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她緊按着的包,明白原來如此?
我看着她進了洗手間,又看看ce赤l,沒有作出解釋。
ce赤l問:“你等下還有事?”
“嗯。”其實我沒事,但我不好在這裡做電燈泡:“要到晚上很晚纔會回來。”
“很晚?”他說:“你有在做兼職麼?”
現在還沒有,不過很快了:“嗯。”
“dami說你今天沒事,她想要和你一起吃晚餐。”他有些靦腆卻有點壞地笑起來:“說你沒有兼職。”
“……”我一陣頭痛,最後只好苦笑:“抱歉,我不好打擾你們談戀愛。而且我今天……的確有計劃出去看看兼職。”
“把時間花在兼職上有點不划算。”他依舊是那副捎帶冷淡的平和神色:“我記得wn的考試很難,你的狀況也需要多家練習。”
“我比較喜歡賺錢。”我攤攤手:“想買的東西太多,所以……”
正在想接下來的措辭,他已經開了口:“醫藥費很多?”
我得承認,我沒有生氣,但我有點不適,因爲這是我第一次見他。
乾巴巴地張了張口,最後終於無奈:“你是猜對了,但我還不認識你。”
ce赤l先是看着我,忽然一下子笑了起來:“其實我的意思是這樣,醫藥費很貴我很清楚,你的耳朵想必也受不了嘈雜,所以餐廳、bars、商場這類型的工作不太適合你的情況。”
“嗯。”
“你知道我和dami已經認識很久,如果你放心,我就幫你問問我的朋友,找一份適合你,並且薪水高一些的工作,如何?”
從盛華延以後,我再也不敢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尤其是落在我頭上,就像他說的,省省吧,我沒那命。
雖然知道他是德音的朋友,我還是不由自主得警覺:“你經常幫別人介紹工作嗎?”
他靠到沙發背上,端起了咖啡杯,微笑着說:“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不太擅長。”
“那你爲什麼要幫我介紹呢?”
“算是……”他想了想,隨即認真地看向了我:“算是感謝你被dami喜歡。”
“那麼謝謝你了。”既然他這麼說,我也不該失禮:“不用專程幫我問,有空的話留意一下就可以了。”
最後我還是沒有跟他們一起去吃晚餐,因爲出門前我的頭又開始痛。ce赤l細心地看了出來,幫我對着德音遮掩了過去。
這樣又過了幾天,我身上的淤青散了以後,就着手開始找工作。
實際情況的確如ce赤l所說,符合我的工作只有兩份鋼琴家教,一份因爲我六月要回國半個月而放棄,另一份是單身男子,我不敢去。
就這樣,隨着一年一度的大考來臨,我不想掛掉,只好把重心移到考試上,找工作的事又被擱淺了下來。
大考壓力驚人,德音常常跑去找教授提點,卻幾乎次次敗興而歸,我更沒勇氣去找教授。頭痛越來越頻繁,即使吃了藥,我聽到的聲音依舊很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