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應該、好像、可能會有位置的吧?那什麼誰的不是說在這裡訂了什麼雨什麼廂的嗎?
嗯,是的,他是訂了的,那她應該可以和掌櫃的報下自己的名字,應該有座位的。
剛想着走上前去問下掌櫃的自己訂了位子什麼的,可不知從哪裡走來的人一下子就推開了自己,剛站好就見着一女子盛氣凌人的走過她的前方,面前還有着兩個女子爲她開路。
看樣子倒是有些黑幫女人的氣勢,如果她前方的兩個女子再意氣風華、再氣勢凌人有一點的話那就真的像是黑幫的人了。
那狀似黑幫女人穿的是一身大紅色的套裳長裙,外裳尾部還裝飾了些許的瑪瑙顆粒,看起來應該是費了不少的錢財,一身的裝束看起來既奢華、又高調,那這人的身份定又是一個非富即貴的女子。
一頭墨色的長髮端莊的挽着一個燕尾髻,插了兩個金色的牡丹簪,後面還戴了一個金色鑲紅寶石的頭面,看起來又富貴又浮華。
那這這人應該是有些權勢的,她一個平民的還是不要去參與的好,縮着腦袋打算放過這個剛剛無視她的女子。
可那女子好像並不想放過她,悠悠的轉過身軀,一雙眼尾略挑的丹鳳眼嘲諷的看向她,還不住的用那種將你從頭看到腳的舉動看着她,隨着她的看完,眼裡的嘲諷越發嚴重,伸出塗着紅色蔻丹的手清掃了一下面前,眉角彎起,一抹不屑的笑就浮現在了那張好看的臉上。
夏盼兒有三不忍:嘲諷、不屑、恐嚇。
她這一生最討厭的就是這三個詞,這個女的已經將她討厭的前兩個給表現了出來,她覺得她已經沒有必要再壓抑着自己內心的洪荒之力了。
可那女子的洪荒之力好像比她還要來的大“這金雀樓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能來啊。”言罷,她還對夏盼兒賞了一個大白眼,伸手扶了扶髮髻就轉了回去。
這人,這人!有些讓人生氣啊,可夏盼兒是什麼人啊?她是那種衝動不顧一切的人嗎?當然不是啊!她是那種會惹事給自己招麻煩的人嗎?當然也不是啊!
所以她用力的咬着脣瓣在心裡不住的告訴着自己:現在不是好時辰、現在不是好機會、不要壞事、不要壞事,忍、忍……
她的雙手緊握有些顯長得指甲刺到自己的掌心感受到一絲疼痛,她驀然放開手掌。
顯然她是真的氣極了,可是現在確實不是一個能發火的好機會,她想到了現代用的最多的流行語。
嘴角一彎也學着那女子的模樣伸手扶了扶並沒有的髮髻,也不管那女子有沒有傾聽,自顧的道:“腰中袖帶長三尺,君家嚴辭知不知?”
這句話講完後,夏盼兒總算是覺得心中暢快了一些,胸中惡氣一出,那就沒必要再繼續這樣的嚴肅了,她今日可是來做好事的,不是來生氣的。
想及此她伸手就捏了捏一邊站着有些呆愣的紫菊的臉蛋,輕聲道:“菊啊,如今你這臉真是越讓小姐我喜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