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出手極快地點了百里初的啞穴,隨後一把扯着百里初的領子就將他粗暴地往一邊的花枝木雕花羅漢牀上拖。
秋葉白雖是女兒身,按理是拖不動百里初的,但偏生她身懷武藝,用了內力便是抱起百里初也不在話下,只可惜她原本就打算讓百里初吃點苦頭,自然是用拖的。
由於百里初的個子比她高了一個頭,被她這麼生拖硬跩,身體又動彈不得,自然是跌撞之間不時地碰撞到不少東西,那種肢體碰上硬物的悶響,聽着就讓人覺得疼。
而此刻在滿心憋悶怒火的秋葉白心裡,卻很是爽快。
不過這種爽快在她用了三分內力將百里初扔上羅漢牀後,看見他那張冷靜淡漠的容顏後,瞬間化成了澆火的油。
“呵,我倒是忘了那日地道里殿下膀子脫臼了,都面不改色地接回去,今兒這點小傷小碰想必殿下一定不會同葉白計較纔是。”她心中怒火雖盛,臉上卻不顯半分,只坐在牀邊,慢條斯理地一點點將他的身體擺正、去了披風、脫鞋、褪襪。
目光從百里初的雪足上略過,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面前這個大變態居然生得連腳都比女子還要精緻好看。
百里初並無所動,神色淡然,只一雙幽深詭魅的眸子盯着她,那雙眼睛裡沒有一絲表情,卻異樣的專注,專注到讓人毛骨悚然。
這種明明被弄得手無縛雞之力,躺在牀上處於弱勢地位的人,卻還能用將人看得想要跪下來發抖的感覺真是讓人一點都不爽。
她冷笑,硬是頂着對方那雙可怖的眼睛,湊了上去,指尖撫過他的領口,一顆盤扣一顆盤扣地解:“殿下這般看人的眼神,真是讓人心癢難捱呢,只是你這眼睛太難看了,讓人看着真想挖出來啊。”
不過很明顯,她威脅的話語,並不如她手上的動作來得觸動百里初,隨着她指尖的動作,百里初雖然面容上沒有一絲動容,但是身上那股子寒氣越來越重。
直到他那一襲鶴衛白衣的盤扣都被解開,一片雪白得耀眼的肌膚瞬間展露在月光下,肌理起伏優雅至極,宛如蒼原之上雪山綿延雄渾卻線條精緻。
看得見慣了自家綠竹樓美人的秋葉白都忍不住微微抽氣,越發不明白世人怎麼會以爲他是個女人。
頂着頭上那一股越來越逼人的黑暗氣息,她只略一遲疑,手就毫不猶豫地覆子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微微一按,瞬間感覺到對方身體緊繃起來。
“殿下這副身子果然比外頭小倌們要美妙許多,想來用起來一定銷魂噬骨。”她輕佻的動作一點點地滑上他的胸前,也不去看他,只慢慢地感受自己手下如雪肌理的振顫,那是被羞辱的憤怒,混合了雄性的氣息,讓人手顫。
她垂下眸子來,冷笑,她既然開了綠竹樓,還敢接了官家出來的官奴,讓綠竹樓成爲京城頭牌,手上自然有在江湖上各色青樓妓院尋來的調教之法。
她當然不可能真的上了他,但折辱起人來,她的分寸自然掌握得再沒有更好的了。
“放鬆,放鬆,太緊張了,一會子殿下會很疼的。”秋葉白擡眼嘲謔地想看百里初憤怒羞辱的樣子,卻不想一個不小心撞日入一片無邊無垠的黑暗之海中,像人世間最深的深淵。
隨後百里初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一絲幽詭異笑意,他那眼下的一點硃砂,便似一點豔血,滾動着,那一瞬間,彷彿所有的幽暗與遠離人間的冰冷全部都退卻,只剩下滿目深紅的慾望,潮溼而糜爛的慾望氣息,深紅糜紫奪人心魂,。
讓秋葉白只覺得心臟瞬間傳來麻痹的感覺,背脊一陣酥麻,忍不住喘息起來。
但也不過片刻之間,她瞬間閉上眼,一咬舌尖,血腥漸出,忽然伸手一拂,將百里初的披風覆在他的眼睛上,迷障驟破。
她一翻手把百里初硬生生地給翻了個個兒,讓他背朝自己,隨後她翻身而上,單膝跪在他腰上,一把將他身上的袍子褪到了背後,俯下身子譏誚地笑道:“殿下這雙眼睛如此厲害,身上的香味更是迷人,我在地道里早已經吃了不少苦頭,只是總要給您個發揮的餘地纔好讓您知道您的心意總不是時時可以如願的。”
她就是要他嚐嚐一招用老,被人識破之後的難堪。
百里初並不說話,只是緊繃的肩頭顯示出他怒火正熾。
秋葉白指尖一點就解了他的啞穴,百里初低低地咳了幾聲,聲音竟是幽幽涼涼,不見一絲火氣,卻讓人心發涼:“小白,你好本事,好膽識。”
她惱他仍是這副不爲所動,彷彿一切都不可捉摸的樣子,冷笑道:“殿下不要着急,一會才讓你看看我的本事,定要叫你醉生欲死,只是殿下切莫叫得太大聲,一會子讓一白大人或者旺財他們聽見,以爲你出了什麼事兒,闖進來看見您這嫵媚的樣子可怎麼好。”
這也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敢叫救兵,老孃就讓讓你底下人闖進來好好看看那神秘莫測,高貴無比,無人可得罪的‘公主殿下’雌伏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的春宮圖。
百里初雪白精緻的側臉果然繃出一個冰冷僵硬的弧度來,讓一直盯着他的秋葉白心中一樂,直哼哼,搞不死你丫的變態,讓你裝清高,讓你折騰我!
她原本就是有意逼迫和羞辱他,讓他便是有了嘴也不敢喊!
百里初心思深沉,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的下三濫招數,眼底生出陰冷的黑霧來。
秋葉白輕笑,指尖慢條斯理地從他的肌理性感的白皙背上一路往下,輕揉慢捏,竟是一套按摩舒緩筋骨的手法,只是這套手法輕佻地用上去後得出的效果確是生生地讓她手下的身軀越來越緊崩。
也不知是怒火還是慾火,只聽見底下人喘息更甚,惡狠狠地一字一頓從薄脣間擠出陰戾的話來:“秋葉白,你想死麼!”
她看不見他終於不再幽冷的神色,索性只湊在他白玉般的耳朵輕佻地咬道:“殿下真是生了一具尤物似的軀體,您最好放鬆一點,要不然一會子痛起來,我顧不得憐香惜玉,你可知道這男子也分桃初夜可比女兒家的初夜還要疼呢。”
她頓了頓,懶洋洋地道:“啊,對了,我死不死,那就要看殿下打算不打算去死了,殿下是忘了麼!”
這般將之前憋悶的氣全部都撒回百里初的身上,她只覺得滿心暢快,手下更是不留情,直接去扯百里初的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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