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脣間的溫熱柔軟,手感不錯,這樣感嘆着,尤其是染上了鮮血的脣,很誘人呢,程思遲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再戳了一下。
臻晚晚惱怒地睜開眼睛:“你究竟做不做?”
她好容易也做好思想準備了,就等着臨門一腳了,這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戳着自己的脣瓣玩,這是怎樣一個腦子有坑的男人。
程思遲保持着手指戳在對方脣間的動作,兩人四目相對,男人毫不心虛地笑了一聲:“怪你的脣太誘人。”
臻晚晚也笑,然後,張嘴,狠狠地咬住程思遲戳在她脣間沒縮回的手指。
“你是屬狗的嗎?鬆口,告訴你,我可是整日和各種藥物打交道,小心毒死你。”
程思遲開玩笑似的。
程思遲指尖上那深深的牙印,還有血痕,讓她彎了嘴角:“毒死我,你也吃槍子兒,有人陪我一起死,還是你這樣的極品男人,我一點都不虧。”
程思遲望着臻晚晚滿臉的認真,笑出了聲:“你可真是個惡毒的女人。”
“那你就別當不行的男人。”
男人一雙狹長的鳳眸猛地閃過銳利:“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在牀上,男人最忌諱的兩個字就是不行嗎?”
“我只相信事實。”
臻晚晚的一隻手攬住了男人的脖頸,猛地擰腰反壓在了男人的身上。
“所以,不要辜負我這麼深的期待”
她說,捧起了男人的臉,吻上了男人的脣,男人的脣齒間,沒有菸酒的氣息,沒有別的女人沾染的那些讓她噁心的氣息,只有這個男人本身冷澀的味道。
她想,即使這個男人可能是個讓她最厭惡的醫生,即使這個男人磨磨蹭蹭的讓她不耐,她還是覺得,將自己的身子給身下的男人,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程思遲沒有讓女人壓制的習慣,伸手將太過主動的女人推開:“這種時候,應該交給男人來主動。”
臻晚晚的脣勾起了一個溫柔的弧度:“好。”
她任由男人重新壓制在自己身上,感受着自男人身上傳遞的溫暖,眼底,有波光微微地盪漾。
“你是處女?”
男人的聲音先是隔着一層濛濛的膜響起,然後,在那句話徹底進了腦子之後,臻晚晚有些不清楚的意識激靈一下,徹底清醒了過來,維持着指尖掐進男人背部的動作,她張大了水潤的杏眸,挑脣:“你覺得,可能嗎?”
一個在街上隨意攔住了一個男人破處的新娘子?
程思遲覺得可能,牀上這個故作大膽的女人,實際上,很青澀,女人眼中故作的惡毒膽大,最底層,藏着的是一絲一縷的害怕與膽怯。
男人有力的指尖,撫上女人眼角沁出的淚珠,然後,俯首,一個輕柔的宛若微風輕輕拂過的吻落在臻晚晚的肌膚之上,那麼溫柔,珍惜,憐憫。
“別害怕。”
程思遲的聲音磁性低沉,宛若大提琴奏響,撥動着心間的某一根弦,臻晚晚的身子一僵,脣下意識地勾起,冷笑:“你從哪裡看出我在害怕。”
臻晚晚嗤笑:“這麼美好的時候,糾結在我究竟是不是處女的問題上,你不覺得浪費嗎?而且,你現在,停的下來嗎?”
女人的脣,貼緊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