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媚這會兒正在貴妃苑裡,短短的頭髮有點亂,大大的眼睛含着淚水。
從上次和康順風一起吃飯後,她就沒再聯繫過他,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她總感覺不好意思。
其實這次的事情,還和康順風上次請吃飯有關。張媚宿舍那個一貫喜歡錶現自己的優越感的何娟,感覺上次康順風請大家吃飯,壓住了自己的鋒頭,讓男朋友阿明請吧,以阿明的財力,也很難搞出那麼大的排場。這讓何娟一直很鬱悶,後來突然想起,自己的一個高中女同學徐朵朵,是另外一所大學的校花,好像有一個有錢有勢的男朋友。
兩人在高中時關係也還不錯,於是就聯繫徐朵朵,請她讓他男朋友給自己撐撐面子。徐朵朵開開始表現得有點爲難,最後卻答應了。
於是,今天就帶着同宿舍的人都來了,本來要叫吳妮妮的,不過吳妮妮因爲國慶晚會的事兒正忙着,從早上出去,到下午都沒回宿舍來,於是就沒叫她。
徐朵朵的男朋友姓房,大號房斌,正是忠義堂房三的兒子。
房斌把上徐朵朵做馬子,開始也沒把她太當回事兒,大學生他上得多了!但徐朵朵一來長相好,二來也會來事兒,玩得開不說,還從不管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兒。就漸漸地讓房斌對她上心起來。所以當徐朵朵陪着小心,將何娟請他撐面子的事情一講,他就應了下來。
裝逼誰不愛裝,何況聽徐朵朵說來的都是財大的學生。
開始都相安無事兒,房斌也表現得很有風度,加上貴妃苑是他家罩的場子,那個敢不對房少恭恭敬敬的,給人一種年少多金有勢力卻又不張揚的感覺,但隨着大家的熟識,房斌就漸漸地放肆起來。
不時地借酒勁兒,揩揩幾個女同學的油。幾個人都沒辦法地忍了,因爲男朋友在邊上甚至不敢表現出來,本能地爲了保全自己,大家都起鬨把今天是一個人的張媚往前推。
可愛型的張媚本來就是個小迷糊,房斌一些輕微的挑逗式的手腳上不着調的事,她壓根就沒感覺,只當做是正常的事情。這卻讓房斌誤以爲張媚也對自己有意思,又看張媚眉緊目湊,一副清純的樣子,顯然沒經過男女之事,就更動了心思。
漸漸地更家放肆起來。
張媚雖然是小迷糊,但並不是傻子,她很快意識到了房斌的不合適舉動,開始迴避他。男人大多是靠下半shen思考的動物,房斌已經動了慾火,那還顧得上裝什麼紳士,動作越來越放肆,張媚眼看沒辦法,就提出告辭要走,房斌當然不願意了。幾個男女同學還沒看出危機來,不但沒有配合張媚,反而跟着起鬨。
張媚沒辦法,只好用出尿遁的招兒來,推說自己上洗手間,卻悄悄地跑下樓,準備逃跑。那曉得房斌雖然不學無術,但這麼多年在脂粉叢中打轉兒,女孩子對付男人的花招兒已經見識了不知多少。張媚這點小把戲早就被他看破了,張媚前腳出了包間,他就跟了出去,張媚下轉過彎偷偷下樓,他已經在樓下等着她了。
張媚看到房斌竟然在樓下等她,就知道今天沒好事了,一面用言語應付他,一面突然就往大門衝去,房斌畢竟是房三的兒子,身手還是不錯的。在張媚就要跑出大門時,就衝上去一把抓住她,然後強行將她帶上了樓。
要麼說富人貴命天註定!這一下卻恰好被康順風看到了。
不過這一下就徹底撕破臉了,房斌就是赤裸裸的老子今黑要睡你!幾個同學都傻眼了,她們雖然爲了保護自己,起鬨把張媚推到前面,但並不想張媚真吃什麼虧,何娟就把求救的眼光看向徐朵朵,但徐朵朵只是回她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房斌犯了混,她也沒辦法!
今天這事是她挑頭的,何娟當然不能退縮,但她也知道房斌不是一般人了,就陪着小心道:“斌哥,張媚是有朋友的人了……你看……”
房斌那邊就嘿嘿冷笑起來:“別說是有男朋友,就是有老公,老子今天也放不過她!把老子的火逗上來了,想跑!玩欲擒故縱呀……門都沒有!斌哥我出來混,只有我玩人,沒有人玩我……”
正在這時,張媚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一看,是康順風的,忙接通,剛喂了一聲,就被房斌帶的一個小弟一把搶過去,砸在地上。
張媚就哭了起來。
何娟忙打圓場道:“斌哥,張媚真有男朋友,她不是玩那個欲擒故縱,她平常就是這麼迷糊……”
話還沒說完,房斌就罵道:“閉上你的鳥嘴!再多嘴,老子讓下面人輪了你!你要說話,就勸勸你這同學吧,大家都好看點兒!”
正在這時,同宿舍的另個女孩王曉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剛拿起來要接,那邊電話又掛掉了,她看了一下,是吳妮妮的電話,她剛要撥回去,那邊房斌的小弟就狠狠地瞪了過來。她就不敢打了,卻發現電話上還有個未讀短信。
打開一看,還是吳妮妮發來的,短信只四個字:“幾號包間?”
王曉莉看那小弟不再注意她,就回了:“貴包608”
那邊何娟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張媚,她也勸不出口,她心裡悔死了。
王曉莉回了短信,心想吳妮妮肯定知道什麼了,肯定會採取行動的,現在主要是拖時間了。就站了起來,走到張媚邊上,做出一副勸她的樣子,小聲在她耳邊說着什麼。
張媚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時間一長,就搞得房斌不耐煩起來。
“現在怎麼說?要是你情我願的,老子好好疼着你!也不會白睡你……要是不識相,老子也不介意玩霸王硬上弓,找點刺激!”房斌嘿嘿地笑着,威脅道。
張媚就哭道:“我男朋友已經知道了,他肯定會找到這兒的!”
房斌就火大了,道:“你男朋友來了又怎樣,信不信他來了,老子讓他跪在牀前看我睡你!”
張媚不服氣起張開嘴正要反駁他,卻伸手掩了嘴,見了鬼一樣看着門口。
“我不信!”康順風拖着那個服務生就進了包間,正好聽到這句話,他心中的火就蹭地冒了上來。口中卻冷冷地回答道,說着話,他腳後跟一挑,正踢在服務生的襠部,那服務生嘴張大大的,如一條瀕死的魚,慢慢地順牆滑了下去。
康順風心裡火大,但卻沒有爆發,他將門閉上了,然後又反鎖住,藉着這個動作,他的心已經平靜了下來。他感覺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怒過,讓他需要用緩慢的動作來平熄自己的怒火。
“你是誰?媽的,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誰……”房斌叫起來。
房子裡有兩個小弟,都是房三專門給自己兒子配的小弟,在房三的手下中算是比較能打的,房斌看康順風只有一個人,對他關上門倒不那麼擔心。
康順風一笑,道:“等我打得你跪下時,你再告訴我好了!”說着話,就往前走過來,那兩個小弟對視一眼,高大的一個就怒喝一聲,衝過來,一個擺拳輪向康順風的太陽穴。康順風看他拳來得勢高,左手往上本能地一個攔的動作迎住,身子一側一偏,左腳一個虎尾腳,一腳就踹到他的肋子上。
那人就被踹得腳一彎,康順風身子一偏,自然又是一正,回到原位時,左手轉一個小環,卻是一個內點腕的小手法,不過點的不是對方的腕,而是對方的小頜。
只聽到嘣地一聲,那人被打得頭都仰了起來,但卻連身子都沒擡,就直直地趴了下去。已經被打昏了。
這時另一個小弟也衝了上來,卻是直拳當面。康順風一個燕青掌中的六玄手法,雙手雙刁,合住對方的手,下面右腿提膝護懷,腳尖卻一崩,正彈在交襠裡。
不等這小弟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右手刁住對方手臂住懷裡一帶,左手下插,肩膀往內合,腿一落地,後腿往上一覓,找準了跤口,然後展肩一抖,就將才叫出聲的人放出去,真砸在旁邊的桌子茶几上。
“你……”房斌一時有點呆滯的感覺,兩個小弟一瞬間就被放倒了。主客易勢太快,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康順風卻不等他話說出口,順手撈起桌上一個果盤,就在房斌頭上開了花。
“媽的……”房斌有點懵了,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打過他。
又一個盤子在他頭上開花!
“我……”他張口結舌。
又一個不知什麼東西在他頭上開花!
…………
所有的瓷器都在他頭上砸碎之後,房斌已經血流滿面、昏頭昏腦。
康順風這纔拿起桌上的紙巾擦着手,輕聲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你爹又是誰,你們家到底有多大的勢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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