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沒想到她在牀上會表現情態,與她平時在外面極爲剛硬的形象大異其趣。心下大樂,說道:“當然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楊妙真聽了,沒再開口,但是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張旭剛覺得逗弄的也夠了,不忍再讓她爲難,辜負了大好,正要轉過身去,忽然腳被碰了一下,一隻光滑、柔膩的腳丫子輕輕地靠了過來,戰戰兢兢地貼着他的小腿兒滑動了一下。
張旭忍不住笑道:“哈,你還真要主動挑逗我,想當相公不成?”
楊妙真呼出一口氣,說道:“當相公就當相公,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做這夫妻事的時候,在上面麼?”
說罷一手嬌柔卻帶着一些老繭的小手伸了過來,顫顫抖抖地摸了張旭一下。張旭說道:“這樣就行了?你以爲在上面當相公那麼容易,你上來試試?”
楊妙真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很不服地說道:“上來就上來,怕你不成?”說完突然來了膽子,一個翻身,爬到了張旭身上。
接着,楊妙真卻只靜靜地趴在張旭身上,一動不動,滿面羞怯,可憐巴巴地說道:“相公,男……男人的事,人家……人家真的做不來了……”。
張旭沒想到她會如此可愛,被逗的哈哈大笑,楊妙真已羞得只是趴在他身下,把臉埋在了張旭的胸前不再擡起來。
張旭見此,便伸手把她的頭擡起來。然後,楊妙真便看到一雙黑黑的、亮亮的眸子,然後那雙充滿了征服的雙眸逼近過來,櫻脣被緊緊地吮住。
楊妙真一下子被吻得腦中一片空白,嬌軀一下子繃得緊緊地,緊跟着就完全癱軟下來。張旭靈活的舌頭頂開了她緊閉地牙關,捕捉到了嫩滑的香舌,用力一吸,文心只覺得整個魂兒都被他吸得飄了起來,空蕩蕩的不知身在何處。
接着,張旭開始伸手抱住了她,雙手在她渾身上面四處遊走。楊妙真只覺得他的手每過一個地方,便在那個地方點了一把火,燒得她身上力氣飛快地消失。只好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任他施爲。接着,便發覺,不知什麼時候,豐腴柔嫩的大腿根兒已經頂上了一條灼熱堅挺的棒兒,更是駭得她嬌軀一顫。這一下,連一點掙扎的勁兒也沒有了。
楊妙真身子苗條修長,由於長年練武的關係,渾身的上下的肌膚,除了擁有這個年齡段女子應有的柔滑細嫩以外,還非常的緊繃結實,擁有着非常驚力的彈力,撫摸起來,手感異常的好。
此刻她只着絲質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體態婀娜,她的臀形相當渾圓飽滿,乳白色綢緞褻褲緊繃在身上,就連臀溝、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燭光一映,透出誘人的肉色,隱約透出肉色,圓滾滾的臀丘彷彿是纖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豔欲滴。
張旭把楊妙真吻的暈暈淘淘。接着,又把她身上的小衣、褻褲、訶子一件件剝離下來,扔到一邊。瑩瑩膩膩、雪白粉嫩的嬌軀剛剛呈露出來。一抹圓潤如水的動人曲線還不及細看,楊妙真已嚶嚀一聲。紅着臉緊緊摟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楊妙真迷迷糊糊地躺在張旭身上,臉兒滾燙,呼吸也滾燙,腴嫩豐盈的被楊凌的胸膛一陣研磨,迅速堅挺起來。酥胸高聳,彈性十足,觸膚卻滑膩如泉水一潤。
張旭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娘子,現在讓你躺在下面去。你第一次,還是躺在下面比較好。”
楊妙真溼潤的眼波朦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隨你啦。人家……人家躺在下面,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嘛。”
張旭便把她的身子一扳,翻過來,面朝上躺在牀上,正想壓上去時,她卻突然想起了什麼,把張旭推開,柔聲說道:“相公,稍等一下。”
接着,便找出了一塊白綾,鋪在牀上,然後躺下去。柔膩地對張旭說道:“相公,好了,快上來吧。”
幽幽的女兒家香氣瀰漫開來,讓新房裡充滿着一股萎靡之氣。張旭沒想到平日裡完全一幅女版楚霸王的樣子的楊妙真,此時會如此的溫婉入骨,嬌羞無限。這強烈的反差,讓他心中憐意大起,卻又有一股遠比放浪妖治,更加致命的誘惑力,勾引和他渾身慾火熊熊燃燒,幾乎要焚化一切一般。
但張旭現在卻不敢猛浪粗魯。他還記得他第一次和陳雅行這事,差一噗被卡住不說,還被陳雅劇痛之下,雙腿使勁,差點兒夾傷了他的腰。楊妙真武功更高,高到了沒有對手的地步了。如果他對她也那麼粗魯的話,那麼楊妙真劇痛之下,下意識的反應,腰腿用力,恐怕自己的腰多半受不了。
於是,張旭便伏在楊妙真身上,先是分開了她的雙腿,讓自己抵達城門洞,輕輕地在她的城門口摩娑着。再給她一個長長的吻,雙手上下繼續到處點火。長吻過後,接着便開始吻她的左右臉頰,然後脖子,香肩,胸前。當張旭含住她胸前櫻桃吸吮的時候,楊妙真居然啊地叫了一聲,嬌軀渾身一僵,接着像麪糰一樣地軟了下來,城門洞裡,春水汩汩而出。
張旭一愣,沒想到她的胸前小點這麼敏感。這時,楊妙真好像已經不耐煩一樣,口中若有若無地呻吟着,下身忍不住扭動擡起,主動迎向了小張旭。張旭一見,時機已經成熟,便身子一挺,那小張旭便一頭衝進了城門洞裡的深淵之地。
那個深淵之地,張旭感覺比他所經歷的所有的都更爲狹小,裡面彷彿是一個溼熱無雙之地,急遽張弛,裡面彷彿有無數奇妙的龍蛇,在小張旭身邊,急劇的來去遊動摩娑着。每一下摩娑,都彷彿對小張旭的一次電擊,感到一陣酥麻。接着,那種酥麻便傳遍了張旭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他舒爽得要暈過去。張旭沒想到楊妙真下面,會如此的奇妙,比他家裡的原有的五個妻妾都奇妙得多。
在張旭前入楊妙真體內,體驗到她體內無比奇妙的感覺時。楊妙真只覺得好像有一根溫熱又堅硬的大棒兒,一下子把自己的下身給塞得滿滿的。初時感覺到十分不適疼痛,渾身不由得一僵,長腿不由自主的一蹬,把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一下子給蹬到了牀下去。
“啊”楊妙真叫了一聲,然後對張旭說道:“相公,先把被子……撿……撿起來。”
這個時候,張旭哪還管被子的事,便說道:“不蓋被子更好。”便在她在上肆意縱橫起來。楊妙真已經二十三歲,身體的發育完全成熟了,再加上常年習武,在初時稍感的疼痛不適過後,很快便適應了過來,接着,開始緊緊地配合起來,一起進行了這天地間的陰陽律動交合。楊妙真的身體實在太緊緻太奇妙了。以至於張旭要過一次後,還不滿足,沒過多久,便又忍不住爬到她身上去再要。這一夜,張旭一直到梅開五度,方纔彈藥耗光,筋疲力盡。這才罷休,兩人相擁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張旭還在將醒未醒時,便聽到一陣小聲哭泣。連忙睜開眼睛一看,卻發現楊妙真坐在牀上哭。便連忙安慰道:“怎麼回事,爲什麼哭啊,沒哭了。”
對方不說話,拿出一塊白綾給張旭看。那塊白綾就是昨晚楊妙真鋪在自己身下的。這時,這塊白綾已經污穢滿面了,但上面卻沒有落紅。
張旭明白過來,安慰道:“你別在意。我知道你昨晚是第一次。不在乎有沒有落紅。你常年練武,常常踢腿跳躍的,什麼時候自己撐破了也不知道。”
楊妙真問道:“真的?”
張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
接着,又安慰一通,楊妙真方纔停止哭泣。不過,這個時代,女子對這種事情,還是很在意的。由此,楊妙真心裡不由自主的會留下一些陰影。但這讓張旭暗爽。以後,看你還會不會對我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