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銘被陳嘉的一席話唬得是一愣一愣, 這麼些日子不見,怎麼陳嘉就從“神機妙算”一路朝着“狗血天雷”的路線上奔了呢?
這特麼絕壁會掉一大幫拖着這個撲街文想看又不想看的讀者吧我說!
咱們有點兒主角的自覺好嗎?多少人直接繞過我這個負責全文吐槽的男一直衝着你來你知道嗎?!別崩了成嗎?長嗎!
雖然只有幾萬字了,好歹你得好好地完結啊!都三十八萬字了!還有兩萬字一切就結束了!特麼這個時候車欠你讓觀衆怎麼想?怎, 麼, 想!你讓讀者怎麼看?怎, 麼, 看!一夜七次一次三秒的神話不要在這裡塑造啊我說!知道比坑更坑的是什麼?是爛尾啊臥槽!
要把讀者當親爹……一樣坑喲~什麼的實在太不科學了吧我勒個大擦!
“莫銘, 自從你醒來,尚未和我說過一句話,你這心裡, 莫不是還在怪我?”陳嘉看着莫銘,眼中的深情不似作假。
莫銘笑了笑, 把手從陳嘉手裡抽了出來, 然後露出一個特別無辜的笑容, 問道:“對不起,你哪位嗎?”
陳嘉的臉色當即變了, 他看向肖亦楓,對方意會,轉身足尖一點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屋頂上,莫銘的視線跟着肖亦楓遠去,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不見。
我送你離開, 千里之外……對不起, 好像跑錯片場了, 這不是拍攝MV。
莫銘收回視線, 訕訕地朝着一直盯着自己的陳嘉笑了笑。
“你……不記得我了嗎?”陳嘉的表情是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
莫銘還是瞧着他傻樂, 一臉的天真無邪。陳嘉突然笑了起來,他說:“罷了, 其實忘了,也好。於你而言,大概,是種解脫吧。”
臥槽,這文雖然逐漸崩壞無下限,但是白蓮花真聖母什麼,求別鬧了好嗎?!陳嘉你究竟要把自己毀成什麼樣子才甘心?才甘心!
“你認識狗兒嗎?”好像覺得那劑藥下得不夠猛,莫銘突然又開口了,聽完這句話之後,陳嘉的神色再變,他擰起雙眉,疑惑地問:“你所說的狗兒,是否是有家客棧的……”
“對!就是他!你知道他在哪兒嗎?”莫銘的神情瞧起來特別的歡喜,“我打在漠北和他分開之後就一直沒有跟他見上面了。”
“你記得漠北的事?”
莫銘瞪着雙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他說:“自然是記得啊,哪有不記得的道理,我跟狗兒可是十幾年的交情了。”
“十幾年?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們在一起不過才……”陳嘉突然住了口,然後試探性地喊了一聲,“路遙?”
“你知道我的名字?”莫銘咧嘴笑開了,“照這麼說,你認識我咯?那敢情好,你有事沒事啊,要是沒事,你帶我去找狗兒吧,我還欠着他一包糖炒栗子呢。”
陳嘉身形一虛晃,莫銘連忙伸手過去扶住他,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那你知道剛剛離開的那個人叫什麼嗎?”
“肖亦楓啊,‘獨孤一劍’肖亦楓,江湖上,少有人不認識他,就是不認識他,也該認識他那把佩劍。”莫銘特別自來熟地用肩膀撞了撞陳嘉的肩膀,“看樣子,你和肖少俠挺熟的,能不能給我引見引見啊,我特別想從他那學兩招,不過我的身體不如從前了,自從中了烏鴉之毒後,我就一直不太能使用內力。”
“你與他不熟嗎?”陳嘉臉上的笑容退了個乾淨,他的臉色慘白慘白的,特別是在聽到莫銘說出烏鴉之毒的時候,整個人簡直搖搖欲墜。陳嘉深吸了一口氣,他看着莫銘,眼中不再有先前那種震驚和哀痛,似乎是從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中回過了神一般。
“我要是和他熟,他能這麼多天不跟我說話嗎?”莫銘聳了聳肩,“再說了,瞧那模樣,他也不是跟我一條道上的。”
陳嘉聞言笑了起來,他問道:“那你不妨說說看,亦楓,究竟是哪條道上的?”
莫銘一沉吟,瞬間脫口而出:“大概是苦逼道的,他的頭頂就一斜體加粗的‘愛你在心口難開’,副標題還是‘這麼愛你爲什麼’。”
陳嘉:“……”
莫銘:“……”爲毛我會突然冷場?
陳嘉輕咳了一聲,然後笑着說:“待亦楓回來,我把你的意思同他說說。”
“那我就提前謝謝你了。”
莫銘覺得自己現在特別的欠抽,欠抽到了一種什麼境界呢?他明知道陳嘉已經識破了他的謊言,可他還是這麼不要臉地往下演,這篇文裡,論起不要臉來,要是莫銘敢稱第二,絕壁沒有人敢稱第一,所以說,臉皮的厚薄程度和他在本文中所處的地位是有直接關聯的。
“你我二人之間,不必言謝。”
莫銘:“……”我是不是聽出了什麼?
莫銘摳了摳頭,然後露出一個不是很自然的乾笑來,他問:“怎麼我們就……二人之間了?”
陳嘉看着莫銘,眉尾一挑,笑着說道:“這三年前,我們便有了夫妻之實,你瞧我,該說夫夫之實。”
莫銘:“……”
臥槽!這特麼纔是不要臉的典範吧臥槽!怪不得你的屬性這麼逆天啊臥槽!實你三舅姥爺啊臥,槽!
三年前我還在電腦前看動漫新番好嗎?!就算是我被你上過一次,然後又主動被你上了一次,但是這不代表我裝作不及時你就能夠騙我了啊!三年你妹啊,怎麼算最多也就一年半吧……臥槽,難道我睡了這麼長時間?這尼馬改變的天早就變了吧?紫微星什麼的、破軍什麼的,該來的早來了吧。
陳嘉似乎是猜中了莫銘心中所想,他笑道:“莫銘無需憂心,這該來的,不會再來,而不該來的,我也決不允許他來。”
莫銘:“……”我是不是又聽出了什麼?
陳嘉走到莫銘身前,牽起他的手,臉上帶着第一次相遇時那種溫潤的笑意,他說:“我等了你十年,你以爲,我會看不出你是誰嗎?路遙也好,莫銘也罷,只要是你,我就不會再鬆手。你也無須再想着慕容竹,我是斷然不會讓你們再見面的。”
莫銘:“……”我這還沒說話吧,你究竟自己腦補出了什麼奇怪的東西,這真的不是生(河蟹)子文啊臥槽!
陳嘉說:“既然你想見狗兒,那麼隔幾日,便帶你去王府尋他。”
莫銘:“……”
總有一種陳嘉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奇妙違和感,一定是今天作者更新的方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