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我不是……。”她試圖再和百里初解釋什麼,但是百里初的指尖卻點上她的脣,微微一笑:“想要解釋麼?”
秋葉白點了點頭,是,她不希望他鑽牛角尖。
百里初淡淡地道:“那就先聽本宮說,可好?”
她一愣,她家這個霸王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溫存有禮起來了?
百里初彷彿會讀心術一般,淡淡地道:“小白不是喜歡這般說話的方式麼?”
她遲疑了一會,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她確實是希望他能冷靜下來,但是不知爲什麼,見他這般模樣,她還是覺得有些怪異。
不過,他彬彬有禮,這總比他剛纔那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模樣要好些……罷。
所以她軟了聲音,輕點了點頭:“嗯。”
只是她沒有留意到的是百里初深不見底的詭美魅眸裡閃過的一絲幽光。
她動了動,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卻不想他扣住她腰肢的手,單手一擡,直接將她扣頂在了門上,長腿微擡,直接嵌入她腿間,將她直接貼着門頂得更高。
“這樣說話,讓本宮會比較冷靜。”
秋葉白一把抓住他的肩頭,才讓自己保持了平衡,這麼被人頂着靠在門背上,只能以他的身體爲支撐點的姿勢,讓她瞬間紅了臉:“阿初……。”
他冷靜了,她不冷靜好麼?
“嗯,我在。”百里初將她窘迫的模樣納入眼底,眸光幽深莫測,這一次自稱沒有再用‘本宮’。
秋葉白默默地想,這是個好現象,因爲他只有要表達不佳情緒的時候纔會在她面前用‘本宮’二字。
百里初的指尖慢慢地順着她纖細柔韌的腰線輕輕滑動:“小白覺得本宮不該如此介意阿澤對你的心思,是麼?”
秋葉白聽他說話,心中一頓,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
百里初似也沒有想要等她回答,指尖勾上她腰間玉帶的結釦,輕輕一挑,同時神色淡然地道:“在小白的眼中阿澤是本宮,本宮亦是阿澤。”
這是一句肯定句,她沒有反駁,因爲她確實這麼想的,而事實也是如此,阿澤和阿初總歸是一個人,他們互相依存。
“阿初,你比我更明白阿澤存在對於你的意義。”她垂下眸子,輕嘆了一聲。
如果不是阿澤的存在最初壓制住了對人全無憐憫之心,宛如殺戮之神的阿初,也許帝國早已陷入一片混亂和遼燎原戰火之中。
她聽過老甄說了一些阿初領着還不是鶴衛的雙白他們才從地宮重返人間之時的事情,在蓮戒山上、山下只要和真言宮有關的人,不管親疏皆不留活口,甚至在國師回朝之後也曾經爆發過數起血案,杜家當時的骨幹和門生幾乎全部都屠滿門。
然而當時幾乎整個朝野上下都與杜家沾親帶故,皆是杜家的門生,甚至如今的李牧和刑部尚書等一批三皇子和保皇派的骨幹也都與杜家有些關係。
只是當時他們多爲迫不得己。
連老甄都阻止不了阿初和他從地獄帶回的那些魔衛,他們太習慣黑暗之中的叢林法則,眥睚必報,無差別殺戮,其中就有杜家門生一百零八顆人頭擺滿皇帝陛下寢室之事。
如非阿澤壓制住了阿初,情形便一發不可收。
雖然帝國的統治機構已經腐朽而敗壞,但若是阿初一夕之間讓朝廷癱瘓,上令無尊,必會天下大亂,而阿初同時也會被所有人羣起而攻之,毀了他自己和雙白他們。
好在當時阿初在地面上能醒來的時間很短,阿澤幾乎是迫使阿初去重新適應地面的生存規則,最後才控制住了局面,將影響控制在了一定範圍內。
而十多年前許多大臣全家暴斃之事,亦歸於一場恐怖的‘天花瘟疫’。
這是她知道阿澤壓制住阿初的魔性,或者說壓制住他自己的魔性,便已經是他對衆生最大的憐憫,是他的功德無量。
她試圖移動一下身體,試圖後退一下,來改變這個太過撩人的姿態,卻發現自己的‘蠕動’只能不斷地磨蹭他的身體,而自己的姿態看起來更像是在跨在他身上求歡。
她臉上忍不住泛起微紅,低聲嘀咕:“我想下來……。”
只是她纔開口,便感覺自己腰間一涼,一隻冰涼修長的手已經探入了她的腰間,擱在她溫熱的肌膚上,秋葉白瞬抽一僵,方纔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腰帶已經不知何時落在他的手裡,外袍的下襬散開。
而她看不見百里初臉上的神情,他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低頭在她白嫩的臉頰邊喑啞着聲音道:“是,我知道,我知道阿澤存在的意義。”
秋葉白只覺得他的修白冰涼的手在她光裸的背脊上緩緩遊弋,似一尾魚輕輕地在海中柔軟的沙灘上巡梭,又似某種冷血爬行類生物在自己的皮膚爬過,它斑斕繽紛又冰冷的身體慢慢地地蹭過她溫熱柔軟的背脊,帶來最危險又迷離的酥麻與戰慄。
她有些顫抖而僵硬地想要避開他的鼻尖,他挺直精緻的鼻尖輕蹭她的臉頰,並着他冰涼馥郁的呼吸讓她只覺自己纔是那一尾被籠在往裡的魚,明明能感覺到危險,卻逃不出去。
她閉了閉眼,別開臉,稍平穩了下自己的呼吸:“阿初,你應該愛他,接納他,他就是你自己人性的一部分,如果不是阿澤壓制了你的魔性,你我亦爲……亦……。”
他太香了,香得讓她覺得呼吸沉滯。
她撐住他的肩頭,推開他一點,頓了頓,繼續道:“你我亦未必能在今日相守。”
她相信,不論是阿初,還是元澤,缺了他們其中一個,他和她都不會有機會相遇相守。
百里初頓了頓,似在沉思,長的劉海半垂下來,有些遮了他的眼,亦讓他半張臉都隱沒在莫測的光影裡,只露出下半張線條精緻的臉和腥紅的薄脣。
他忽然道:“對我說句實話,你最初動心的是阿澤,還是我。”
秋葉白想都沒有想:“你。”
話一出口,她都有些驚異於自己回答之乾脆。
她中意麪前這個魔頭霸王,甚於溫佛神使。
她心中有些無奈地暗自嘆息,而是這就是女子的原始本能罷,雖然會鍾情無限的溫柔,但是留下最深刻烙印的卻是能征服自己的強悍。
百里初聞言,一直緊抿,顯得有墟利的脣角彎起惑人的弧度。
他反手握住她擱在自己肩頭的柔荑,握在掌心,一邊把玩,一邊順着她的話幽幽輕笑:“小白,你說的沒有錯,我一直愛着阿澤,阿澤亦愛着我。”
秋葉白聽着他那把幽涼低柔的聲音在她耳邊說着‘他愛我,我亦愛他’,骨頭有孝酥,這位爺硬是能將在她嘴裡說出來苦口婆心的話,說的這般婉轉曖昧,聽着就讓人想入非非的禁斷味道。
當然,她是不會承認自己想太多。
百里初似覺得她的柔荑有趣一般,慢慢地握在手心之後,又與她十指相握:“小白,你一向聰明,若是我不在乎他,他亦真厭惡我,我們必定會有一人消失,我們都還存在的願意,不過是爲了實現彼此最真實的,若無他,我又怎麼能將朝廷和這天下掌控,將所有人玩弄在掌心,我做的,就是他心底的希望,而他若是無我……。”
他頓了頓了,有些譏誚地道:“又怎麼能得到擁有你的機會?”
秋葉白一愣,這是他第一次承認阿澤和他的不可分割,只是……
看着被他抵在牆上的小豹子,有些訝然地微微睜大的眸子,睫羽顫,看起來竟有一點罕見的天真而茫然味道。
那模樣讓百里初似看見什麼誘人的美味一般,瞳孔豎,脣角彎起的弧度漸深,低低地笑了起來,低頭咬住她的耳垂輕舔:“嗯,也許我該換個說法,還記得你我的第一次麼,若非阿澤,我也沒有法子那麼輕易地沾染小白罷?”
說話間,他直接勾住她束胸的略顯粗暴地扯下至她的細腰上,手就跟着覆了上去。
“什麼意思……。”她倒抽一口涼氣,臉色先是一白,隨後中亦泛起羞窘的緋色來,想要伸手去阻止,卻發現自己一隻手被他擒着,另外一隻手卻還需要抱着他的肩頭保持平衡,根本無力阻止。
亦不知是的侵犯讓她一片混亂,還是他的話裡的意味讓她腦中一片混亂。
“什麼意思……呵。”百里初似在嘲笑懷裡人兒的天真。
“他雖然不承認,我只是在實現阿澤想得到你的,而他也在幫助我得到小白罷。”百里初慢慢享受着手中溫香軟玉,一邊悠然道。
“幾乎每一次阿澤和小白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他每時每刻其實一樣想要像我這樣粗暴地侵犯小白,偏生要做出那種壓抑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煩躁又可笑。”
“百里……初,你正常一點!”她忍不住羞紅了臉,伸手想要朝他打過去。
這傢伙是嫉妒得不清醒了罷?
怎麼能一本正常地用那種溫存優雅的語氣說出這種……這種齷齪話來!
只是她一鬆手差點就往邊上摔去,卻被身前的魔頭一把握住了手腕,順勢向上一扯,讓她在他腰間坐穩,亦順手將她的兩隻手都擒在頭頂。
他慢條斯理地道:“小白不也是第一次知道我和他本來就有病罷,小白用那個奇怪的詞兒叫什麼?”
他頓了頓,指尖一邊探入她袍子的下襬,一邊思索道:“嗯,變態。”
他看着懷裡顫抖的人兒,溫柔一笑:“誰讓我們是變態呢,這個詞兒用得可對?”
對,太他孃的對了!
秋葉白差點被他弄得尖叫起來,硬生生地咬住嘴脣,纔將那尖叫聲吞了回去,顫抖着想要夾緊腿兒,阻擋他的侵犯,卻發現她的掙扎,除了讓他那隻手更肆無忌憚和惡劣地折騰她之外,沒有任何幫助。
你這個變態魔頭!
她紅着臉,一邊喘息,一邊眼中都忍不住泛起霧氣,羞赧又惱恨地瞪着他:“百里初,你別太過分了!”
“嘖。”百里初睨着她:,忽然輕嘆:“小白,你想不想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
懷裡的人兒一向清冽的星眸裡不自覺地含了一層無助的淚霧,蒼白的臉上泛着羞恥的紅暈,無力又倔強的樣子,簡直讓人……食指大動。
秋葉白想都沒有想地拒絕:“不想。”
她一點不像看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
百里初挑眉,忽然拉下她的一隻顫抖的柔荑擱在自己胸膛之上:“那麼,小白可聽到阿澤的感覺了?”
他忽然停下了在她下袍裡肆虐的手,讓秋葉白瞬間鬆了一口氣,她額頭泛起一層細細的憊,如才遭酷刑一般,有些虛脫地咬着脣道:“……什麼?”
他又要起什麼幺蛾子?感覺能用‘聽’的麼?
百里初淡淡地道:“他想上你。”
她一僵,臉色大紅,怒叱:“放屁!”
“忠言逆耳。”百里初挑眉。
這他孃的叫什麼忠言?秋葉白很想哭,她好想揍面前這個變態!
“明明是你自己想……。”
“對,我也想。”百里初笑了笑,擡手撥開自己有點礙事的頭髮,很乾脆地回道。
秋葉白這纔看清楚他眼底早已是一點眼白都看不見,瞳孔擴散成一片深重而魔性的黑色詭魅,她張口結舌面紅耳赤:“你這個……你這個……無恥……無恥……。”
百里初低頭看着她,似有些不悅,在她袍子下的手又肆虐了起來,神色卻一派淡然溫存:“小白覺得你可能比我更瞭解阿澤麼,明明都是一樣的人,小白不相信他對你的,甚至報以憐惜,那麼我呢?”
她又顫抖了起來,咬着嘴脣急促地喘息,目光惱火又有辛散地看着他:“阿初……。”
“阿澤總是一派出塵脫俗的樣子,便可以得到所有人的愛戴,明明本宮和他都是一樣的人,一樣想要睡小白,他的卻可以小白的憐惜和溫柔以待,這怎麼能讓本宮不覺得厭煩?”
百里初彷彿有些無奈地輕嗤了一聲:“嫉妒自己這種事兒,是不是很可笑?”
她有些無奈:“得到我的人是你不是麼!”
她只覺得身前之人的氣息愈發地魔性了,讓她都有些受不住,想要解釋:“何況阿初,我告訴過阿……啊!”但是後半句話硬生生卻因爲他一點徵兆都沒有闖入她身子的動作地變成了短促的顫音。
他眯起眸子,抱住她顫抖的嬌軀,體貼溫存地輕撫過她的髮鬢:“談話的規則是隻小白嘴裡只准叫我的名字,小白犯規了。”
秋葉白渾身直哆嗦,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她狠狠地捏住他的肩頭,眼裡的霧氣終於化作淚露,染了她粉白的臉兒:“你沒有說……。”
剛纔,她不也說了麼!
“嗯,是麼?”百里初仿若沉吟一般:“那麼現在說了。”
她一呆,這個無恥的傢伙!
她擡起手就捶打他,身上起了一層憊,咬牙顫聲道:“讓我下去!”
“我們在談話,小白,這樣不禮貌。”百里初微微一笑,溫潤優雅,他的動作卻妖邪和放蕩,和霸道到極致。
變態活着說話就是對衆生的不禮貌好麼!
“……。”她已經無力說話,只掛在他的身上隨着他的折騰而發抖。
百里初察覺她依舊想要逃的細微動作,彷彿無奈地眯起妖詭眸子,修長冰冷的指尖幾乎捏入她嬌臀細膩的肌膚裡:“真是個倔強的,全不曉得小白這樣子才讓人想要硬生生弄壞你。”
他順手取了她飛魚服的腰帶,一邊慢條斯理地將她試圖掙扎的一雙皓腕綁了起,他甚至細心地避開可能傷到她手腕之處,一邊似笑非笑地拉回之前的話題:“沒錯,雖然一直擁有小白的人是我,但亦是阿澤,最早讓小白接納的人也是阿澤,若是我不下手狠辣些,說不得醒來時日漸漸變少的人是我罷?”
她閉着眼,忍耐着他惡意的動作帶來的過分的刺激,無力地靠在他的肩頭:“阿初……別這樣。”
這種姿勢實在……太讓人羞恥。
他恍若未聞一般將她腰帶的扣子掛在門背的刮釘之上,亦等於將她半吊在門邊,全身的重量只能靠着他,他一邊欣賞她被迫展露出自己所有誘人之處的姿態,一邊悠悠地道:“雖然嫉妒自己這種事兒聽起來有猩笑,但我和阿澤知道彼此不可分割,遵從彼此的內心的,藉助彼此的力量,卻也厭惡彼此時間太久,也許一輩子都會不正常,小白選擇我們的時候,就知道的,現在後悔不覺得太晚麼?”
卻不想秋葉白忽然擡起頭來,看着他,聲音發軟卻又異常乾脆地道:“從無後悔!”
她這人做事,從來信奉開弓沒有回頭箭,她所心動之人就是如此,雖然愛上他實在危險,但既然動了心,她就未曾想過後悔!
百里初聞言,看着她,頓了頓,不見一點白色的詭美烏瞳凝視着她好一會,幽眸裡一片沉靜如海瀾的溫柔起伏,他忽然伸手擡手輕撫她的細嫩的臉頰:“我的小白從來與衆不同,如你所願,我承認我‘愛’阿澤,亦接納他,但……。”
他居高臨下地看着懷裡的人兒,脣角彎起溫存的笑容,只是他腥紅的薄脣讓那笑看起來有些森然而妖異:“阿澤既然就是本宮,那麼小白有本宮就夠了,除非小白也會當面讓阿澤知道和承認他和我一樣無恥和變態,否則他休想碰你一根汗毛!”
秋葉白看着他那陰森森的笑容,無言以對:“……。”
她對阿澤說出這樣的話,薄臉皮如阿澤要麼羞愧地投繯自盡,要麼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只會常伴青燈古佛罷。
果然,沒有比百里初更瞭解元澤的人。
百里初往下淡淡地道:“交易達成,談完了別人的事兒,咱們來談談你我眼下的事兒罷。”
秋葉白靠在牆上,軟軟地瞪着他:“……。”
她什麼時候和他達成交易了,還有,這事兒不是別人的,是你的好麼!
“老八要出兵南疆,你是監軍,此事你是知曉的罷。”他扶着她,輕移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好讓自己可以更深地契入她,不急不緩只一點點地磋磨她。
秋葉白眼底瞬間浮現一層淚霧,死死拽着那綁着自己的腰帶,喘息着道:“百里初……你這個混蛋!”
“嗯,看來小白是知道的。”他鼻尖也浮現出一層細膩的汗珠,輕笑着在她耳邊輕道:“本宮要隨駙馬出征,你說可好?”
秋葉白只覺得自己像一條炭火上的煎魚,還快被燒成糊,又似被鈍刀子這一下一下地戳着,卻不得一個痛快,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靠在他肩頭,軟了聲音:“阿初,放……我下來。”
百里初看着懷裡的人兒被他磋磨得渾身都染了一層薄薄的粉色,香汗淋漓,軟若無骨,異常誘人,他瞳心如獸微微豎起,卻低頭她耳邊溫柔低語道:“小白,求我給你一個痛快。”
他惡劣的話語和行徑徹底惹惱了秋葉白,她驀然擡起眸子,水眸惡狠狠地瞪着面前折磨人的魔頭,一字一頓地道:“你、休、想。”
百里初看着她一臉羞惱憤慨的樣子,偏生容生嬌粉,星眸濛霧,連罵人的聲音都是軟似嗔言,沒有一點威懾力罷了,還勾得人心底癢癢的。
他舔了舔自己腥紅的嘴脣:“是了,本宮讓人新制了春凳,一會子就讓雙白送進來,這麼吊久了傷胳膊,不若鎖着。”
秋葉白自個兒管着一個青樓,怎麼會不知道春凳是作甚的,她瞬間瞪大了眸子,臉色緋紅如血,咬牙切齒:“百里初,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本宮祖上祖宗人太多,艹我就好了,恭候‘駙馬’臨幸。”
百里初微笑着挑起她小巧的下顎,環住她戰慄的軟腰,低頭伸出嫣紅的舌尖舔過她的含着迷離淚霧的眼兒:“你會求我的。”
“不……。”
湯泉室內傳出壓抑而細微的嗚咽聲,讓人心猿意馬,卻又隨着涼風裡輕輕飄遠。
門外不遠處的鶴衛們置若罔聞,宛如雕像一般地站着。
……
日落月升
直到暗藍色星空與大地交接之處也泛起了亮色之時。
門外的鶴衛才聽見湯泉室裡有動靜,因着主子就在湯泉室裡,所以他們一直不需要送水,只需要準備吃食。
這一聽見裡頭的動靜,門外的鶴衛立刻着一轉身就立刻準備將吃食送進去,卻不想門卻忽然“吱呀”一聲打開,自家主子一身隨意的白色寬袖浴袍,懷裡抱着個人出來。
雙白立刻迎了上來:“殿下。”
他這一靠近就隱約瞥見雖然自家主子將懷裡的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地,但是他懷裡的人兒露在外頭的一截雪腕上隱約可見淤紫。
“屬下已經在房裡準備了熱點,還有……一會送上雪蓮散。”雙白溫然道,心中暗自嘀咕,果然秋大人的判斷還真是準確,只要殿下進了湯泉室,她下午就別想回司禮監了。
百里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雙白總是深得本宮的心意。”
雙白有些忐忑,他今兒覺得自家殿下說話有些陰陽怪氣的。
但是百里初亦沒有和他多言,徑自抱着秋葉白向房間裡走去。
……
………
司禮監
神武堂
“督公大人,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這裡是司禮監裡所有關於南疆的記載。”周宇抱着手中的書卷放在議事堂的桌子上,看向坐在上首一身暗金色繡海水江牙飛魚服的秀逸人影。
老常、大鼠等人皆紛紛上前將那些書卷分了去,再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細看,他們連同周宇一起,大多數人都已經換了高一階的官服。
周宇已經是一身暗藍色司禮監提督飛魚服,老常和大鼠幾個則是一身司禮監千總打扮。
他們已經順利接管了原來司禮監除了看風部之外聽風部、聽風部。
而站在上首的人則轉過身來,將手上把玩的西洋懷錶擱下,看着衆人淡淡地道:“還有七日便要出征,本座雖爲監軍,但是咱們也要領着人去南疆,若是對所要去之地一點都沒有了解,只怕也是有去的份兒,沒回的份。”
一聲暗金白色的華美飛魚服包裹着秋葉白修挑的身姿,將她雋秀白皙的面容襯托得秀逸非常,眸若天上星,面如西嶺雪,更有一分危重的氣勢。
在燃燈火刑祭天、而太后老佛爺閉門養傷之後,杜家似消停了許多,而朝內亦發生了不小的人事變動,百里凌宇復出,直接得皇帝陛下加封了大將軍王,不日便點將列陣準備糧草,只等着一切齊備之後大舉南下征討南疆行省的叛賊,對於百里凌風一系列點將提人的要求,皇帝陛下,或者準確地說攝國殿下都一一滿足。
而鄭鈞下獄之後,亦是皇帝陛下親自下了一道滿是溢美之詞的詔書直接擢升她爲司禮監首座,同時亦對她提出的司禮監人員的變動給予了支持。
如今的司禮監,上上下下經歷了秋葉白的一番整頓,收拾去了那些不老實的,基本上已經算是她的天下!
聽着自家主上的吩咐,衆人皆紛紛道是,這一次出征,不光是秋葉白這個督公會出任監軍,她亦會攜一批自己的親信跟隨,所以被選中的衆人除了摩拳擦掌之外,亦不敢掉以輕心。
“是了,錦衣衛的組建,甄選人手甄選得如何了?”她一上任除了整頓司禮監,同時亦打算將真武大帝之後裁撤掉的錦衣衛重新組建起來。
周宇正要說什麼,卻忽然見小顏子匆匆進來,也顧不上行禮,只趕緊對着秋葉白道:“督公,攝國殿下召見,請您速速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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