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外面1uan作一團了——大將軍何進死啦!”當樂師一路急匆匆奔跑着一直從凌府前院跑到凌巴臥室外邊,然後一邊嘴裡高聲嚷嚷着顯示着次真正完全的驚慌失措的時候,凌巴正在臥房裡面想着要和貂蟬“再來一次”。
對於一個穿越者來說,凌巴覺得某些方面自己還真是蠻失敗的,並不是那個能力不行,這點男人絕對不能夠說自己不行,而是在玩花樣上,很多時候還是放不開,放不開的當然不會是他,而是他的女人。
明月公主還好說,雖說貴爲公主,此前就是金枝上的鳳凰一般,但她從小這方面的事情見得多了,皇宮說不好聽點兒真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就是一個小小型的社會,各種黑暗在這裡其實每天都在上演,只不過明月公主見到的反而還算是其中比較好的一些面,這自然更多是出於她公主的身份和皇兄對她的保護,而有關於兄長皇帝劉宏的各種見聞,也讓她對於那種事情並沒有多少排斥,基本上能夠做到讓凌巴滿意。
不過貂蟬卻是一個確確實實極傳統的女子,與家教和經歷應該都有關係,即便她也曾經在皇宮裡面做了近一年多的時間,還得了一個貂蟬的美名。
但是隨着時間長久,兩人感情積累足夠深厚了,然後還有一些可能也有凌巴有意促使產生的小女人心理作怪,所以漸漸竟然開始和明月公主有些比較起來,有了競爭心理之後,也就在不知不覺中自然而然就有了各種比較——包括在這種事情上,當然另外一方面和爲凌巴生了兩次孩子也不無關係,畢竟現在都老夫老妻了嘛!
對於這樣的改變凌巴自然也樂見其成,反正他是最大的受益方,而漸漸的貂蟬似乎也有些沉浸到這樣各種刺激中來了,比如說所謂的“白日宣yin”。
大白天做這種事情,在這個時代對於女子來說是很畏懼的,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太多所謂禮教大防之類的對女子的束縛,也沒有固定框框加價的三綱五常,但真地要女子去和夫君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還要玩那麼多花樣、而且竟然還是不分地點場合,也確實有些難爲她們了。
不過世事就是這樣,沒做的時候還會覺得害怕,但一旦做了,反而就不覺得有什麼了,去掉了心理層面上的那一層本來就是一捅即破的薄膜,一下子就豁然開朗好像什麼都能夠接受然後才現此前的自己拒絕的行爲是多麼可笑;更何況這種事情沒做的什麼還沒有多大感覺,但一做之後就一不可收拾,就如吸毒成癮了一般,就像是現在,很多時候還不是凌巴要求的,反而是貂蟬來主動求愛,當然了、還是在白天。
已經做過一次的夫妻都稍微有些疲憊,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極盡歡愉,可真是不容易。
貂蟬一臉滿足的表情,讓凌巴心裡也感覺滿滿的,男人最大的樂趣和幸福,讓自己的女人滿足應該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項吧?
外面樂師的聲音很大,而且隨着他向着這邊奔過來,距離越近聲音也就越明顯,凌巴聽得見貂蟬自然也聽到了,只是對他微微一笑道:“夫君你去吧,我、我休息一下……”說到底雖然食髓知味可本xing難改,貂蟬在每次完事之後還是會覺得羞澀,可又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刺激感,剛纔自己的模樣和平常的貴夫人是完全兩樣人,即便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也有些難以想象;不過男女之間情難自禁就是這樣,在凌巴看來根本沒什麼好害羞的,當然貂蟬羞澀的嬌俏模樣他更喜歡看。
“好好休息。”作爲一個新世紀好好男人,凌巴深知做這種事情不管是在事前還是在事後,對於自己的女人都要極盡溫柔,這纔不會在對方心中留下自己心中只有那種事情的不好的印象,很多時候也是彌補平常可能出現的一些小矛盾和裂痕的最好機會,雖然至今凌巴和貂蟬也沒有什麼糾紛,但他也不會吝嗇這樣的溫柔。
貂蟬滿臉的幸福,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
凌巴又是笑了笑,轉過身來之後笑容立刻收起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無法露出不高興的樣子是不希望她擔憂,不過馬上就要面對自己的得力屬下也是心腹,就沒有那麼多顧忌了。
推開房門,然後又反手帶上,看着樂師蒼老的身軀卻爆出十分不符的年輕力量奔跑過來,似乎有些身輕如燕之感,到了凌巴面前之後已經及時收住身形了。
凌巴等到他停下來,自己反而走起來,朝着方向正是自己的書房,樂師趕緊緊緊追隨在身後。
“主人,何進他……”樂師剛一開口,就被凌巴擺手打斷了,他說道:“我都知道了,剛纔你說的那麼大聲,估計整個院子的人都聽到了。”
樂師聽得不由有些訕訕,他也是難得這樣子失態,老頭子了都,還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真是……不過他是不敢在主人面前放肆的,所以心中也不知道以誰作爲目標暗自腹誹了一番,然後才說道:“現在這消息傳遍了洛陽城,整個洛陽不管是貴族還是官員還是宮裡面那些人,都顯得人心惶惶了。”
凌巴突然頓住腳步,讓樂師一時沒有來得及跟着停住,及時收身卻差點兒摔倒,好不容易穩住身形,才聽到凌巴問道:“如果只是這件事情,想必也沒有能夠讓你這麼失態吧?”緊盯着他,凌巴的目光嚴肅而認真。
樂師點點頭,沉聲道:“主人果然是神機妙算(對於樂師這種時候還想着拍馬屁凌巴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由着他,且聽下去了),大將軍何進一死,局勢一時變得混1uan,這種時候洛陽會生什麼不可預知。不過最讓我們擔憂的還是那件可預知的事情……”
他還沒說完,凌巴已經意識到了,接口道:“這件事情和董卓有關係?”
“雖然沒人這麼說,但大家心裡都應該清楚,而且根據暗部消息,有一定確實證據可以證明,董河東已經做好了某些準備,而何進的猝死只是其中的第一步。”樂師點點頭,肯定了凌巴的想法。
凌巴這下是真的頭疼了,其實之前他也不是沒想過董卓會有什麼動作,只是從五月中到現在爲止這麼十日左右的時間過去了,他那邊卻沒有絲毫動靜,也讓凌巴對自己的猜測感到疑惑,就是這樣,他也沒有想到,董卓竟然真的就這麼動手了、這麼突然,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敢動手,而且爲什麼要選在這個時候,難道真的做好了準備?
但事實是,他確實做了,雖然做得很露痕跡,但大家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因爲來得突然,恐怕不只是凌巴,洛陽的大部分人都被董卓之前平靜的表現給矇蔽了,結果他成功了,在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時候,疾如風、驟如雨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製造了足夠恐怖的聲勢,這一次不管是對一定人羣的威懾,還是某種宣告——他顯然做好了足夠的準備,對於凌巴、對於洛陽大部分人來說,都不會是好消息。
實際上董卓的心思是誰都知道,否則他好好進洛陽來幹什麼,撿漏?可偏偏對此大家也不能夠說什麼,畢竟人家理由一條條一筐筐都直接設定好了,說的是冠冕堂皇的,教人根本無從反駁,尤其最重要的還是有着何太后幫他說話——說到這點凌巴又不得不說何太后這有點兒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女人很快、不應該說現在就該已經現了自己當初做出了一個多麼愚蠢錯誤的決定。
要說董卓這次施展的伎倆並不見得如何高chao,無非就是麻痹對手,然後出其不意致命一擊,可偏偏大家包括凌巴在內對於他這種麻痹的手段都有些信了,就是凌巴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雖然他說是搞不清楚董卓的意圖,所以沒有防備,但確實在對待他的問題上有些掉以輕心了,不管之前再怎麼提醒自己,錯誤還是不可避免的犯了,既然如此此時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如何彌補了。
在這個時候凌巴已經走到了書房前,一把推開了房門,走進了屋子裡,樂師緊隨其後進來。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書房裡面,凌巴在書桌前坐下來,岔着手看着樂師籌措了一番措辭才道:“先說說你的看法吧,我想你肯定也想過了。”
樂師也不矯情,直接說道:“我想董卓這一次肯定是有備而來,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明天的朝會上突然難。如今在洛陽城裡面以他的西涼鐵騎精銳實力最強,“狼牙軍”雖強,但遠水不解近渴;至於其他隊伍更不用說了,數萬西涼鐵騎,大部分剛好就在洛陽城外虎視眈眈,小部分在城內,這恐怕纔是董卓的真正全部陣容,有足夠威懾力……”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怎麼樣?”
“若賈先生和郭先生都同意的話,主人在這時候看來只能夠暫避其鋒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