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個,究竟上不上車,打情罵俏的話別在這裡。”
前排的司機扭過腦袋,對着兩個在他的車門那裡看着就關係不正常的男女低吼一聲。
“打擾了,我們自己有車。”
程思遲對着那個司機說了聲,然後,摟着臻晚晚的腰,半強迫似地往路邊銀灰色的跑車走去。
“你放開我。”
臻晚晚掙扎着想從程思遲的禁錮中脫出身,只是,男人太過有力,便像是方纔被困住一般,不論臻晚晚怎麼掙扎,有所準備的程思遲,不是臻晚晚能夠輕易脫離的,只是一會兒的功夫,臻晚晚臉頰緋紅,額頭已經冒出了點點晶瑩的汗珠。
“如果你不怕剛剛那些記者沒有走乾淨,現在可以再大叫幾聲非禮,我不介意。”
程思遲將脣湊近了臻晚晚的耳際,聞着自女人身上散發出的有些熟悉的香氣,想到了那一夜,懷中這個女人在他身上點火的情形,想到了那一夜,這個狡猾的女人在他的身下暈染開的純潔,他的喉嚨微微一動,禁錮着臻晚晚腰身的手,無意識地收緊。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臻晚晚的手握成拳頭,停住了所有無用地掙扎,忍耐着問,方纔她沒有喊非禮,現在更加不會喊了,在醫院裡,她專門瞅着沒什麼人注意到自己纔會喊非禮將了程思遲一軍,大街上,誰知道來來往往的人會不會遇到記者或者認識的人,臻晚晚還不想要本來計劃的好好的讓葉向歌對新婚妻子不忠的新聞見報的同時,自己也上了那些狗仔的桃色新聞版面。
程思遲看臻晚晚停止了掙扎,有些遺憾地收回了自己大半的力道,除了一隻手還拉着臻晚晚的手之外,沒有再故意緊貼着對方的身體任何一處:“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程思遲迴頭,給了臻晚晚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
臻晚晚被程思遲近乎挾持地按在了副駕駛的位子上,臻晚晚想要趁着男人往駕駛座去的時候跑走,車門打不開。
臻晚晚放下了手,轉頭望着不知道何時已經坐到了駕駛座上的男人,對方手中遙控器晃了晃,當着臻晚晚的面,裝入了身子另外一側的褲子口袋中,即使沒有說話,也足夠讓臻晚晚的臉色發陰。
“想要的話,可以自己拿。”
程思遲的話語,緩慢的吐出,他的聲音裡,染上了一點刻意的甜膩,他的眼中,是非常明顯的期待。
“我下午的時候還有個約。”
臻晚晚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副駕駛座上,面上一派平靜,徹底冷靜了下來,這讓程思遲想要再趁機逗弄臻晚晚一下的惡趣味沒有實現,他覺得有些失望:“和男人還是女人約會?”
“你管的着嗎?”
臻晚晚脫口而出這句話。
程思遲絲毫不因爲臻晚晚不客氣的話生氣,他彎腰,俯首,在臻晚晚忍不住繃緊了身子時,男人自顧幫她扣上了安全帶。
“上車最先要做的便是扣緊安全帶,記住。”
陽光撒入男人純黑色的眸子,金色與黑色交織,形成了一片絢麗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