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吳紹霆的介紹之後,尚文泰陷入一陣沉思,隨後小心翼翼的說道:“元首大人,我琉球小國,國土面積有限,若是還要分封出衆多王公城邦的話,會不會顯得過於捉襟見肘?”
吳紹霆說道:“琉球王國本來是由四座大島和許多小島嶼組成,日後等我們跟曰本國談判結束,取得南鹿兒島的屋久島、種子島和奄美島的土地,主體上就會有六座大島的國土面積。////反正島嶼與島嶼之間有天然的隔閡,王公分封封底索性就以島嶼爲限。”
尚文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現在他什麼都沒有,自然意味着也沒有任何話語權,只能聽之任之。他說道:“承蒙元首大人幫助鄙人規劃國家大體,鄙人感激不盡,必當努力經營好國家,以報答元首的大恩大德。”
吳紹霆笑了笑,說道:“尚兄,你太言重了。我之所以這麼做,主要還是擔心貴國復國之後,國內的曰本人與琉球人之間的矛盾激化。把政治區域劃開,同時也能將人羣分開,儘可能的減少摩擦產生的矛盾。”
尚文泰連忙應道:“元首大人深謀遠慮,鄙人一定謹記在心。”
隨後,吳紹霆又與尚文泰細細說了一些國公分封的問題,以及其他相關的雜事。
按照國策研究室制訂的草案,琉球王國將會冊封五位國公,其中三位爲普通國公,另外兩位則爲世襲國公。當然,目前所謂的“國公”只是暫時的代稱,籠統的指是有封地的王公貴族而已,至於這些正式的稱謂和職位名稱,到時候可由尚文泰親自擬定。
復國之後的琉球王國國土,在獲得曰本割讓土地之後會增加一倍之多。但之前的幾個島嶼名稱都將重新改名,目的就是爲了消弱曰本文化留下來的影響,改爲宣揚中國文化。目前幾個島嶼的名稱已經都有了結果,除了琉球古都那霸的名稱保留下來之外,與論島改名魏北州,沖繩島的兩座小島嶼合稱爲秦西州,伊江島改名爲衛山州。
那霸爲琉球王國中央zhèng fǔ所在地,衛山州因爲地理面積相對較小,也屬於中央zhèng fǔ直轄。魏北州、秦西州兩處則爲王公的封地。這些就是琉球王國舊有的國土範圍。
至於從曰本割讓的島嶼更要改名,南鹿兒羣島當中的三座大島,屋久島改名爲中山州,轄區還包括屋久島以西海域內的所有小島嶼;種子島改名爲華表州,附屬島嶼就是馬毛島;奄美島改名爲洛陽州,周邊的幾座小島嶼都歸屬在行政治理之下。
中山州和華表州屬於最接近曰本的地方,因此必然要安排重兵駐守此處。
吳紹霆還計劃在這兩個地方開設海軍基地,與對馬島互爲犄角,一旦曰本日後有任何動作,中國都能在第一時間發起反擊。
尚文泰在聽完這些雜事之後,對於他來說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於是紛紛點頭應諾贊同。他連國體政治都能忍讓,難道還在乎一些行政區域劃分和名稱嗎?他現在最關心的問題,還是自己什麼時候可以登基稱王,什麼時候可以讓琉球宣佈正式復國!
在會談結束之前,尚文泰最終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期待心理,忍不住向吳紹霆詢問了這些問題,當然都是用一種非常委婉的方式。
吳紹霆笑道:“尚兄,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不必着急。如今朝鮮戰爭業已接近尾聲,但畢竟戰爭還沒有正式結束。不過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安排專員陪同你,專事負責復國的前期準備以及琉球zhèng fǔ的成立工作。”
尚文泰連忙點了點頭,感嘆的說道:“有元首大人這番話,在下心安理得了。一切單憑聽從元首大人的安排,絕無其他貪念。”
商議既定,吳紹霆讓鄧鏗安排幾名總統府幕僚和特勤局警衛追隨尚文泰,所有人事安排和任務活動都遵照草案步驟開始執行。他額外做出強調,最好能在兩個月之內將琉球王國zhèng fǔ框架擬定,自己相信用不了多久琉球就能順利復國了。
就在尚文泰、鄧鏗等人離去後不久,吳紹霆正準備與總統府的幕僚們一起起草關於琉球復國的獨立宣言,然而這個時候辦公室的房門又敲響了起來,門外傳來王長齡的聲音。
王長齡走進辦公室,徑直來到吳紹霆面前,壓着聲音說道:“元首,剛剛收到的情報,從海峽殖民地發來的消息。”
吳紹霆轉過身來問道:“哦,什麼情況?”
王長齡說道:“弗倫奇軍團要撤軍了。”
吳紹霆露出了一個冷冷的笑容,語氣卻是一種暢然,他說道:“是嗎?這可是好消息!”
王長齡繼而補充了一句,說道:“可是,情報上說,弗倫奇軍團打算轉戰南亞,參加暹羅和緬甸的防守。”
吳紹霆冷冷哼了一聲,譏諷的笑道:“弗倫奇大元帥還真是不死心啊。”
王長齡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據說這個決定就是弗倫奇本人親自做出來的。根據情報部門分析,英國人很有可能在七月七日這天宣佈撤退,七月九日到七月十五日這幾天陸續乘船經海峽殖民地,然後轉移到暹羅登陸集合。到時候可能會兵分兩路,一路參與德烏敦會戰,另外一路則長驅直上馳援緬甸。”
吳紹霆將雙手揹負在身後,沉思着來回走動了一下。
“弗倫奇軍團如今少說還有六萬多人,而且少了曰本軍隊的累贅之後,物資充足、後勤暢通,如果讓他們先一步增援到南亞,只怕說不定會打出一些逆襲來。”
“是啊,他們從海上撤軍速度很快,北方第一集團軍還有四個國fáng師怎麼也要在遼東和朝鮮多守一些時日,戰爭善後、威逼曰本,肯定是來不及抽調兵力南下支援。到時候單憑我們南亞戰場上的這些兵力,還真有些不夠用。”王長齡憂慮的說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