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白天的事只是一個開始,夜裡的性事咱們慢慢再聊。
今個彌勒真人在濟州城大顯身手又得了一衆信徒心中甚是高興,在城西一間破廟裡現身後改頭換面來到街上,擡頭看了看日頭,只覺天色尚早不到就寢之時,閒來無事走街串巷扮起了說書人。
人在江湖走須得一技傍身,說書人也不例外,全憑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巴縱古論今,搜神話鬼,吃遍五湖四海,不然的話哪來的口食衣飯,哪來的棲身之所,更談不上娶妻生子,享盡人間幸事。
不過彌勒教主早就有了這些,他走街串巷的目的更爲遠大,一來是深入民間瞭解民情,二來是行醫施藥收買人心,三來是憑着如簧的巧舌宣揚他的彌勒教,四來是踩一下濟州的盤口,看看自己這些年來的明裡暗裡培養的那些忠心弟子,五來是試探下濟州的官府看看他們對彌勒教是否有戒心,他的那些開壇作法有沒有引起官府的注意,六來就是私下裡看看百姓對彌勒教的瞭解程度。
彌勒教在京東路一帶有些年頭了,從北朝人傅大士創教至今已逾百年。教主都換了五六個,不過那時彌勒教還是一盤散沙,沒成什麼氣候,大宋才立國那會還時常給官府打壓查封,後來世道漸漸好了起來,人心歸附,儒、釋、道三家重新興旺起來,有識之士看透了其中的玄妙,借用儒釋道三家的經典,開山立派者數不勝數。
大門大派且不說,小門小派多如牛毛,一抓一大把,哪像彌勒教聚沙成塔,廣結良緣,善播正果,幫人脫離苦海不說還渡人成仙,如今不但平民百姓有信彌勒教的,豪門大戶亦有不少信徒,彌勒真人深信這些都是他憑着真本事得來的,無論提到哪一樣,都有他的參與,滲透着他的心血,如此纔得到今日的地位。
可是,走了幾條街後,彌勒真人聽到了一個可怕的消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這消息猶如平地一聲雷,大地顫三顫。
“這可是真的嗎?”彌勒真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說早在沂州的時候也風聞一點拜王母娘娘教的事,本以爲是空穴來風,路人說笑爾,哪知今日來了濟州一打聽才知道,這個教的來頭可不小啊,等會我得找人問問那個拜王母教有什麼高明之處。
古人云: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彌勒真人走街串戶,跟幾個彌勒教信徒這麼一問才知道,這拜王母教還印了帖子,帖子居然散發到城內,他們手頭上就有一張,彌勒真人討來了一張拜王母教的帖子,展開一看,不覺的倒吸了口涼氣,心說厲害,居然反其道而行之,到頭來爲我所用,這些看似平常的話語,實際上處處誘之以利,先是那授人以魚一招,解決了人的三餐之需;接着授人以漁,讓人終生受用,不過是爲誰終身所用,不用說也是明擺着的。
看過拜王母教的帖子後,彌勒真人將那巴掌大的紙張收入袖中,跟人還禮後,唱了句“道道道非常道,玄玄玄非常玄,寫此書者真乃吾輩中的高人也,這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道道貧道是想不出來,看來貧道要去拜訪一下才是”
彌勒真人嘴上說去拜訪下,其實並未立刻就去,因爲天說黑就黑了,出城進山眼看是不可能了,更何況,他此次來濟州不全是收羅信徒探望舊部,還要會一會那許久未見,體態妖嬈、惹人上火的美娘子。
夜黑風高,翻牆入室,不爲錢財不爲米糧只爲博得紅顏一笑。
濟州城東,三官街馮家米鋪。女主人馮氏梳洗打扮後,推開後窗掛了盞紅燈籠,遠遠望去那盞燈籠就像一隻出牆的紅杏,只等有人前來採摘,不過任誰都知道,馮家米鋪的老闆娘是個寡婦,至今沒男人,也不知道這日子是怎麼過的,難道終日以淚洗面,掛個燈籠只爲釣的金龜婿?
臨街的婆婆沒事的時候常常會扯這樣的閒話,馮氏早就習慣了,一開始還會罵上兩句,氣氣那些老太婆,後來習以爲常了要是一天聽不到有人說她至今還未找到男人,馮氏反倒會不安。
自從前日收到一封家書後,馮氏興奮得一夜都沒合上眼,沐浴時還在念叨那個人爲她填的一首詞“夜來思春聽風雨,臥榻之上愁煞人,身嬌肉媚無人愛,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等夫君把手牽”
一語完了,還覺不夠又念道“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如此又唸了幾首豔詞,才消解了身體內不安的燥熱,和衣而臥後只待那天早點來到。
等待是漫長的,激情是短暫的,彌勒真人翻牆入室那會,馮氏才披了件小衣,挑出燈籠。正要將那窗口虛掩一番,一陣微風吹來,那薄如蟬翼的蔥白小衣堪堪飄起,一時間露出衣下無限春光,馮氏趕緊捂住胸口退入房中,重新披好衣衫坐在銅鏡前,準備補些胭脂水粉。
只聽後屋窗戶吱嘎一翻,一團東西落在地上,接着有人踩着樓梯一步步走了上來,馮氏心中一陣喜悅,忙丟下撲粉的香帕,起身撲到門口,只見那個高大的男人正微笑着望着她,一步步走將過來,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衣裳,一時間露出寬闊的胸膛,結實的腹部…
還有那、那羞人的器物,馮氏看得心頭一陣狂跳,恨不得立刻投懷送抱讓人好好溫存一番,可是她知道那個男人的喜好。
彌勒真人赤裸着身體來到馮氏的牀榻上,舒服地躺下,擡了擡手說道“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馮氏咬了咬牙,從屏風後的衣箱內取出一根牛皮鞭,來到彌勒真人的身旁,捋了捋衣袖,嚶嚀道“真的要來”
彌勒真人點了點頭,馮氏狠了狠心手起鞭落,打在彌勒真人的身體上,皮鞭過後,無暇的肌膚上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彌勒真人愜意地哼了一聲,稱讚道“好手段,夫君喜歡,接着打”
馮氏愛恨交加心說每次來玩老孃前都要一頓皮鞭斥候你才滿意,好今個讓你好好享受一番老孃的牀上十八鞭,然後叫你把老孃服侍到天亮。
牀上皮鞭陣陣,那是愛的鞭策,彌勒真人被打得興奮不已,不斷叫好,後背挨完皮鞭還沒夠,胸前也要,馮氏說了,老孃可不願意看到你全身都是傷,好了,這回該你服侍老孃了。
說罷,搖身一變輕紗小衣不知飛去哪裡,周身上下光滑細緻,秀色可餐,胸前玉兔亦如新發的饅頭,讓人情不自禁握在手中,揉搓搖晃不在話下。
馮氏許久未沾雨露,體內早就慾火熊熊,今日被挑逗得心蕩神迷,難以自持,忙拔了玉簪散了髮髻,瀑布般的秀髮披在肩上,隨着身體一齊擺動,煞是媚人。
“夫君,我要進來了”馮氏先入爲主坐在了彌勒真人的身上,很熟練地分開雙腿一口吞進那羞人的器物。
身下許久未曾打開,今日進的太猛有些吃痛,馮氏咬着牙忍了會,待感到一絲溫暖才慢慢扭動起腰身,雙手撐在彌勒真人的胸前,狠狠發泄着體內無限的慾望。
二人盡情地纏綿着,牀榻亦跟着搖晃不已,好像波濤中一葉扁舟,牀板不時發出嘎嘎的聲響,這聲響不但沒有打擾二人的興致,反倒更加刺激了二人的慾望,馮氏拼命地摩擦着下體,想叫頭一次來的快些,哪知今天太高興了,快感遲遲不到,她忍着尿出來的衝動,伏在彌勒真人的身上,就像一隻腥味十足的懶貓,耳語道“夫君我累了,讓我到下邊吧”
彌勒真人正在勁頭上,聽馮氏主動提出換個位置,心中更是高興,一翻身將馮氏壓在下邊,雙臂拖住馮氏的臀部,來了個二進宮,這一下進的慢出的也慢,只是慢慢廝磨着對方的敏感部位,馮氏淚眼迷離,感覺整個人就要飄飄欲仙,櫻口微喘,興奮之情隨着一次強過一次的衝動呻吟出來,揪住了彌勒真人的頭髮。
彌勒真人俯下身,抱緊馮氏又是一陣時快時緊的進出,惹得馮氏叫聲不斷,連連求饒,話雖如此,倒不是真的叫彌勒真人停下來,那是在刺激對方,對方收到暗示後更加賣力地幹活,直把馮氏服侍到高潮纔算完了。
馮氏高潮後這場雲雨暫時告一段落,彌勒真人愛撫地吻着她的櫻脣,挑逗着她的乳頭,將她身上的肌膚親了個遍,馮氏抵死扭動着身體,享受着無邊的豔福,直到下一次雲雨準備好了才翻身上馬,縱橫馳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