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越失蹤了,一連着幾天,手機都處於關機的狀態,長寧有點想不通,像甯越這號人物居然也會關機?有時候他打一個電話的時間所創造的財富常人都無法想象,就像水中月,虛不可盼。
可就是這樣一個身份高貴氣質優雅的他,居然也玩起了失蹤。讓長寧的小心臟有點承受不起。
會上哪兒了呢?
長寧左顧右盼了一下,這些天,整幢大樓的氣氛都十分神秘,而且這種神秘的氛圍如毛刺一般刺入心臟使人無法自如的呼吸。頻繁的有陌生人出入,全體高層保持縱口沉默,似乎陰霾森重,勢不可擋。
直到有好事的記者嗅到惺味,紛至踏來,這一事才逐漸浮出水面。
報紙上,撲天蓋地的新聞。
甯越的醫藥研究所所研製的藥物纔剛上市,便導致十多個人死亡,另有百十號人生命受到嚴重威脅,據傳,這種藥,根本就在臨牀上尚未通過,便流入市場,才導致這場惡果的發生。
而甯越作爲這家醫學研究所的創始人,掌控者,理應受到警方的查詢,甚至在事件未調查清楚之前被限制人身自由。
甯越難道是被捕了?長寧乾乾的笑了幾聲,卻又笑不出來,拔甯越的電話,依然是那句該死的關機。
翻開電話本一查,好不容易七手八腳的找着了池晏的電話,趕緊塞了個電話過去,打聽情況。
“蘇小姐,您不要着急,少爺目前正在醫院,情況良好,您要不要過來?”
聽到情況良好,長寧這才稍稍挺直了脊樑,心理也沒有了剛纔的大幅度波動,嗯哦的敷衍了幾句,便掛了機。
才掛,她便猛拍起自己的頭,想起來,自己居然傻到沒問甯越究竟是因什麼入院的?又是得了什麼病?
想再打個電話,卻又不想再打個電話,想去醫院,卻又不想去醫院見他,到最後,長寧煩躁到乾脆把手機一扔,抓起花瓶中的一支花,決定讓花兒來決定自己該怎麼辦。
“若這花瓶中所有的花,數到最後一片花瓣剛好是單數,便代表不去。”長寧自言自語着。
“一片,二片,三片……。三十七。”啊!!!長寧小聲的驚叫了一聲,隨手把光禿禿的花杆一扔,氣憤的用手扇着風。
“怎麼這麼倒黴,這可惡的花居然少長了一片花瓣,真是的。”長寧氣呼呼的拿起桌上的手機以及包,一抹腳,從辦公室開溜了。
醫院的上空罩着烏雲,模模糊糊的,就像是一雙哭泣的眼睛,長寧連走帶跑的來到詢問處,得知了甯越的病房號碼。
遠遠的,便看到了四名將的身影,特別是池晏,看到長寧過來,忙躬身迎上。
“我去幫你稟報。”不一會,池晏便從病房裡出來,臉上帶着謙意,“對不起,少爺說,他不想見你。”
“啊?爲什麼?”甯越的閉門不見顯然出乎了長寧的預料,她親自來看他,而他居然躲着不見?長寧氣得直顫抖,手裡的一束鮮花也好像隨着心情的墜落而瞬間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