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重生之奮鬥在後宮 77| 3.22|

等兩個人洗漱完,再從浣洗室出來,天色已經有些亮起來了。

強撐着睏意被劉恆抱回屋,林喻喬拉着他的袖口,“杏喜應該被看起來了,今晚上的事陛下準備怎麼辦?”

“你睡吧,我來處理就好。”

劉恆的臉色黑得發青,周身冒着冷氣,給她掖了掖被角就要起身往外走去。

林喻喬看着他動作仍然僵硬的厲害,太陽穴的青筋都直冒,方纔洗漱時她都沒敢搭話,可見真是氣的狠了。

她也沒有想到,杏喜一個宮女竟然有天大的膽子,竟然敢這麼直接的用那種下作的手段。

“幸好沒叫她得逞!”

咕噥着半起身親了一下劉恆的側臉,看着他的呼吸稍微舒緩了些,林喻喬才放心的躺回去,半晚上運動累的太狠了,她一閉上眼馬上睡着了。

劉恆出去後,李思來和魏江等人已經跪在殿裡了。

李思來因爲和魏江廝打一通,左臉被撓出了幾道印子,眼下也腫了起來,看起來十分狼狽。魏江也沒好多少,同樣鼻青臉腫的,嘴脣也高高的腫起來。

“誰讓她進去的?”

打量了李思來一眼,劉恆一腳踹過去,李思來滾出半米遠,順勢趴在地上,連出聲也不敢。

因爲每次在衍慶宮裡,浣洗房裡伺候的都是黃門,這次突然一個宮女進來,劉恆也是驚訝。

只是他最初雖然疑惑,卻並沒有多加理會,隨後那宮女湊近了來,他聞到從她身上散發的香氣後,突然精神恍惚起來。

最後他只聽到一聲“陛下你怎麼了?”就再也想不起接下來的事情,後來在牀上發現林喻喬時,他也是驚訝,模糊的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卻無法自控。直到最後一次把體內的欲*望都紓解出來,才清醒過來。

這般的無法自控和身體異常,是劉恆從來沒有過的,因此既驚且怒。這宮女竟然敢這麼算計他,並且必然是用了什麼骯髒的手段的。

想到有人對着自己用了手段,讓他失控至此,劉恆心中充滿了被折辱的感覺,恨不得立馬把這個宮女撕碎了。

“今天當值的卓五走到半路鬧肚子,疼得受不了又吃了杏喜的嚇,就把陛下的換洗衣物給了她。杏喜是白天在後院花房當值的,晚上不回去休息,卻湊到偏殿去,必然是有鬼。”

江嬤嬤也跪了下去,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回稟了過去。

這晚上也沒有閒着,她也早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對,杏喜這個宮女有異常,所以叫人把她拖出去後,就開始調查詢問。

劉恆皺着眉頭,這時候太醫和庭訊處的人也都過來了。

“把人都押過去好好查!”

吩咐了人去追查這件事,劉恆才讓太醫過來把脈。

因爲是陛下召見,整個太醫院的人都驚動了,以爲陛下出了什麼事,所以院判和當值的所有太醫,一氣來了八個,現在都在外面候着。

“陛下心火旺盛,虛火上炎,臣等開一副清心補氣的方子,陛下連服七日便無礙。”

診來診去,院判也沒有發現劉恆有什麼異常,只除了稍微虛了點,火氣高了點,沒什麼大毛病。

劉恆鬆了一口氣,其實他想也知道,杏喜那個賤婢不過就是想爬牀,還沒有膽子敢害他,他只是不放心罷了。

但是她的心思和手段都太骯髒了,想到要是讓她得逞會有多噁心,這就讓劉恆臉色陰沉。

想要弄清杏喜的手段,劉恆和太醫詳細描述了自己的反應,院判聽後額頭上也冒了冷汗。真有人不想活了啊,竟然敢對着陛下用手段。

“臣暫時不能知道那個宮人用的到底是什麼香,但是根據陛下描述,想來是媚香的一種無疑了。媚香林林總總,種類實在繁多,既無實物,臣如今也無法辨別。”

院判覺得,既然陛下聞到了香氣,然後才失去意識,性*欲大發,那問題的關鍵就肯定出在媚香上。雖然其實他也沒聽說過,有那麼藥效霸道的媚香。

一般的媚香,也都是助興而已,發作後強忍也都是可以忍下來的,不會出現必須要行房才能解開的情況。

“你去看看吧。”

既然院判也不知道是什麼香料,劉恆就讓人把他帶到庭訊處,讓太醫具體去查驗杏喜身上的香味,杏喜和李思來等牽扯的人都已經被押到那裡去了。

劉恆都佈置完這些事後,天也亮了,該去上朝了。

因爲總管李思來攤上事兒了,所以就由副總管徐乙頂上,劉恆的穿戴和出行等,依舊如常。

坐在步輦上,看着清晨的朝陽,劉恆呼出一口濁氣。

一夜未睡,他的臉色免不了有點晦暗,加上心情不順,整個人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到了朝上,衆大臣也都察言觀色,很快感覺出了劉恆心情不太好,所以都各自戰戰兢兢的,努力縮着脖子壓低自己的存在感。若是有人恰好有了什麼不得不稟告的壞事,更是渾身冒冷汗,說話都打着顫。

下了朝後,劉恆就接到了庭訊處的筆錄,杏喜都招了。

一開始杏喜的計劃被林喻喬撞破後,就心中忐忑不已,發覺一切都跟那人說的不一樣。但是她還留有一線希望,想着自己沒留下什麼證據,身上的媚香也都散了,到時候咬死了不承認就是。

可是庭訊處的人有的是各種手段,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最後她吃不住拷問,只得把一切都招了。

果然如劉恆所料,昨晚的事,是她早就策劃好的。

杏喜先是算好了每日當值的黃門是誰,並且提前與卓五交好,認了他做乾弟弟。

她知道昨天是卓五當值,那個卓五又是個貪吃的,杏喜就在午飯時給了他幾塊點心。結果晚上後卓五就開始鬧肚子,到了要拿衣服當差的時候,更是痛到走不動路了。

這時早就在一旁觀察動靜的杏喜突然出現,說要幫助卓五,替他送到浣洗房。

開始時卓五自然是不敢的,但是杏喜就恐嚇他,說要是卓五把這件事告訴了總管,肯定是要挨罰,扣月例還是輕的,最嚴重的怕是以後再也不能在浣洗房當值了。

浣洗房的工作輕鬆,卓五當初也是費了勁才爭取到的,要是這麼輕易失去機會,心裡肯定是不願的。加上有杏喜不斷地勸他,說自己只是幫他進去送衣服,快去快回,別人發現不了異常。

最後卓五被她說服,還以爲她是好人,也是心存僥倖,想着杏喜不會辦砸纔對,就把衣服給了杏喜。

接下來在沒人時,杏喜偷偷把要給劉恆的衣服上滴了“天牀子”,那種藥配上她身上的媚香,會使人慾求增大,心神恍惚。因爲藥性霸道,所以必然通過行房才能紓解。

對於自己承寵後的安排,杏喜也是有計劃的的。她脣上還抹了白歙散,在劉恆情迷意亂的時候,讓他從自己脣上接觸到白歙散。

這白歙散入口即溶,功用強大,會使人心情平和愉悅,將之前的牀事當做一場美夢。並且白歙散能中和一下藥性,就是等劉恆醒來,他也會不會覺得心情太差。

要是劉恆懷疑起來,她可以咬死了是劉恆主動的,因爲沒有證據,杏喜覺得自己應該能留一命的。

就算她暫時吃些苦頭,只要她能活着,按照那個人的安排,她昨晚是最佳受孕時間,等成功懷上身孕,到時候不管是有個皇子還是公主,下半輩子就有指望了。

在計劃進行的過程中,一切都和那人說的一樣,一直順利的進行到最要緊關頭,杏喜沒想到竟然只差一步了,還能橫生枝節。

按照一般人的思路,知道陛下在浣洗房幸其他人,不是應該回避麼,貴妃竟然敢闖進來,打斷了她的好事不說,還把她拖下牀,這在她的意料之外,也最終讓她功虧一簣。

而劉恆看到那頁紙的最後,眼裡充滿了冷意。

根據杏喜的口供,那個幫她策劃了這一切的人,正是坤寧宮的茯苓姑姑。

暗衛也對她的口供進行了查實,確實杏喜在進入衍慶宮之前,是在建福宮當差,而茯苓也是出自建福宮。後來杏喜進了衍慶宮,也和茯苓有過接觸。

茯苓是出自坤寧宮,除了杏喜,又沒有和其他宮的人有過接觸,這不得不讓劉恆對皇后產生懷疑。

原先皇后就對貴妃有敵意,加上因爲皇后二弟被問罪的事,說不準她心裡會對貴妃更加忌憚。推出杏喜,皇后的用意就是針對貴妃的。

皇后竟然變成了這樣不擇手段的女人,讓劉恆心裡充滿了厭惡。

讓人把茯苓先押起來審問,劉恆隱忍着怒氣勃發的情緒,準備查實了再找皇后算賬。

結果到了晚上時,手下人回報,說茯苓承認了自己唆使杏喜的事,也承認了是自己給了杏喜那些東西,但是那些藥物怎麼來的,以及有沒有人指使她,茯苓都拒絕回答,還在庭訊處的人審問時,咬破了嘴裡一直藏着的□□,毒發身亡了。

於是這件事的線索就這麼中斷了,茯苓沒有承認是不是皇后乾的,但是她寧死也不牽扯到皇后身上,更讓劉恆懷疑了。若是茯苓沒有皇后的授意,她一個不大不小的姑姑,哪能得到那些藥物。

查出這些,有關杏喜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其他相關的人,黃門總管李思來雖然沒有發現異常,但是因爲明知不該杏喜當值,還讓她進去,被劉恆撤了總管之位,還痛打了三十板,調到雜事房做苦役了。

卓五因爲把差事擅自交給了旁人,也被打了四十板子,拖到雜事房了。

雜事房是宮裡髒活累活集中的地方,主要做收各宮室的夜香,做苦力,打掃宮裡各處等等活計,不管是黃門或者宮女,一旦進了那個地方,就再沒有前途可言了,也不能再有機會調出去。

至於主動通風報信的魏江,則是如願接替了徐乙原先的職位,做了副總管。一時之間更是精神抖擻,因着他此番得勢算是借了衍慶宮的東風,所以對着衍慶宮也是更加狗腿了。

儘管沒有關鍵性證據能夠證明此事皇后參與了,但是在查出沒有其他人蔘與過此事時,劉恆將怒氣全都涌向了皇后。

她竟然用那種齷齪的手段算計他,想起他當時經歷的那種羞辱感,劉恆就想把皇后廢了。

母儀天下,她配麼。

但是劉恆努力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廢后一事太重要了,必將牽連甚廣,一旦公之於衆,必然會朝野震動。而且劉恆也沒有臉面將皇后算計他的事公開,自己的體面總還要顧的。

他考慮的周全,可是要他放過皇后,也是萬萬不能的。

如今劉恆對皇后充滿了懷疑,爲了知道皇后如今是怎麼不堪,劉恆特意又讓暗衛將皇后,以及承恩公府的所有動向都調查了一遍。

這一查不要緊,更是讓劉恆恨得牙根癢。

暗衛查出了承恩公府的管家曾經密切接觸過陳良子府的一個下人,時間點就在老陳良子爵死之前不久。

這樣一來,竟然林父的突然病逝,也不單純了。想想林父死後,林喻城等人都回老家丁憂,貴妃一系受到了重大損失,唯一受益的也就是皇后了。

要是這一切都是皇后的手筆,那麼她簡直比自己想的還要有新機。

想想那十幾年竟然和這麼一個毒婦同牀共枕過,劉恆就覺得心裡發冷。

下午時,劉恆難得沒有在書房批摺子,而是去了坤寧宮。

這一陣子,皇后心裡一直惴惴不安。先是夜裡衍慶宮鬧得雞飛狗跳一陣,她只知道太醫院的太醫全都過去了。

但是無論是太醫還是知道經過的其他人,都叫封了口,皇后也查不到原因。只能往一些不靠譜的方向猜,比如貴妃引誘劉恆在牀上做了什麼,以至於都請了太醫。

早上林喻喬去請安時,皇后在沒問出什麼所以然後,邊含沙射影的指責了她一頓。

只是雖然想要藉機抓到林喻喬的把柄,但是皇后又不敢動作太大,也查不到什麼,讓她十分扼腕。

隨後,她宮裡的一個姑姑被庭訊房的人押走了,讓皇后突然心裡懸了起來。

難道這事不是貴妃鬧出來的,而是貴妃的詭計,專門針對她的麼。這時候硬是打聽不到什麼消息,讓皇后十分焦慮。

茯苓姑姑被押走後,就再也沒有放回來,皇后至今也沒有查明白茯苓到底做了什麼。只知道隨後劉恆身邊的總管李思來也被撤了,貶去了雜事房。

她試圖讓人去接觸李思來的,但是雜事房人看的十分嚴,也沒有找到機會。這樣知道前面是針對自己,卻不知道爲什麼,也沒法提前做什麼準備,這種無力感,讓皇后這段日子寢食難安的飽受煎熬。

這時劉恆的突然到來,讓皇后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皇后神情爲何如此緊張?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在上首落座後,劉恆就嚴厲的看着皇后,把皇后看的一瑟縮。這讓劉恆更加肯定,那些事都是她乾的,她現在心虛了。

“臣妾不知陛下爲何這樣說,但是臣妾問心無愧,不知道是何人無中生有,在陛下耳邊說了什麼來污衊臣妾。”

一聽劉恆的話,皇后心頓時沉到了底,遍體生寒。

果然,她擔心的還是發生了。也不知道貴妃到底捏造了什麼來污衊她。

本來皇后性格也是十分沉穩的,但是這段日子,她心理上一直被那種隨時可能降臨災禍的不安感折磨着,所以被劉恆一瞪,加上他話裡的冷意,讓她語氣也不自覺變得尖銳起來。

“哦?皇后意有所指啊。朕倒是不知道是誰污衊了你!不如皇后給朕說一說?”

皇后的話聽在劉恆耳中,便是做賊心虛,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想攀咬別人,讓劉恆對她再無一絲寬容。

“臣妾自認這個皇后做的盡職,也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不管什麼人挑唆陛下,臣妾都是問心無愧的。”

難得的,皇后的態度也強硬起來。

她覺得自己真的十分冤枉,就算劉恆不看在他們十多年夫妻的情分上,只聽信貴妃那個狐媚子的讒言,他也該讓自己有個辯解的機會啊。如今看他的意思,竟然連罪名都不說就想給自己定罪了。

想到前段日子三皇子的流言,皇后越來越相信,貴妃絕對是忍不住了,想要陷害她,意在劉康的太子之位。

貴妃想的倒是美,但是皇后暗自握緊了拳頭,她不會妥協的。她是劉恆的髮妻原配,又是祭過太廟的皇后,只要她還是皇后,劉康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貴妃想要扳倒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她卻不知道自己的腦回路更好和劉恆錯開了,因此越是態度剛硬越是惹得劉恆皺眉。

“徐乙,把庭訊的口供都呈給皇后看看。看完以後,皇后還能睜着眼說瞎話嗎?”

劉恆冷笑着吩咐徐乙將口供的紙箋交給皇后,他倒是想看看鐵證如山的情況下,皇后還能怎麼狡辯。

翻看着杏喜和茯苓的口供,皇后的臉色也沉了下去。原來這就是林氏針對她的陷阱,想要把算計劉恆的罪名推到她身上。

只是,這情形確實棘手。最關鍵的是茯苓,她如今服毒自盡了,讓皇后想要與她對峙都沒有機會。

“陛下,臣妾冤枉啊。再怎麼說,臣妾也不會讓人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算計陛下的。茯苓不是臣妾身邊親近的姑姑,一定是她的背後另有主謀。”

茯苓承認了是她給了杏喜藥物,幫她籌劃了這一場,但是茯苓並沒有說是誰讓她這麼幹的。

但是她出自坤寧宮,現在這麼不明不白死了,這不就是讓自己背了黑鍋麼,皇后心急如焚,腦子迅速的轉着,想要找到其中的破綻,把自己摘出來。

“這事你不承認,承恩公府派人害死了陳良子爵的事,你也要說不知道麼?”

知道皇后不會承認的,劉恆也不願意繼續跟她攀扯,事實都擺在這裡,茯苓又沒有其他主子,不是皇后指使的,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的。

皇后沒想到,劉恆竟然就連陳良子爵的病逝這件事都查了出來。她咬着下脣,心裡氣急了大哥辦事不利落。就交代了他那麼件事,他都辦不好。

對於承恩公府的事,皇后一時猶豫。她不敢一下子否認,不然劉恆就直接處置了承恩公府,到時候要是有人咬出她來,還是一樣沒臉。

但是她也不敢承認啊,這個把柄都讓林氏抓到了,皇后進退兩難。

看着她沉默了,劉恆的心裡確定下來。這些事,都是皇后授意的無疑了。

“朕一向信任皇后,覺得你堪爲天下表率,沒想到皇后暗地裡就使些不入流的手段,這坤寧宮,都被你變成了藏污納垢的地方,你還有臉做這個皇后嗎!”

劉恆的這番話太重,讓皇后臉上僅剩的血色也褪的一乾二淨。他這是要廢后麼?

“陛下,臣妾確實不知道承恩公府究竟是誰害死了貴妃的父親,若是真有人做出了這等事,臣妾也不能袒護,只求陛下明察,不要冤枉了其他人。至於杏喜和茯苓的事,臣妾真的沒有授意讓茯苓這麼做過啊。便是臣妾真的想做什麼壞事,也不會用這麼不體面的手段啊!”

皇后膝蓋一軟,跪倒在劉恆身前,涕淚交加的申辯道。

這兩樁罪名一真一假的,使她無力否認,陷入到了絕境。

“陛下明鑑啊,都是老奴做的。茯苓的事是老奴授意的,是老奴看着貴妃獨寵,稱霸後宮,不把皇后看在眼裡,所以老奴邊想着給貴妃下臉,一切都和皇后娘娘沒關係啊!求陛下給老奴制罪,不要冤枉了娘娘!”

周嬤嬤接過皇后看的紙箋後,也跟着看了幾眼,知道了大概。她清楚,這是貴妃爲皇后設的陰謀。

眼見着茯苓一死,皇后已經無法脫身,這件事不管她承不承認,黑鍋都算是背在身上了。現在劉恆竟然有了想要廢后的意思,爲了讓皇后能夠脫罪,周嬤嬤心一橫,想要犧牲自己,給皇后脫罪。

皇后情緒激動,暫時腦子也不怎麼轉了,看着周嬤嬤突然替她攬過了罪狀,也愣住了。但是潛意識裡,皇后覺得周嬤嬤認罪了更加的不妥。

“呵呵。”

劉恆根本就不信周嬤嬤的說辭,想着皇后竟然這般的有手腕。事發後茯苓就服了毒,沒有供出她來,如今周嬤嬤又替她攬下了罪責。出了事,就拿身邊的人最替死鬼麼。

他更加覺得皇后涼薄致斯,無藥可救了。

但是這事本來劉恆就不能公之於衆,也因爲皇后牽扯到了前朝,也牽扯到了太子,一旦廢后,到時候局面就不受控制了,她暫時還廢不得。

“既然這樣,周嬤嬤已經認罪了,那麼就使人拖出去吧。皇后對身邊的人管理不力,怕是宮務太繁忙了。以後就在坤寧宮歇着吧,宮務由貴妃和寧妃一同管理。望皇后今後,好自爲之吧。”

再也不願意爲皇后浪費精力了,她把周嬤嬤推出來,那就這樣吧,但是真相到底是什麼,他們各自心知。

劉恆順勢將周嬤嬤問罪,雖然看起來這件事已經瞭解了,但是他不會這麼輕鬆就放過皇后的,將皇后的權利收走了。

周嬤嬤渾身顫抖的被拖走了,皇后愣愣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劉恆雖然沒有廢后,可是也差不多了,竟然把她的權利收走了,還把她關在坤寧宮裡。

留下最後的話後,劉恆就走了。

皇后在大殿裡茫然四顧,一時間她感覺自己失去了一切,身邊也再也沒有周嬤嬤的安慰了,頓時放聲痛哭起來。

第3章 .22第3章 .2284第47章 摔跤第3章 .22第16章 入門第3章 .228687第3章 .22發第72章第14章 沉思第12章 啓發第71章第34章 段子第3章 .22第69章第71章第3章 .22發第1章 楔子第5章 妥協85第31章 遇襲第7章 貓奴第22章 側妃第13章 談談第43章 餓了第72章第34章 段子83第3章 .22第33章 獲救第5章 妥協第47章 摔跤79第3章 .22發第31章 遇襲第26章 回門第42章 真兇第14章 沉思第3章 .22第15章 爬牀第33章 獲救第16章 入門第2章 緣起第11章 生病第43章 餓了第45章 恐懼第11章 生病第12章 啓發第43章 餓了第54章 讖言第35章 患病80第54章 讖言第4章 信心第21章 慈母第34章 段子第43章 餓了第72章84第2章 緣起第32章 表白第8章 界限79第26章 回門第48章 教女第19章 緩衝第3章 .22第3章 .22發第3章 .22第19章 緩衝78第24章 新婚第55章 審問78第3章 .22發第32章 表白第21章 慈母第3章 .22第3章 .22發第3章 .22第3章 .22第32章 表白第2章 緣起第27章 去搶81第15章 爬牀第11章 生病第50章 滿月第16章 入門第45章 恐懼第3章 .22發85第3章 .22第26章 回門第25章 憐意
第3章 .22第3章 .2284第47章 摔跤第3章 .22第16章 入門第3章 .228687第3章 .22發第72章第14章 沉思第12章 啓發第71章第34章 段子第3章 .22第69章第71章第3章 .22發第1章 楔子第5章 妥協85第31章 遇襲第7章 貓奴第22章 側妃第13章 談談第43章 餓了第72章第34章 段子83第3章 .22第33章 獲救第5章 妥協第47章 摔跤79第3章 .22發第31章 遇襲第26章 回門第42章 真兇第14章 沉思第3章 .22第15章 爬牀第33章 獲救第16章 入門第2章 緣起第11章 生病第43章 餓了第45章 恐懼第11章 生病第12章 啓發第43章 餓了第54章 讖言第35章 患病80第54章 讖言第4章 信心第21章 慈母第34章 段子第43章 餓了第72章84第2章 緣起第32章 表白第8章 界限79第26章 回門第48章 教女第19章 緩衝第3章 .22第3章 .22發第3章 .22第19章 緩衝78第24章 新婚第55章 審問78第3章 .22發第32章 表白第21章 慈母第3章 .22第3章 .22發第3章 .22第3章 .22第32章 表白第2章 緣起第27章 去搶81第15章 爬牀第11章 生病第50章 滿月第16章 入門第45章 恐懼第3章 .22發85第3章 .22第26章 回門第25章 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