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沒的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他們在需要幫手,需要有人和他一起並肩作戰。
“還有我!”被雲天推在了身後的念文再次站了出來,站在了雲天的左邊,三人站的筆直,眼神堅定中透着視死如歸。
瘋子狂笑:“好,好——正好一起送你們上西天。”
雲天率先朝瘋子撲了過去,掌中的寒冰之力彷彿泰山般壓向瘋子。
瘋子不敢輕敵,高舉了雙手去迎這一掌,而就在此時,萬琨和念文看準了時機,二人同時施展出金蟬步法,迅速的滑到了瘋子的一左一右,萬琨將隨身的短刃刺入瘋子的左腹,念文則彈出了戒指上的薄刃,狠狠刺中瘋子的左胸。
就像他用鐵釺刺入婦人們的身體一樣,一樣的位置。
二人拔出劍時,竟然沒有帶出一絲的鮮血,十分詭異。
萬琨皺眉,面色大變:“不好,他要爆體了。”
他拉了念文迅速後退,然而還是晚了一步。
瘋子的臉上堆着殘忍的冷笑,一雙陰毒狠辣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雲天:“去死吧,都去死吧!”
只聽‘轟’的一聲,瘋子的身體突然變成一片血霧,一股強悍至極的力量在血霧中爆發,將雲天以及萬琨念文一併震飛出去,便是距離數十丈之遠的鄭仲文等人,也被震的退了兩步。
三人倒在了草地之中,渾身是血,人事全無。
“快,快帶他們回去,回王府,快!”鄭仲文心神大亂,上前一把抱起了女兒,念文的臉上滿是血污,看不清臉色,抱在懷裡,怎的那麼冰那麼冷?
“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他又扭頭看了眼萬琨和雲天,那二人的情況也並沒有比念文好。
“快,快回城,回王府。”
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趕緊回去找溶月,只有溶月才能救他們,只有溶月才能救他們。
快馬回城,一路仿若跑瘋了一般。
深夜的並肩王府,着實亂了一通,溶月見到昏迷不醒,渾身血污的三人時,也是驚得花容失色。
她一一爲他們號了脈,緊皺的眉頭卻沒有一線的鬆懈。
“快,取針來。”
她率先走到了雲天的身前,命下人將雲天扶起,並脫起上衣。
剛下了一針,她便發覺雲天的經脈很是不同尋常,他的經脈和普通全然不同,體內的氣息也非同尋常。
若是別的大夫,恐怕立時便要放棄治療了,這樣的經脈,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也無從下手。
可溶月卻見過,非但見過,還很熟悉。
她的女兒鄭念文,和雲天的經脈很像,雖然不是一模一樣,但卻大致相同,都是異於常人的怪異。
她從小便研究文兒的經脈,也算是對這種經脈有一定的瞭解。
雲天的經脈之力十分強悍,銀針扎**位之間,跳動的十分厲害,彷彿下一瞬,這針便要被彈出來。
爲雲天扎完針,溶月的額頭已經遍佈了豆汗,仲文趕忙爲她擦汗:“怎麼樣?還好嗎?”
溶月點頭:“幸好你送回及時,終於穩定下來了,若再晚兩步,雲天這身功夫恐怕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