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反悔啊?堂堂蓮神教教主怎麼可以輕易反悔呢?”我已顧不得身上穿的粗布羣有多搞笑,“霍”地一下子跳起來,背上還插了根針,痛地呲牙咧嘴。火蓮上來抱住我,手在背後移了移拔出了那根針。但是這一下比扎進去時還痛,他分明先將針尖往裡送了一下擦過骨頭然後迅速抽出。卑鄙小人!我靠在他的懷裡疼得直哆嗦。他俯下頭來,長髮在我臉上盪來盪去,“菊兒的傷還未好,怎麼可以隨便亂跑,跟我回去好好調養些時日。”
不顧我掙扎將我攔腰抱起,轉身欲走,腳下卻被人絆住。一個強盜死命抓着他的褲腿不放,嘴脣微微發紫:“大俠饒命,把解藥給我們吧,小的也是迫不得已的,搶不到東西回去會被老大殺頭的。”
其餘的強盜也爬過來求火蓮。火蓮的目光卻看向我,那雙眼睛不似清月一般絕豔催人墮落,而是像暖冬的陽光,柔柔的,讓人挪不開視線只想一直依賴着、擁有着。
火蓮對我笑了笑,我慌亂地錯開視線看向遠處的山林。
其實剛纔那個笑是帶詢問意思的,只是我發癡似地盯着他已經來不及思考,他說:“既然菊兒討厭見到他們那我就讓他們永遠消失。”
揮一揮衣袖,身後火光四起,哀嚎聲不絕於耳。火蓮抱我上馬,依舊笑得風輕雲淡。
原來我的一個眼神可以殺死這麼多人,他輕巧的一句話就將全部責任推卸到我身上,揹負了太多,我感到身體沉甸甸的。
“爲什麼我沒有死?”突然冒出一句,同樣中了火蓮神針爲什麼我除了疼痛之外就沒別的症狀?
火蓮道:“因爲你的針上沒有喂毒。”
“你到底想怎樣?要我替你賣命還是做你的男寵?”
“如果說我兩個都要呢,乖菊兒你給不給?”
天寒地凍大地上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北風呼嘯迂迴掠過光禿禿的樹枝,蓮池裡的冰厚的一點裂紋都看不出來,僅有的幾日陽光也是冷的。
我坐在岸邊無聊地擺弄小樹枝,石頭扔進去再無“噗通“聲和水花濺起。蓮神谷地處偏僻,谷口方圓百里都是荒野,谷內卻是山清水秀宛若人間天堂。谷里人沒有蓮神令牌一般不能隨意走動,當然除了行蹤詭異的火蓮之外。
身後的腳步聲近了,我隨口問道:“這是你第幾個寢宮啊?”
火蓮滯了滯,蹲下來撫mo我的頭髮。我別開頭,“以前你自己說的,火蓮嫖女人嫖遍了整個江湖,東西南北都設了寢宮。”
“江湖傳聞你也信?菊兒變傻了不是?”
“是啊,你說的話一句都不該信,以前是我太傻了才被你騙。”他心裡到底裝了多少人,恐怕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有那麼多人巴巴地跑去把真心捧給他,他又怎麼會稀罕?
“若說,我對其他人都是假心,只對你是真心,你信麼?”火蓮攬住我的腰,另一隻手從背後慢慢滑進裡衣,隔着薄薄的一層能感覺到他手心熾熱的溫度,很久以前就想品嚐的jin果如今吃來應該別有一番滋味吧,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爲什麼還不反抗?心底有個聲音在說。這樣的氣息不似清月般狂躁,而是溫泉般慢慢將人軟化,也許這就是一直以來對他產生依賴的原因。明知道他在騙自己卻始終恨不起來,即使逼迫自己也是違心的。
火蓮在我耳邊吹氣,身體一陣陣的顫慄,害怕自己就這樣敗下陣來。“小ju花,你的身體真是越來越敏感了。”手冷不防在胸前的蓓蕾上按了一下,嘴裡反射性地逸出呻吟,身體隨着他輕重緩急的揉弄彆扭地扭動起來。聽到他輕輕地笑了出來:“身體是騙不了人的,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恩~不要廢話,要做快點做,嗯哈~啊……”
火蓮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褲頭,在上面反覆套弄,另一隻手在我身上四處遊移摩挲。渾身就想着了火一樣,可他硬是連一個催情的吻也沒有施捨給我,我忍的着實難受,又恨自己的無用被他輕輕一挑逗就上鉤了。
柔軟的舌頭細細地舔噬我脖頸處的傷口,我咬着脣,真怕那一刻自己會無恥地射出來。“舒服麼?想要更舒服的就求我,菊兒想要的我怎麼會不給?只是我從來不會勉強人。”
他這句話就等於是先捅你一刀,然後笑着說,痛就喊出來吧,不要勉強自己。
“不行了……我要……要……”
“你要什麼?說啊,我會滿足你的。”
“我……我要你……死……嗯哼……”
我已經不受控制地抱住火蓮的脖子亂親起來,渴求主人更多的愛撫。他的手捏住我腫脹的分身,溫柔而強硬地問:“到底想要什麼?”我的臉憋成絳紫色,急於想要一個釋放的出口,“我要你……要你啊!”“乖菊兒,早說不就得了。”
起身衝進房間一把將我摔在牀上,下身一涼,他扯掉了我的褲子,還沒等他脫去衣衫我已經像無尾熊一般纏上他的身,不想他的身體也是如此之燙,我們都像蓄勢已久的乾柴,再不灼燒就要粉身碎骨。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教主,外面有人求見。”
“滾,沒空。”火蓮皺皺眉頭俯下身來親我。
門外的人又道:“此人稱帶了江湖上失傳已久的寶貝《菊香》。”
什麼?我和火蓮具是一驚。那雙溢滿情慾的眼睛瞬間蒙上一層寒光。仍是溫柔的語氣,脣角輕觸一下額頭:“等我。”
我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手還緊緊纏着他的脖子。他看我一眼決絕地掰開手,下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的眼睛模糊了,但隨之而來的是身上的不適,難受地好想吐。手抓着雪白的牀單滾來滾去,要不是他說要回來我一定自己解決了。
火蓮回來已是一炷香之後的事情,我抱住自己蜷縮成一團,他的身體貼了過來,慢慢融化我凍得僵硬的神經,柔聲說:“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