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霓差點暈厥,剛睜開的眼又閉緊,胸口起伏着,他的胸膛移開,涼涼的風便輕輕的掠過。
你壞吧,壞吧,等我練得爐火純青了一定加倍還給你。
瞿鬱桀看着暗暗咬牙的女人笑,一邊貪婪的掃視着她窈窕赤條的身子,一邊脫衣服。“咳。”他清了清嗓子,“這衣服是你替我穿的,是不是麻煩你幫我脫掉?”
覃霓生着悶氣,氣他老是沒正行的調戲她,這會還敢拿下午的事來笑她,撅着嘴趕緊鑽進浴缸裡躲着,“去你的,自己脫。”
“不嘛,好老婆,你替我脫。”瞿鬱桀趴在浴缸上,拉着覃霓的手搖。
“誰你老婆了,誰是你找誰脫去。”覃霓口是心非的瞠他,嘴角卻一點一點的高揚。
“老婆——”男人涎着臉,特別的厚臉皮。
覃霓嗤嗤的笑出聲,趴在浴缸的邊沿上給他解釦子,縮手縮腳。
這張嘴毒的時候是挺讓人恨的,可這一甜,抹一點蜜就能讓人自願溺死。誰叫人家長的好看呢?魅力無可抵擋。
天生麗質的人是有很多優勢的。
她也是的吧。
不然憑什麼他千帆過盡皆不是,卻肯在她這裡停留?因爲她也是漂亮的吧。
“你身上我哪沒看?哪沒摸?”男人卻仍不滿意,戲謔她,然後很教條的說,“在我面前,不用害臊。”
“既然哪都看了,哪都摸了,我躲我的,你還有什麼可意見的?”覃霓承認自己很害臊,沒辦法,平時穿衣服就很保守,讓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她是萬萬不自然的。何況還是又給他脫衣服這麼窘的事情。
一次性不能跳躍太大了,人的接受能力和緩衝能力都是有限的。
骨子裡就是個叛逆的,溫順了沒一會又不聽話了。男人恨不能就地將她給辦了,好好調教一番,好好**一番。
可爲了下一代的安危,只能心平氣和。
剛纔太沖動,他必須讓自己冷下來,冷一點下來,一會才能控制住自己。
話說,懷孕要十個月,這才兩個月不到……所以說爲人父母都是偉大的。
想到這個問題,瞿鬱桀沮喪了,糾結了。
“怎麼了?”覃霓看他眉頭揪着,迷茫而煩亂,以爲他哪裡不舒服,忍不住用手指去撫平他的眉心。
“你懷的,會是三胞胎吧?”瞿鬱桀滿含期待的眸光對上她的,很無知很癡憨的神情。
覃霓一怔,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這個,恐怕不會。”
接着想起,他可能是突然想到霍凱家一個雙胞胎,一個三胞胎,羨慕了。
“這個和家族遺傳史有關,我家追溯到前面五代,沒有過生雙胞胎的歷史。你家有沒有?”
瞿鬱桀哭喪着臉,想着自己已經被剝奪和未來還要被剝奪的“性福”,幽怨的看着她,湊上他的脣,輾轉在她的脣瓣,“生了這個,休息五年再生。”
“……”她訝異羞憤的氣息還來不及出口,便被他突然激烈起來的熱吻所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