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她的腳步,皇甫擎笑臉如花道:“把你那絕活教教我,怎樣?”
停下腳步,連城將他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一遍,接着眼珠子轉了轉,偏着頭笑道:“熠親王,你雖然長得比女人還要好看,可你的智商卻未必就勝過他人。”說到這,她不顧皇甫熠僵在臉上的笑容,將其從頭到腳再次打量一遍,接着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飄飄地道:“要我看,你的智商恐怕連尋常人的一半都不及,而我的智商可是高的不得了,這麼一來,咱倆根本沒法相媲美,所以,我不會教你,因爲我怕自己會被你笨死!”
奶奶個熊,昨個在街上不僅睜着眼說瞎話,且說她長得醜,沒資格與他相媲美,今個,她就他說過的話還回去,看他怎麼着?
反正現在在宮裡,他多少應該有些忌諱。
嘴角掀起抹得意的笑,連城揮手做了個拜拜,繼續往如貴人寢宮走。
“小丫頭片子,你是不是對我一見鍾情,又覺得我不待見你,便和我記上仇了?”皇甫熠一回過神,就想起昨個發生在街上的事,不由喊道。
連城暗忖:“一見鍾情?啊呸!誰認識你啊?記仇,姐纔沒那麼閒呢!欠扁的孔雀男,最好別再招惹我,否則,見一次,踩你一次,順便讓你領教領教什麼才叫真正的毒舌!”心裡憤憤不平,不願承認自個記仇,實則,她剛纔的一字一句,不就是在還擊皇甫熠麼!
如貴人的寢宮中,當皇甫熠臨留下的那句話飄入如貴人耳裡時,她嘴裡發出的抽泣聲倏然止住,雙手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失去血色的臉變得更爲煞白得緊。
爲什麼熠親王會說那樣的話?
他難道知道了什麼?
亦或是在她昏睡期間有……
如貴人不敢繼續往下想,也不敢在這會問綠萼剛剛有發生過何事,不好的預感如兇猛的野獸直向她襲來。
就在她心神惶恐,惴惴不安時,樑榮在親眼見證連城的檢驗後,腳步匆忙返回至她的寢宮,向皇甫擎稟道:“皇上,顧二小姐當着衆太醫的面驗證了她的說法,小皇子確實是死產。 ”靜寂的寢宮中,他的聲音如驚雷乍響,久久迴盪不息。
“不……”到這時,如貴人若再不知她即將面臨怎樣的處境,那她就妄在宮中呆了數年,一把掀開錦被,不顧身子虛弱,儀容有失,就下牀跌跌撞撞地走向皇甫擎,“皇上,咱們的皇兒不是死產,嬪妾有聽到他的哭聲,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嫉恨嬪妾,出手謀害了他啊!”跪倒在皇甫擎腳下,她手指皇后,痛聲道。
注視着她悲傷之極,毫無形象可言地跪在自己面前的邋遢樣子,皇甫擎淡淡道:”是嗎?”
如貴人連連點頭,哽聲道:”嬪妾無一句虛言,這宮裡的奴才,還有貴妃姐姐,賢妃姐姐她們都可以爲嬪妾作證,咱們的皇兒生下來時有啼哭的,他……他的聲音好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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