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瞬間感受到了秋葉白的意圖,她身下原本就已經緊繃的身體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她略微一遲疑,眼珠子一轉,沒有再掀他的褲子,而是伸手直接探了下去,只按在了腰臀之間,百里初沒有說話,只是低低地喘息着,他身上的體溫本就比尋常人低很多,陰冷的氣息彷彿有實質一般,凍得秋葉白手上都能感覺到寒意森森。
她總覺得似有點子不對,他的反應也太激烈了點,若是一會子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就不妙了,畢竟百里初的身子還牽扯着她。
秋葉白想了想還是一把將百里初給翻了過來。
他靜靜地躺在她身下,發冠早已散開,略顯凌亂的烏髮披散在臉頰的周圍,烏黑柔亮的髮絲愈發承託得他皮膚蒼白如雪,一雙線條曳麗卻漆黑冰冷的詭瞳裡依舊是幽色無邊,只是眼角微紅,若非他緊繃的眼角泄露了濃郁無邊的殺氣,眼角微顫的紅和這番情態幾乎可以稱得上是靡豔無邊。
這一回百里初沒有再用了魅術,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卻莫名地看得秋葉白心虛,彷彿冒犯了什麼一般。
隨後她狠狠地唾棄自己,她心虛個屁!
“怎麼,不繼續?”百里初低柔幽涼的聲音響起。
秋葉白心中一頓,忽然低頭附身在百里初耳邊,含笑道:“再繼續,我怕殿下會不顧自身安危也要殺了我,只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殿下記住了。”
隨後,她一偏頭就在他的肩頭惡狠狠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那冰涼的肌膚一繃,她方纔鬆了口,起身隨手扯了一張薄毯子扔在了百里初身上。
她則起身簡單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隨後揹着身子淡漠地道:“殿下身上的禁制會在半個時辰後自動解開。”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轉身走出了房門,但是還是很仔細地扣上了門。
百里初的這般情態給她弄出來的,若是真的讓別人看見了,只怕波及範圍就不在她謀劃之內了。
她這一頭剛出來,就看見那一頭旺財正伸着脖子在四處探頭探腦地張望,那張清秀俊氣的臉蛋在看見她走出來的那一刻,瞬間變了變,但還是迅速地平靜下去。
秋葉白看得好笑,徑自向他走了過去
旺財見着她那雙彷彿洞悉一切的眼眸,卻又不見自家殿下出來,心中暗憂,但還是幾步上前恭敬地道:“四少,一切都依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周宇如今正在屋子裡等着。”
秋葉白看着他莫測地道:“嗯,旺財,你真是很忠心你的主子。”
旺財心中打鼓圖,還是道:“旺財是四少的人,自然會應當完成主子的交代。”
秋葉白悠悠道:“是麼,那方纔本少在房裡看到那位就不知是你的誰了,你可要進去看看?”
旺財一驚,看着秋葉白一臉陰笑的樣子,當下也顧不得什麼,立刻就匆忙地往方纔秋葉白的房間裡衝去,只怕是殿下出事,但是纔打開了一條門縫,他正巧見着地面上落了一件披風,瞬間臉色一白,下意識地江門趕緊關上,隨後一轉身就朝秋葉白那裡疾步而去。
看着旺財再次站定在自己面前,臉色鐵青,她似笑非笑地拍了拍旺財的肩膀:“放心,攝國殿下無事,我沒有真的動了他,只是總要給你家殿下一點子教訓,這種挫磨人的習慣可不好,就他這性子,只怕也不會願意讓人知道他着了我的道,他雖然恨不吃了我,只是終歸不能輕易對我動手,受了這般搓磨,我想着他短時間之內都不會想着來再來招惹我了,了不起就是在旁的人身上泄怒。”
旺財聽着她細細分析,開誠佈公,臉色卻越來越青,宛如霜打的茄子,嘴脣顫了顫:“四少跟我說這些是何用心?”
秋葉白攬住了他的肩頭,一副愉快的樣子:“是何用心,我當然是用心險惡,你家殿下的手腕和本事我也多少聽說一些,想必你方纔撞破他和我的秘密,未來你和發達的日子不會死,但一定會過得很生不如死,想到這一點,我就相當愉快呢。”
這般惡毒的話語,讓秋葉白說出來,卻彷彿什麼特大喜訊一般,讓人聽着想笑,最終卻只能想哭。
旺財面如死灰,看了秋葉白一眼,忽然一言不發地轉身進了另外一間房裡,秋葉白一點也不介意他的無禮,而是靜靜地含笑等着。
過了一會,門再次打開,旺財和發達竟然相繼而出,兩人臉色都極差,隨後噗通一聲齊齊地跪在了秋葉白麪前。
“求四少恕罪,我等知罪。”
秋葉白低頭,收斂方纔的笑意溫然,而是冷漠地道:“你們的主子不是我,你們對我也沒有犯錯。”
旺財一咬牙,恭敬地道:“我們知道不應當吃裡扒外,陷四少於逼窘之境。”
秋葉白看着他們,沉默着沒有說話,看着他們冷汗如雨,方纔淡淡地道:“你們算不得吃裡扒外,到底是控鶴監的人,你們的主子是攝國殿下,只是我身邊容不得釘子的存在,我從不將安危信任交託在外人手上,正如今日一般。”
------題外話------
9號入V,求下週三月票和首定~~~當日更新兩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