一想起那麼多人說過的話,我心中就開始疑惑了,爲什麼不能動活死人?
身旁,惠笑和雷樂樂幾乎同時鑽進了被窩,徹底打斷了我的思緒。
剛回過神,手機鈴響了,居然是石磊打來的,難道說,他哥哥捅人的事情又有了什麼轉變?
剛一接通,石磊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小紅剛纔打電話跟我說,他拿了把來福槍跑去狙擊高鵬程,結果失敗了,他還說,他只能活半個月了……”
既然上天已經註定了一個人的生死,那便是誰也改變不了的,蘇小紅是利用過我,但是我不想讓他死。有時候被利用也值得高興,最怕的就是連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
當然,他跑去狙擊高鵬程倒是出乎我的預料,我本以爲他只是說說的。畢竟火器在中國可是明令禁止的。
“他有沒有事?”我問道,至於更多的,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他倒是沒事。不過他讓我告訴你,他搬家了,先前拜託你的事希望你能答應。”
一聽這話,我真是有種日了狗的感覺。就算你跟你爸媽老死不相往來,不是還有你丈母跟你丈母孃嗎?爲什麼非得賴上我?我還沒結婚呢,我容易嗎?
掛斷石磊的電話,我心裡心裡不禁有些惆悵。如果我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我要怎麼安排自己的老婆和孩子?託付給爸媽嗎?
自從打過去三百多萬之後,他們就再也沒聯繫過我,至於哥哥姐姐……雖然都住在一個縣城,距離也並不遠,可平日裡從不走動,他們應該巴不得我早點死掉纔好吧,至於老婆孩子,或許在他們眼中,只是累贅。
思考了良久,我才發現,我要是真跟蘇小紅一個處境,可能連個託付的人都找不到。
忽然,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一種蘇小紅最可能的死法。就目前來說,出墓鬼、活死人、冤死鬼三者之間,最有能力殺人的,是出墓鬼。
正想着呢,忽然有一隻手伸進了我的內褲,轉過頭,雷樂樂正閉着眼躺在我的胳膊上,我能肯定,這隻手是她的,惠笑雖然口花花的,但是絕對沒這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