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
因爲昨天發燒的緣故,智商不在線,導致上一章寫崩了~~~
今天一早已經大改了上章的內容,並且有所添加~~~~~
大家可以回頭再看一下,不然跟本章內容連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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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人瑟瑟發抖,看着明華只冷聲呵斥並不上前,這才連忙爬了起來,竟然沒有跑開反而衝着明華撲了過去,“王妃,王妃,奴婢不知道王妃說什麼……”
明華是何等身手,見勢不妙就直接擡腳,朝着她心口踹了過去。 張栓家的被踹翻在地,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既然你不知道我在什麼,那就當你什麼都不知道好了。”她冷笑,然後揚聲道:“怎麼,柏世子還準備在一旁看笑話不成?你這奴才都被我拿下了,你若再不出來,我就送她——”
明華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我自然不會把她送到大長公主跟前。”
張栓家的聞言鬆了一口氣,而這時候柏晏鈺才從一旁的角落走了出來,一襲白衣,脣角噙着笑意,很是有種臨風而去超然之感。只可惜,看在明華的眼中只覺得噁心。
“哦,那舅母準備把這沒用的奴才送到哪裡去呢?”
“京兆府,柏世子覺得是不是一個好去處?”明華瞥了他一眼,然後看向張栓家的,“雖然不過是個與人和、奸的罪名,只她本是公主府的僕婦,和姦的人又是公主府的世子,想來京兆府尹定然會用心審案的。”
她說真轉身看向柏晏鈺,露出笑容,“世子說,是不是呢?”
柏晏鈺神色不變,只笑着道:“若是這般就能讓舅母消了心中怒火,那外甥自當奉陪纔是。”他說着看了一眼伏在地面的婦人,“不過是一個無知婦人而已,外甥自然不會把她與舅母相提並論。”
他言語輕佻,讓明華眉頭重新皺了起來,只厲色看過去。
“看起來,世子倒是有恃無恐呢。”
“她一個人全家都要仰仗公主府的婦人,如何敢攀咬外甥呢。”柏晏鈺笑着過去,“還不快趁着我舅母心情好滾了!”
那婦人聞言立刻手腳並用,爬出去了幾步才起身沒入花牆之後消失不見了。
明華原本也沒有想過這般簡單就讓柏晏鈺束手就擒,此時只看着柏晏鈺脣角的笑容冷聲道:“這般的事情,我想應當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吧?”
“外甥原也沒有想到舅母竟然這般機警,一個婦人也會懷疑。”柏晏鈺說得毫無愧色,反而是認真地思考,“只這也怪不得我,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誰讓舅母這般國色天香般的容貌呢,讓晏鈺我一見傾心,再見就丟了三魂七魄,一顆心就都掛在了舅母的身上。”
明華脣角微微抽動了下。她實實在在的被柏晏鈺給噁心到了,這般死不要臉的說着自以爲動人的情話,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明華沿着花牆走了出去,看着不遠處熱鬧的人羣,再回頭看了看亦步亦趨一般跟在她身後的柏晏鈺,她不由揚了揚眉,“你還有事?”既然已經被識破了他的那點齷齪的心思,他竟然還不離去?
柏晏鈺笑得溫文爾雅,道:“說實話,晏鈺卻是還有些事情要與舅母說。”他見明華肯理自己就連忙又跟上前兩步,隨着明華在院中走動,低聲道:“這幾日裡面,舅母一直在公主府忙碌,怕是並不知道寧王府的一些事情吧?”
“哦,這麼說,世子知道了?”明華心中一直警惕着柏晏鈺,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有關寧王府的事情。
柏晏鈺笑了笑,故作謙虛道:“我初來京城,如何會知道寧王府裡面的事情。不過有一事,我倒是隨着祖母入宮的時候,偶爾聽了兩句。聽聞,因着寧王一直沒有子嗣的緣故,皇后娘娘和祖母準備給寧王殿下納一側妃呢。”
給寧王納側妃?
明華聞言也不過是揚了揚眉,沒有說話。
柏晏鈺見她如此表現,不由心下好奇。他追了兩步,笑嘻嘻地問道:“舅母如此不放在心上,是因爲不在意這些瑣碎的事情呢,還是覺得,反正寧王殿下不能人道,所以納不納側妃都無所謂呢?”
明華猛然停住了腳步,回頭神色複雜看着柏晏鈺,“是誰告訴你,寧王不能人道的?”
柏晏鈺見她終於變了顏色,不由心中得意,笑着道:“我知道舅母日子過的苦,像舅母這般明豔動人、花兒一樣的美人,自然是需要日日澆灌的,那寧王在北疆傷及根本,連着牛糞都算不上,倒是真真可惜了舅母呢!”
他說着就伸手就摸明華的手,做出一番安慰的姿態。
明華似是沒有察覺他的動機一般,竟然沒有躲閃。柏晏鈺心中一喜,以爲自己幾番挑逗,加上那張栓家的身上撒的媚香起了作用,那爪子就真的握住了明華的手,深情款款地看了過去。
“我雖然是大膽了些,然而是真心疼愛舅母……啊——!”
明華反手抓住他的手,一手抓在他的腰間,用力一丟……自以爲情聖一般的柏晏鈺甚至來不及反應就一聲慘叫跌入了湖中。而他身後,明華早已經閃身躲在了花牆之後,不疾不徐地離開了作案現場。
這柏晏鈺幾次三番的挑逗,加上今日這一場設計,早已經激怒了明華。她之所以沒跟柏晏鈺翻臉,爲的就是引他到這個地方來。這裡最適合丟人入水,外加逃離現場了。
隔着花牆聽着湖邊熱鬧的叫喊聲,明華只可惜今日人太多了些,不然她倒是還有機會讓裡面丟幾塊石頭,給柏世子添些戲水的樂趣。
繞過花牆混入人羣之中,明華很快就見到了聞訊匆匆而來的大長公主。
“出了什麼事情?”大長公主皺眉厲聲問道,明華搖頭,一臉無知,“我也是剛剛聽到了動靜,這纔過來的。”她說着朝着人羣匯聚的湖邊看去,“看着倒像是有人落水了!”
“這還用得着你說嗎?”大長公主冷哼了一聲,對於明華的愚笨的認識更是深刻了三分,“還不快去看看,究竟是誰家的人落水了,可不能出了人命。若是誰家姑娘,就讓僕婦下水救人,萬萬不能辱了人家的名節。”
明華在旁低聲應了,卻是不見半分慌忙,反而道:“皇姑母還是坐下歇息會兒吧,這湖邊早就佈置了人手,爲的就是應付這般意外情況的。”她說着揚眉笑了笑,伸手就要過去扶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忍不住道:“我這裡不用你來照顧,你……你,你怎麼就不知道輕重緩急呢!”
“與侄媳婦來說,再重要的事情也不及皇姑母的身子重要啊!”明華一臉地錯愕,“侄媳婦不過是關係皇姑母,怕皇姑母因此勞累,傷及身體……”她說着露出委屈的神色,低頭道:“既然皇姑母如此說,那侄媳婦就先去湖邊處理瑣事。”她說着擡頭看向大長公主身邊的嬤嬤,細細交代了她們照顧好大長公主,這才轉身緩緩離去。
大長公主看着明華遠去的背影,許久才緩過來了一口氣。
“你們說,這……這老六媳婦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拖延時間,故意說這樣的蠢話氣她……
那兩個嬤嬤對視了一眼,雖然覺得明華十有八、九是故意的,卻也不敢真的這般說。罪魁禍首都走了,她們要是在傻傻的說出真相來,豈不是成了替罪羔羊嗎?
大長公主脾氣想來不好,動輒打罵,爲着自身好,還是混過去就算了。
因此,兩人笑着道:“寧王妃的蠢笨,大長公主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她若真是故意的,那公主豈不是還要再高看她一眼嗎……這就是個蠢人,不懂看人臉色,不懂事情輕重,公主不必與她斤斤計較,真要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值當了。”
“是啊,再說了,公主不是準備給寧王納一個貼心的側妃了嗎?到時候有得寧王妃的好果子吃,自會有人教訓她的……”
大長公主臉色這才慢慢好了過來,半響卻又皺眉。
“也不知道是哪個沒遠見的人,竟然把寧王傷及根本,不能人道的消息給傳了出去,如今想要給他納一個體面的側妃,怕是不成了!”她恨恨跺腳,“真是壞了我的好事!”
明華不知道身後大長公主的反應,只笑盈盈過去,遠遠站在人羣后面過問裡面的情形,許久才得知柏晏鈺已經被救了出來。這春日宴準備的很是妥帖,柏晏鈺一上岸就有僕婦拿着毯子給他裹了起來,衆女見狀紛紛散開,明華這才上前笑着看向柏晏鈺。
“還以爲是哪位客人不小心貪看湖中的景緻落水了呢,沒有想到竟然是世子。難怪皇姑母那般焦急,世子既然無礙,就先去跟大長公主說一聲吧,免得她老人家心中一直惦記着。”
她笑盈盈的樣子,彷彿根本就沒有看到柏晏鈺狼狽的模樣一般。柏晏鈺看着她這般模樣卻是忍不住打了個寒蟬,原以爲這樣的事情,明華縱然是不樂意,爲着名節着想也是不敢鬧大的,卻沒有想到她是沒有鬧大,卻也沒有忍氣吞聲,竟然把他給丟入湖中……
這女人……這女人,怎麼如此大的力氣!
他有些驚魂未定地看着明華溫婉得體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到她竟然能夠提起自己,想起那一瞬間雙腳不沾地被推出去的一瞬間,他心中就升起了一股隱隱的對明華的忌憚。
她……
“世子這邊請吧,大長公主還在等着你呢。”明華笑着讓開了路,笑着柏晏鈺強忍着哆嗦的樣子,笑意不由更深了些。
春日湖水涼寒,上岸之後沒有來得及換下溼透的衣衫,更沒有沐浴喝驅寒的湯水,加之柏晏鈺在南方多年,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子弟,這般一陣折騰定然是會病上些時日的。
若是此時再來一股寒風就更好了。
她心中滿是惡意地想着,卻沒有隨着柏晏鈺離開,反而叫住了柏玲和柏瓏姐妹,指揮着僕婦把湖邊那些被踩壞了的花草換上好的,免得不美。
“侯門世家的酒宴,縱然意外是不能避免的,然而如何處理意外之後的瑣碎事情也是很重要的。如同這湖邊,如果不好好處理,等會兒有人看到還是一片的狼藉,自然是覺得公主府的奴才不得用,沒眼色了。而奴才爲何會這般,蓋因爲主子沒有想得這般妥帖……”明華細細教導姐妹兩人,看着那些奴僕很快就把她之前動手的地方清掃一空,這才露出了笑容。
“好了,出了這般意外想來你們也是嚇了一跳,快回去吧,也別冷落了新認識的小姐妹。”她擺擺手,回頭見柏晏鈺已經不見了蹤影,這才也轉身離去。
公主府大的很,想要找個無人的地方也是簡單的。
明華尋了個安靜處,然後手上做了幾個簡單的動作,立刻就有暗衛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本來來公主府這樣的地方,暗衛是不能帶的。可那一日假山的遭遇讓明華懂得,這公主府也不過是看着光鮮而已,實際上裡面早已經爛透了。所謂禮義廉恥,只怕住在這府裡的人早已經忘了個乾乾淨淨了。
爲着自保,她自此之後入公主府身邊總是跟着兩個暗衛。
她雖然自身武藝也不錯,卻也不會託大。入今日這般,若是她一時不慎着了那婦人的道兒,縱然再好的身手,又能夠如何?還不是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所以,身邊帶些可靠之人,才更加穩妥。自被傾城公主給推下水之後,明華就牢牢記住了那一次的教訓,不應該因爲對方的身份而高看對方的舉止行爲。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纔是最正確的選擇。更不應該把自己的安危系在旁人是否君子之上,這樣才能活的長久。
“王妃?”隨行的暗衛見明華一時並無吩咐,不由一愣。他一直跟隨在明華左右,雖然並不算近,卻也在隨時可出手救人的範圍之內。之前雖然未曾聽清楚那婦人和柏晏鈺說了什麼,只看明華的舉動就當明白這兩人定然是得罪自家王妃了。
明華點頭,想了想問道:“我記得,父親曾經提過,你們隨身一般都會帶一些藥。挑些不傷及性命的,給柏世子一些教訓。”
能夠被選入暗衛的,自然都是忠心耿耿之輩,甚至可以說是愚忠也不爲過。那暗衛聽了明華的話,沒有半分遲疑立刻應下,然後幾個呼吸間就不見了蹤影。
明華這才緩緩坐下,只覺得一直虛浮如同踩在雲彩中的雙腳這才略微好受了些。她依靠在冰涼的石桌上,沒有壓制的呼吸這才變得微微急促起來。
那婦人身上的媚香究竟還是讓她着了道,加上之前動武,氣血涌動,反而促使媚香發作更快了一些。若非一直強撐着,她只怕就真的要落入柏晏鈺的陷阱之中。
明華緩緩攤開一隻手,只見指間血跡斑斑,而一根繡花針正在她的手心之中染了不少的血跡,散發着寒光。
柏晏鈺,不要以爲這樣就算了。敢對她下手……明華深深吸了一口氣,閉眼只等着體內那陣炙熱緩緩褪去,等到確認身體無礙之後,這才拍了拍緋紅的臉頰,緩緩站了起來。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只會以爲她是累了,略微坐下靠着石桌休息了一會兒。頂多會覺得她可能是曬多了日頭,這才臉色緋紅,並不會多想。
公主府春日宴雖然有着公主府柏世子落水一事的意外,然而總歸還算是賓主盡歡。大長公主對於柏晏鈺落水一事很是不滿,等到人都散了這纔去了柏晏鈺的房中,見這素來讓她喜歡的孫兒臉色發白躺在牀上,不由大怒。
“世子究竟是怎麼落水的?!”
她用力拍着桌子,看着下面跪着的丫鬟小廝,不用恨聲道:“你們這些奴才是專門挑出來伺候世子的,既然做不好,那就一併都打上五十大板,叫了人牙子來,發賣出府就是了!”
她說着陰冷地眼神從這些人身上掃過,“自然了,貼身伺候的,直接打死拖出去丟亂葬崗!”
“大長公主饒命,饒命啊!不是奴婢不盡心伺候,實在是世子嫌奴婢跟着礙事,讓奴婢去給他收拾屋子了……”那爲首的丫鬟立刻求饒,腦袋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磕在地板上,“奴婢,奴婢知道當時是誰伺候在世子身邊的。是世子身邊的小廝,是五福跟着世子,奴婢才安心留下收拾屋子的!”
被點名的五福立刻膝行向前,“大長公主明鑑,世子不讓小的跟着,小的實在是沒有這個膽子啊!不過小的也不敢真的撒手不敢,一直遠遠跟在後面,就是怕世子出了意外!”
“這麼說,你看到世子如何落水了?”大長公主揚眉,“是誰?!”
“這……”五福遲疑了下,只這一下,大長公主就一腳踢了過去,他倒在地上,這才道:“是張栓家的媳婦,奴才看着她跟着世子離開的,之後就到了花牆那邊,因爲花牆阻隔,奴才沒有看清楚究竟世子是如何落水的,但是張栓家的媳婦定然是在旁的。”
張栓家的媳婦?
大長公主擡頭,一旁嬤嬤連忙過去低聲把這媳婦的身份交代了。大長公主神色變幻不定,半響才道:“把這些沒用的奴才拉下去每人三十板子,然後丟去柴房!”
等着人都託了出去,大長公主這纔看向身邊的嬤嬤,“讓人把那張栓家的媳婦找來!”
一個小小的僕婦定然是不敢推世子下水的,這點大長公主還是確信的。那麼就是說,要不然這張栓家的媳婦不是什麼普通的僕婦,要不然,就是世子落水的時候,她在一側。
那嬤嬤匆匆離去,大長公主這才轉頭憐愛地看着柏晏鈺,又是心疼又是惱恨。不管是誰,因爲什麼推了她孫兒落水,她都要讓這人好看!
屋外慘叫一片,屋內卻是死一樣的靜謐。大長公主不說話,一旁伺候的人連着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許久,那出去的嬤嬤纔回來。大長公主擡頭看過去,見她身後並無任何人影,不由眉頭一皺。
“人呢?”
那嬤嬤跪下,“公主,那張栓家的媳婦,落入枯井,死了!”
人死了……
大長公主猛然抓住了一旁的茶杯,砰得一聲摔碎在地,濺起的碎屑擦傷了跪在地上的嬤嬤,鮮血直流。
“給我查!今日來府的所有人,都給我查的清清楚楚!”這京城之中竟然有人敢對她的孫兒下手!
大長公主雙手青筋暴起,整張臉都變得猙獰起來。
“不管是誰,我定然要讓他付出代價!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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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教訓還是輕了些……”寧王緩緩道,臉色依然有些蒼白,卻更多的是透着讓人骨子發寒的陰冷,“柏晏鈺此人,不能留。”
他說着看着下面跪着的暗衛,“當然了,直接下手殺人未免太過於簡單了,大長公主這些日子來做的事情也不少,她既然與齊王妃那般親近,想來繼承了她血脈的柏晏鈺定然也會喜歡齊王妃的!”
他單手托腮,想了許久,才道:“半個月的時間,讓柏晏鈺好起來,三月底春獵會是個不錯的機會。大長公主既然一心要爲他造勢,定然會讓他參加的。”
寧王緩緩舒了一口氣,神色間的陰冷漸漸消失,跪在下面的暗衛只覺得房中氣氛都緩和了不少。轉而就聽到柔和了一些的聲音在頭頂問道,“王妃如何可好?”
“王妃回府之後就讓人燒了熱水洗漱,並沒有什麼異樣。”
寧王聞言擺手示意暗衛退了出去,這才露出苦笑、無奈的神色。
這般的事情,明華自然是不會說給她聽。若不是他察覺了明華竟然帶着暗衛去公主府,另外派人跟在左右,只怕還不會察覺這其中的端倪。這樣被人覬覦和挑逗的事情,只怕是個女子都不好與丈夫明說,寧王倒沒有因此而對明華有所芥蒂。
只是,這些日子裡兩個人相處起來終究是多了一些生疏。
因爲只想起那一日宮中明華問的話,他心中就隱隱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一言一行也就失去了平日裡的從容。
‘既然王爺知道我聰慧,之前又爲何擋在我前面呢?’
他爲何會擋在她的面前,明明知道就算他不出現,明華也定然能夠應對得了,爲何他就是那麼沉不住氣,擋在了她前面,拿着自己的名聲、自己男人的尊嚴去保護她呢?
明華啊明華……你既然那般聰慧,難道真的不知道這是爲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