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美食,劉芾對美國失望透了,純正的美國菜,不管什麼場合什麼價格,菜的原料和味道基本都差不多,無非就是大牛肉片、雞胸脯、土豆、玉米、辣椒醬這幾種,就算舊金山靠着海,那有數的幾種海鮮裡,除了烤魚是熟的,剩下基本都是生吃。除非你去吃意大利菜、法國菜或者中餐等少數民族的美食,還能嚐到不錯的口感。好在劉芾對吃並不愛好,前生和今世都比較煩吃飯,所以並沒有深惡痛絕的感慨,只不過對美國人的胃比較同情罷了。
再說美女,劉芾還算不失望。由於舊金山屬於美國西部海岸城市,這裡大多是淘金者和冒險者組成的,按照現代的說法,那就是基本由暴發戶和流氓無賴組成。所以,這裡的娛樂品味遠遠比不上美國的東海岸,尤其是紐約。
不過,劉芾用他那超越了幾百年的審美,還是在晚會上發現了幾位身材滿分,長相8分以上的大洋馬。其中一位紅頭髮,穿着緊身胸衣和拖地長裙的女人,還和劉芾翩翩起了一舞,不過劉芾比較木訥的性格和過於生疏的舞技,讓兩人除了自我介紹一下,就無話可談了。
說實話,劉芾對於紅頭髮比較牴觸,總覺得像染的,不過那澎湃的胸和勒得細細的腰觸感和手感一流。但是由於性格的問題,碰見不是很熟的人,劉芾不是太願意主動搭腔。
看到劉芾的生澀表現,大衛主動的把劉芾介紹給不同的女士,劉芾對於這種場合不太適應,也不再下場跳舞了,而是坐在陽臺的小桌旁,隔着玻璃看着屋子裡的人,感覺非常的不真實。
一根菸還沒抽完,陽臺門就開了,幾個細腰豐乳的女人就簇擁着大衛也坐在桌旁。
“劉,我剛發現啊,我終於有一個優點你沒有,那就是女人緣啊。這麼多美女,難道你不感興趣。?”大衛湊到劉芾身邊,很關心的用中文問劉芾。
“你懂個P,我們的習慣是先慢慢談感情,然後纔是水到渠成,不像你們西方人,遛彎碰巧遇見,只要當時兩人都高興,沒準就上牀了。”劉芾看着大衛皮笑肉不笑的摸樣,知道這個傢伙根本不是關心自己,是在取笑自己。
“哦,不,你誤會了。她們都是有名的交際花,你難道不明白?交際花是不談感情的,這是她們的職業,難道你在臺灣和廣州沒去過你們那個。。。那個。。。青樓?哈哈哈。”大衛恍然大悟,一邊用中文和劉福解釋,一邊忍不住的笑。
“那更不成了,我怕得病。”劉芾嘴上還是不服。
“別和我扯淡了,來,咱們喝幾杯,從咱們認識,好像還沒正經喝過酒吧。”劉芾怕大衛又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來,趕緊用喝酒轉移話題。
兩個人坐在陽臺上,讓一個女人去裡面拿來了酒瓶和一些點心小吃,邊聊邊喝了起來。幾杯酒下肚,劉芾也慢慢適應了氣氛,不時的用英語和旁邊的交際花說些後世的黃笑話,逗得整個陽臺的人都哈哈大笑。
劉芾還嫌幹喝沒意思,於是就教大衛和邊上的女人們用色子和酒杯猜數,大家興趣很高,開始時劉芾和大衛玩,然後幾個交際花也加入了進來,一羣人大呼小叫的在陽臺上展開了猜色子大戰。
你一杯我一杯,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反正劉芾最後的記憶只停留在一個黑髮女人,用嘴餵了自己一杯酒以後,就啥也想不起來了。第二天一睜眼,只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大軟牀上,渾身光溜溜的,旁邊還睡着兩個同樣光溜溜的女人。
“尼瑪啊,這就是酒後亂性啊,還是雙飛?”劉芾有點懷疑自己的能力,後世的自己可沒這麼強力啊,不僅雙飛,還是歐美版的。
反正幹也幹了,劉芾反倒想開了,也更放得開了,弄醒了那個黑髮的姑娘,再做了一次早間體操運動。
洗完澡,出了房間門,才發現還是在那個莊園裡,大衛已經在樓下客廳裡看着報紙喝咖啡了。
和大衛一起吃完早飯,昨晚和自己在牀上的兩個美國姑娘也穿戴整齊了,由於有了較深的瞭解,劉芾對她們兩個到也不陌生了,還提議帶着這兩位姑娘一起去逛逛,順便給她們買點啥。主要是劉芾不瞭解這個時代美國的出臺費,怕被人家說叫雞還不給小費啥的,丟咱華人的臉。
坐着馬車忍着嘔吐感,逛了幾個當時的商店,劉芾也沒買啥物品。不是因爲沒帶錢,而是這個時代的商店都不大,沒有那種在高檔商場消費的感覺,而且物價還真不低,劉芾不習慣在一個小賣店裡花高級專賣店的價格去買同一樣東西,雖然商店老闆和大衛,還有那兩個美國姑娘,都保證,這些東西是原裝正品A貨。
逛了幾個商店,劉芾也累了,大衛也煩了,兩個美國姑娘也怒了,還以爲劉芾就是個吝嗇鬼,找藉口故意不給她們買禮物呢。
“這裡就沒有個大商場啥的?你還是個貴族啊?這些商店也不配你這個富裕的貴族大老爺的胃口吧?你平時買衣服什麼的去哪裡買?”劉芾沒有理會那兩個美國姑娘向大衛抱怨他這個鐵公雞的吝嗇行爲,直接擠兌大衛。
“哦,劉,你太挑剔了,這幾家已經是舊金山最好的商店了,他們的貨物都是從紐約來的,不信你可以問兩位女士。”大衛對於劉芾這個臺灣土豹子還看不上美國商店也很不滿,拉着兩個姑娘幫他證明。
“那我看你的懷錶和衣服這裡都沒有賣啊,還有這個鋼筆,剛纔也沒看到。難道是從英國買的。”劉芾沒有理會那兩個姑娘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應徵大衛的觀點,繼續追問大衛。
“哦,我的東西大多都是從法國買的,這個表和筆是從紐約買的,這裡和紐約比起來還是稍微落後了一些。”談論起來這些東西,大衛的頭不由得又稍微擡了擡,下巴上刮鬍子時留下的一道小口子劉芾都看清楚了。
“紐約比這裡如何?能好多少?”劉芾知道大衛這個毛病,一提他的強項,他就不謙虛。
“啊。。。怎麼說呢,如果這裡是臺北府,那麼紐約就是上海,大概這個差距吧。”大衛琢磨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讓劉芾弄清楚的比喻。
“那我們就去上海。。。哦,不。。。去紐約,兩位小姐,願意跟我們一起去紐約嗎?”劉芾聽完大衛的比喻,才知道,原來自己飄洋越海,好不容易登上了美國的土地,合算還是一個臺北府啊,鄉下啊!!!
“哦,大好了,您真是位紳士。”劉芾剛說完,兩個美國姑娘就把剛纔的吝嗇鬼頭銜給換成紳士了,黑髮的姑娘還摟着劉芾的腦袋,重重的在臉上給他來了一口。
第二天,大衛、劉芾帶着兩個姑娘和幾名隨從人員就登上了開往奧馬哈的火車,經過幾天的旅程,再從奧馬哈換成火車,直達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