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來諮詢技術問題的胖胖,河想起了要和那個無望的海加Q的事情,他掛上了新申請的Q,,但Q表上沒有任何動靜,只有他自己的小企鵝頭像孤零零地掛在那裡,他盯着Q表又發起了呆,他又回想起了剛和草兒成爲Q友的那段日子,真的是很美好,一切都是淡淡的,他這條河平靜地流淌着,那草兒在河流動的韻律中快樂地跳着舞,每一個日子都充滿了渴望,渴望心與心的交流,渴望心與心的碰撞。
直覺告訴他,這個無望的海一定是個女的,而且很像草兒,與草兒有許多相似的地方,所以久不掛Q的他又在一種莫名情緒的支配下重新上了Q。
但他等了好半天,也沒見有加友的信息傳過來,他不僅有些失望,莫非那個無望的海沒看到我的回覆?還是根本就沒興趣和我成爲Q友?她或許只是在網頁上和我玩文字遊戲吧?但……好象不是……一個玩文字遊戲的人能如此透徹的洞察一個人的內心?能字字句句說到人的心裡來沒那麼簡單吧?也許……也許真的是她沒看到我的回覆吧,他這樣安慰着自己。
他又跑到自己的網頁裡,想找一找那個無望的海新近留下的痕跡,但除了那幾條熟悉的留言外,沒有什麼新的信息可尋。他的思維又跳到那些留言裡了,他越來越清晰地感知到這些話真的很像出自草兒之口。
“因爲我們今生有緣,我要有個心願……”桌子上的手機唱起了歌,他驚了一下,拿過來一看,是妻子打過來的,一接聽,妻子欣喜又略帶焦急的聲音傳過來;“老李啊,紅兒和她娘來啦,你趕快和單位請個假回來。”“好好好……”河應承着。
掛了電話,下線。河急旋旋地去找辦公室主任請假,沒一會兒,河就出現在了紅兒母女面前。
“娘、紅兒你們來啦,真好,正想你們呢!”河邊脫衣服邊和娘、紅兒打着招呼。娘和紅兒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娘往前走了幾步,迎向河,河趕忙攙住娘讓娘坐回去。娘上下打量着河,眼裡充滿了愛憐:“這孩子,咋瘦了呢?”“別提了,前些時他做了個大手術。”河妻接住了孃的話頭。河急忙給妻子遞了個眼色,妻子收住了還要涌出口的話,轉移了話題:“你們聊着,我出去買點菜,該準備飯了。”河妻穿上外衣出了門,“他媳婦,少準備點,我們娘倆不餓,吃了頭晌飯來的。”娘在河妻的身後囑咐着,“恩,我知道啦。”河妻響響地回答着。
又都坐回到沙發上,從河一進門就沒開口的紅兒說話了,“剛纔嫂子說哥做了個大手術,啥手術啊?爲啥做啊?哥你到底咋啦?”紅兒連珠炮似的追根問底。“是啊,俺閨女問的對,你到底啥病啊,說出來,娘想知道……”娘擔憂地問,一臉的焦急。河無奈地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個闌尾切除手術,別聽我媳婦瞎緊張,根本就是個小手術,不妨事兒的。”河不想讓娘擔心,說了謊。“真是這樣的?是這樣的?……”娘好象不大相信,又連問了兩句,河使勁地點了點頭,“娘,你放心吧,早沒事啦,真的,你看我現在身體不是還很棒嗎?”說着,河做了個肌肉健美的動作,把娘和紅兒都逗笑了。“那咋不告訴俺娘倆呢,把俺娘倆當外人了吧?俺娘倆也沒來看看,這事鬧的,唉……”娘又表露出很內疚的樣子,“是啊,是啊,哥好久也沒回鄉下看俺和娘,生病了也不告訴俺和娘,早把俺們忘了吧?”
一想到自己確實有好久沒回鄉下了,河的臉就紅了,但他知道他並沒有忘記這母女倆,只是這些時日發生的事情太多,心太亂,擾得他什麼都做不下去,一想到自己對紅兒母女倆的忽略,河的心頭就涌上來一股歉意。
他伏下身子蹲到了孃的面前,頭埋在了孃的腿腕裡,兩行熱淚就流了出來,娘撫摸着他的頭,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淚。紅兒在一旁也抽泣起來。
“娘,這次來就多住些日子,等過了年再回去吧!”河擡起頭滿懷溫情地對娘說。“不了,娘呆上幾天就回去,家裡還有一大攤子事兒呢!這不,你紅兒妹妹訂親了,要趕在正月裡辦喜酒,這次來,順道看看你和你媳婦兒,然後去街上要置辦些東西呢。”娘交代着此行的目的,一聽紅兒妹妹要結婚了,河喜形於色,他由衷地爲紅兒高興,他又把目光轉向紅兒,開心地笑着,紅兒羞澀地低下了頭。
“那好,娘,我陪你們上街置辦,然後再隨你們回鄉下,看我能幫上啥忙……”河的話流露着一片真誠。“好孩子,你是吃公飯的人,哪有那麼多時間呀?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再買點家裡的零碎就齊備了,就不用你操心了。”娘處處爲河考慮着。
正熱火朝天地說着呢,河妻回來了,大家停住了話頭,河接過妻子手裡的菜,隨着妻子去了廚房,卻被妻子趕了出來,“去陪陪娘說說話,我和紅兒忙活就行。”
“是啊!是啊!有我呢!”紅兒忙不迭走進了廚房,留娘倆在客廳裡接着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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