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爺爺你也不必這樣難過了,我師傅白長清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德高望重、受人敬仰。至於我師傅的仇,我和我的師兄弟們會報的。”
白長清武功了得,沒想到最後竟然會被自己的大弟子下藥所害,最後死於奸人之手,這個事情別說林洪盛,就連白夜城上上下下五百多的弟子一開始夜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林洪盛不禁嘆氣,道:“真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範偉眼中此時多了一份冷厲,恨不得自己能夠血刃仇敵,能親手爲師傅報仇雪恨,想到這,範偉手緊緊一握,捶向桌子上,桌子上的酒杯裡的裂酒也因爲突如其來的劇烈震動濺出酒杯之外,在桌子上緩緩向坐便外散開。
莫萱與林煙兒倒是因爲範偉的舉動嚇了一跳。在林煙兒心中,範偉外表風度翩翩,跟她映像中的習武之人形象一點也不像,可是沒想到他也會有着這一面,倒是有些嚇着林煙兒了,身子不禁靠向莫萱往後縮了縮。莫萱此時也有些驚異,沒想到範偉這個人,平時和自己開玩笑,讓人感覺不到能夠有一點事情能夠讓改變他平時嘻嘻哈哈的樣子,沒想到一說到他師傅他也會動怒,也會有情緒的變化,莫萱嘴角微微往上敲了敲。
“喂!我說範偉,你嚇唬誰啊,你看你把林姑娘給嚇的,打桌子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去和仇人打去啊!”莫萱在這種緊張的氣氛中,竟然還調戲範偉,她不知道範偉會不會生氣!
“唉!我說,我跟你有仇啊,什麼事都要跟我作對,我只是想起了師傅的仇,情緒稍微失控了一下,要不是因爲跟你有約定在身,我還懶得跟着你呢。”範偉語氣不平不淡,倒沒在其中聽出帶有什麼怒氣的聲音,顯然他和莫萱開慣了玩笑。
“煙兒姑娘,不好意思,剛剛情緒激動了點,恕在下失禮了。”範偉看着有些縮在莫萱身後的林煙兒,有些不好意思道。
林煙兒這時候也是往前靠了回來,其實剛剛只是被範偉嚇到了一下,現在好多了,也沒有責怪範偉的意思,對範偉笑了笑,以示自己沒有任何問題。範偉呼的一口氣,也是鬆了口氣,他可不想在林煙兒這樣的美女心裡成爲被討厭的名單之中。
“裝,這個時候還不忘泡妞……”莫萱看着範偉不禁鄙視道,不過她多少能夠理解範偉的心情,一開始在白夜城遇到範偉,她就知道了他一直以來的決心,雖然他有時候會開一些讓人覺得無厘頭的玩笑,但是應該認真的時候,他比誰都要認真。
“莫萱你……”範偉聽到莫萱又鄙視自己,心中頓時無語,他果然和她不對頭,什麼都要與他作對。
“哈哈、哈哈……”林煙兒看着範偉與莫萱兩人,倒是不由自主笑了起來,這兩個人真是歡喜冤家,太能逗人笑了,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也還是不忘記鬥嘴。
林洪盛倒是不再是一味地喝酒了,顯然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負面情緒影響了大家的心情,聽着他們的對話,也是有些勉強的跟着林煙兒笑了起來,範偉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倒是莫萱看着林洪盛,回想剛剛林洪盛的話,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但也想不出哪裡不對勁,只能搖了搖動,應該是自己多疑了吧。
夜色,已經是爬滿了天空,天上掛着一輪殘月,月牙兒殘缺不全,時不時飄過幾朵雲,遮住了月光的照耀,天空掛着繁星,村莊裡夜深人靜,秋夜裡也有幾聲稀疏的蟋蟀聲偶爾有幾聲犬吠聲從遠方其他人家裡傳來,之後又陷入無盡的寂靜中。
天上掛着一輪殘月,月牙兒殘缺不全,時不時飄過幾朵雲,遮住了月光的照耀,天空掛着繁星,村莊裡夜深人靜,秋夜裡也有幾聲稀疏的蟋蟀聲偶爾有幾聲犬吠聲從遠方其他人家裡傳來,之後又陷入寂靜中。此時範偉與莫萱在林煙兒家熟睡着,此時屋外有一人影不安的晃動着,從屋子這頭走到那頭,又從那頭走回這頭,顯然有什麼心煩的事情縈繞在此人的心頭。透過夜色發現,此人正是林洪盛,他此時就是不停的來回走着,也不知在煩惱或者想着什麼,因爲得知恩公白長清的死訊而不安?還是別的什麼?這個只有林洪盛本人才知道了。
“爺爺?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黑暗中,突然有一個有些柔弱的聲音響起,一個人影從屋內緩緩走出來,此人正是林煙兒,林煙兒從小是被林洪盛一手帶大的,林煙兒從未那麼多年來從未見過她爺爺像今天這樣。
“唉!是煙兒啊,爺爺我沒事,只是心裡有些堵得慌,所以出來透透氣。”林洪盛望着林煙兒有些無奈道,“得了,回去睡覺吧。”
“嗯……”林煙兒只好小聲的應了一聲,便轉身向屋內走去了,只留下了還站在原地的林洪盛,擡頭望着殘缺不全的月色,不知道有多少種想法在他心裡環繞,“真是世事無常啊!”
夜色褪去,迎來日出。範偉與莫萱兩人與林洪盛和林煙兒道別後,也是離開了村莊。
“哎呀……我說範偉啊,你昨晚怎麼沒被趕出來啊,真是可惜了,我還想看你被趕出來的樣子呢,那肯定很好玩。”
範偉莫萱兩人剛剛離開不久,莫萱又如往常一樣,繼續調侃起範偉來。
範偉一聽莫萱這樣說,不禁翻了翻白眼,不悅地說道:“笑話,我堂堂的白夜城上層三弟子,爲什麼會被人趕?”
頓了頓,範偉又看了看莫萱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撒謊道:“其實我是因爲聽到林爺爺說的話,回憶起了我的師傅,想起了一下往事,所以纔沒有時間去想着偷看女孩子洗澡之事。要不是這樣,說不定我還真幹出偷看女孩子洗澡的事情來,況且林煙兒還是蠻漂亮的,比你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