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脣畔完完全全被我包裹着,每一聲地*,都在我的覆蓋之下而變得微弱無力。
舌尖輕觸着她香甜的味道,有如而時的棉花糖一般,軟而甜蜜。
我戀上那樣的奇異之感,像是觸摸到了一個虛無的幻境,美好而不真實。我不由地像個孩子,漸漸地再次擁緊壓在我身子下的纖弱身軀。
我怕,這樣一放手,便永遠也無法尋覓。
純白色的脖頸間,掩藏着細微的珠水,微溼的衣衫在她柔軟的身子間襯出無限的春意。
她閉着眼,長長的睫毛觸着邊沿,淡淡的拂動。頭就枕在冰涼的地板之上,雙眸又緩緩地撐開,一雙玉質雕琢的修長白嫩手,隨意地捶搭着,不反抗,也沒有絲毫的表情。
沉寂之下,我的呼吸聲,急促而響亮。
手拂過她的香肩,我能感覺到她輕微地顫動,一段絲扣帶被我輕輕地一扯,便完全地鬆散開來。乳白色的褻衣敞露在外,那隱隱凸起的雙峰,不斷高低起伏,我的時候緊緊握住了她的玉掌,十指環扣,我多麼想用生命的力氣握住它,也握住這顆不曾爲我跳動的心。
我掉轉方向,親吻着她的耳垂,口中呼出的熱氣,充斥着她的耳畔。舌尖如浮水點過一般,來回地翻涌着。我只是想,讓她的全身,裡裡外外,都留下關於我不可磨滅的印記。
咦,爲什麼會感覺那樣的鹹澀呢?我頓了頓,放緩了幾欲進一步的動作,停止霸道的遊走,而緩緩睜開眼的剎那,她泛紅的臉頰上,淚水撲朔迷離,款款而下,盈出眼眶,越過顴骨,一瞬間滑落,滲入到濃密的髮絲間。
我嗅着那樣的紋路,一點一滴。
滴答的淚露,沒有聲響,卻在我的心底泛起了諸多的漣漪。我埋低了投,所有的烏絲遮蓋着她半赤裸的酥肩。粉嫩的舌尖一寸又一寸地上揚着,直至她臉眸間的鹹澀被我盡數抹去,不留痕印。
眼淚溢出的鹹味,我可以拭乾,只是她心裡的味道,即便我想拂去,也無力。
望着她白嫩的肩上那斑駁的紅印,不均勻地分佈着。我苦澀地微笑着,不知道是不是還會一樣的迷人呢?
半響過後,我緩緩地移開壓着她的身子,細心地爲她繫好盤絲扣帶。 ωwш◆ttkan◆¢ O
“我去拿酒,我想,這個時候,你比較需要這個東西!”
帶着依舊灼熱的身子,我努力地使自己鎮定下來,從來都不曾知道,原來我蘇雲流天竟有這樣的*力。
我終是停駐了侵佔她身體的手,爲了一個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的理由。
美酒,自然是與絕色佳人相匹配的東西。縱情舞樂之間,我早就已經習慣與那些花樣的女子以酒爲戲。所有人都知道蘇雲流天很愛喝酒,卻沒有人知道,我不過就是那樣的一個人,對酒恨之入骨。
我常想,若是沒有多年酗酒,若是沒有酒供他沉淪,那麼,我的父親,會不會考慮到還有一個我的存在,會不會永遠留在我的身邊,而不是就彼時消亡。
走到門口,才發覺,這扇門,即便怎麼用力也打不開。似乎,就像是被人反鎖了,那微微鐵鎖的晃動間,我可以感覺到那樣的鎖,應該比我想象得要大一點,再牢固一點。
無骨折扇被我甩開一個完美的弧度,清亮的風由遠及近,讓所有燃燒的溫熱漸漸地隱去。
月秦川?我想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會做出這麼幼稚的事情,不用看更不用說,我便已經可以預知,連同這房間裡所有的大大小小的窗戶,應該都被他用着各種古怪的方法封死了吧。
角落裡放置着四壇大小不一的酒罈子,兩大兩小。四壇酒被故意擺成了一朵四瓣梅花的形狀,酒與酒的縫隙間,多出一塊封死酒氣的粗麻紅布。似乎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字體。
“哥,
不要妄想任何的主意,因爲只有一扇門之隔的外面,懸掛着的玉玄百鍊鐵,火也隔不斷的東西,咳咳……應該是比較堅固的吧。
四壇酒。之前我一直在琢磨,到底夠不夠呢。不過記得,大壇的給衣衣姑娘,小壇的留給自己。切記。”
我在心底描繪着他寫着這封信時的模樣,眉睫之間一定暗藏着得逞之時無法掩蓋的奸笑。我把紅布塞到了角落的隱蔽之處,全當沒有看到。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憑什麼就可以肯定,一定會是我最先發現這些酒的,而不是花想衣呢?
回來的時候,小妞半蹲着身子,跪在地上,長長的絲髮縷了地,似乎早找尋着什麼。
“奇怪,我明明有把蠟燭存放在這個小櫃子裡的啊,怎麼不見了呢?”小妞自言自語道,依舊堅持不懈地找着,而連帶着附近的幾個櫃子,都已經遭了央。
色彩各異的衣服,房內的擺設,亂亂地扯了一地。
我站在原地,手裡捧了滿滿四壇的酒,卻是無處下腳。
我清了清嗓子,淡淡地說着,“不用找什麼蠟燭了,就是你把這個房間翻過來,你也不會找到……哪怕只是半隻。”
小妞好奇地看着我,看樣子,她還是迷惑不解。
“那我出去拿一些來吧。”
她大抵是覺得這般曖昧的燈光,讓人覺得不舒服吧。“不用去了,房門也已經鎖了。現在你明白了吧?”
這麼多的巧合,自然不是僅僅是巧合那麼簡單,還是月秦川費盡心機之後的傑作。
“喝酒吧。你什麼都不用說,只要陪着我靜靜地喝,算是慶祝……這個很可愛的*大會吧。”小妞在我的先頭搶過大壇的酒,然後便一把掀開了蓋子。
她的樣子,終是讓我想起父親第一次酗酒的樣子,對於酒的渴望,就如貪錢的人見到了金燦燦的黃金,習武的人得到了登峰造極的武功秘籍,市井流氓得到了權傾天下的無尚寶座。
那麼那麼誘人。
誘人的不是酒本身,而是此刻內心裡的落寞與酒的一種契合。因爲,同樣都屬於苦澀。
“不要搶我的酒!這個纔是你的!”憑着手腕的力道,我拿着無骨折扇,在她的眼微晃着,表示反抗。挑眉之間,我手指指着案几上的一罈看上去更小的酒罈子,然後,嘟着嘴看着她。
這麼大的酒罈子,要是真的給她無節制的喝下去,那麼,她還要不要活了。酒,足以解一時之愁便好,儘管我從來這個東西,比毒藥要更加毒害人的心。
“這麼小氣!喝小壇的就小壇吧……”花小妞小聲地嘀咕着,怕是已經在心底把我從頭到尾都鄙視了一遍吧。
好吧,小氣就小氣吧。
她“滕”地坐到了地上,然後打開蓋子,狠狠地往嘴裡灌了一口。
“哇,好難喝啊。”她捂着嘴,劇烈地咳嗽着,漲紅的一張臉,盯着我然後斷斷續續地叫喊着:“蘇雲流天,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這個人……這麼難喝……怪……怪不得你不要我喝你的那壇呢!說,是不是在心裡放了什麼毒藥!”
一股酒勁很快就泛在她的臉上,她的樣子看起來連站都站不穩。
她橫衝直撞地算是到了我的旁邊,坐在四方案几的一個角落裡,兩隻玉手緊緊地抓着我的衣領,然後斜視着我,“放了什麼毒藥?偷偷告訴我啊?噓……我不會告訴他的……”隨即,她又衝着我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醉了?我還沒有開始喝呢!怎麼就這麼給醉了呢?
她恍恍地又往嘴裡倒了點酒,慢慢地開始習慣那樣濃郁而芬芳的味道。
我打開大罈子,開始自斟自飲。
竹葉青。父親最喜歡的酒,我最常喝的酒,最淡而無味的酒。
爲什麼,同是竹葉青,爲什麼我感覺不到它的濃烈呢?哪怕是酸酸的也好啊,至少還是用味道的。
我看着小妞,她的意識,怕是早已飄在了九霄雲外了。
我笑着,對着自己。
醉了真好,醉了也好。至少,醉了的時候,你可以不是你,你可以忘了你,夢仙或是飄搖,任君翱翔。
可我,依舊醉不了。
小妞拂上我的手臂,然後很用力地道:“傾慕弘!我對你那麼好,爲什麼你還是不要我!”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一巴掌便已經朝我漸漸襲來。我沒有躲,卻看着她早已偏離了方向,把手打在了桌腳的邊沿處。
她吐了一口氣,然後茫然地道:“喔!傾慕弘,你的臉皮怎麼變得這麼硬了,打了一點軟軟的感覺都沒有!”
似乎,她還是沒有放棄,又是對着我一喊,“蘇雲流天,來,咱們乾杯!初夜!啦啦啦……”
纔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她又變了口吻,“傾慕弘,爲什麼還突然地這麼冷淡,我以爲,從小打大,你都是喜歡我的,爲什麼不是爲什麼不是!流水湯湯,你撫琴不羨……什麼狗屁的琴師啊,你就那麼喜歡這個琴技高超的女子嗎?你知道嗎,要不是我偷偷地燒掉了爹爹派的霧花殿的人所收集來的信息,你以爲你還能這麼安穩地在這裡遊樂麼?……嗚嗚……”
激烈的聲響,漸漸地轉化成啜泣,一點一滴,拍打在我的手臂。
那溫熱的淚水,傾入我皮膚的剎那,心,痛過一陣又一陣。
霧花殿隸屬於水明界,是乾坤四方城中收集情報最爲靈通的地方。原來,小妞要找這個的這個琴師,跟傾慕弘有着莫大的聯繫。還是爲了他,還是爲了他啊。
那一天,我一下子是蘇雲流天,一下子又成了滄明界的二界主傾慕弘。在這樣的角色轉換之中,有那麼一刻,連我自己都搞不太清楚,到底,我還是不是原來的那個我。還是說,曾有那麼的一刻,我多麼希望自己是傾慕弘,而不是傾盡了天下的女人,卻惟獨打動不了一個花想衣的蘇雲流天。
此時,有人,踹門而入,劇烈的聲響,早已劈斷了半山門。
溼漉漉的身子,從髮梢一直到高頭簇錦寬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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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場逆流的相遇之中,我們尋找苦澀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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