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雞叫三遍地時候,張旭迷迷糊糊中醒來,窗外一片唧唧啾啾地蟲鳴聲,懸掛在天際的月亮把一股清涼的月光柔柔地灑向天地之間,顯得特別的靜寂。新房內,徹夜不熄的龍鳳紅燭已經燃燒掉大半,只剩下一小截。
自己這就結婚成親了?自己現在也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雖然這個老婆還未滿十四周歲,在穿越前的世界裡,還只是個初二的學生,要是和她發生關係,還是要以強姦罪被判刑做牢的,但現在已經確確實實地成了自己的妻子?這是真的,還是在夢裡?
張旭正準備掐自己一把,以確定是不是在夢裡,便感覺到腰際傳來一陣疼痛。
“咦,我還沒掐自己呢,怎麼就痛了?”張旭有點奇怪地自言自語道。
這話聲剛落,腰際傳來一陣更大的疼痛
這次張旭終於知道,陳雅也醒了,正伸手掐自己。
在睡了一覺之後,陳雅緊張羞澀的感覺已經離去,這時一想到到自己新郎昨晚洞房花燭之夜居然沒有碰自己,沒有同自己行那周公之禮,就死死得睡着,不由得心頭有些暗自惱怒,於是便伸手在張旭腰上掐了一把,在聽了張旭自言自語之後,又使更大的勁掐了一把。
張旭經過將近一夜的沉睡,酒勁已經消退,這時被陳雅一掐,便“啊喲”一聲,從迷糊中徹底清醒了過來,問道:“陳雅,你幹嗎掐我?”
陳雅躺在他身邊,臉色紅豔豔的像一個秋天成熟的蘋果,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出一股柔柔的,動人心扉的光彩,便說話語氣卻很乾脆耍賴道:“誰叫你昨晚喝那麼多酒,然後又是發酒瘋又是不理我來着,我不掐你還掐誰?”
張旭說道:“我昨晚是有喝了一點酒,不喝酒能行麼?但我那兒發酒瘋了?又那兒不理你了?”
陳雅說道:“還沒發酒瘋?那你昨晚把那幾位李家大哥趕走幹嗎?”
一說這事,張旭又來氣了:“你還說,叫好幾個男人在新婚新房裡陪我們一起睡,這成何體統?是什麼狗屁的習俗?天知道那些男人在我睡着的時候會對你做什麼事,難道在新婚之夜就想給我戴上一頂綠帽子?”
陳雅一呆,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呀,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麼這麼小?那有真在這兒睡覺的,只是假裝在這裡躺一下,然後去客廳裡打地鋪的,順便替我們看一下門的。”說到這裡,陳雅停了一下,有點兒扭捏道“當然還要聽聽房的。”
張旭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這世上那有那樣的惡俗啊?”
陳雅哼了聲:“現在知道了?你已經把別人得罪死了。以後別人還不知道會怎麼說你呢?”
張旭不以爲意道:“不就是說兩句嘛,反正我又不會少一塊肉,誰愛說盡管說去唄。”
陳雅有點兒着惱道:“你說得輕巧,這以後日子怎麼過嘛。”說完不再理張旭。
張旭道:“就這樣過啊。”說完也閉上眼睛打算再睡一覺。
過一會兒,陳雅發現張旭又快睡着了,不由得有些惱了,推了一下張旭,說道:“你怎麼又打算睡着了?”
張旭有點兒迷糊地說道:“這天還沒亮嘛,不睡幹嘛?”
陳雅有點抓狂道:“這是我們的洞房之夜啊。我們還沒有行周公之禮呢!”
張旭問道:“還要再行周公之禮啊,這禮是怎麼行的啊?是站起來行還是坐着行?”
陳雅懊惱道:“你開竅了沒有?懂不懂?是不是正常男人?就是我們夫妻之間行房啊。難道你這也還不懂?”
張旭說道:“你早這樣說嘛。這事我聽過各種各樣的說法。高雅一點的說法有啊,行房啊,粗俗一點的有打炮啊,打洞啊,****啊,****啊。中性的說法有交配啊,****啊。幹嘛還要說行什麼周公之禮的,這種說法第一次聽過,一時沒明白……”
陳雅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見識得多,行了吧。這周公之禮特指新婚之夜新婚夫妻之間第一次。別說那麼多了,這天都快亮了呢。”
說着鼓起勇氣,手往張旭胯下一摸,摸到一根火熱滾燙的棍兒,嚇了一跳,忙不迭地放手,心口不由得跳得如小鹿般亂撞起來。
張旭被她這般一激,差點跳了起來。我看你年紀太小,不忍心碰你,你這麼刺激我?
於是張旭說道:“小媳婦兒,你年紀太小,我原來那兒誰要是和你這個年齡做這事的,屬於犯罪,是要做牢的。再過三四年再跟你行這周公之禮吧。”
可是陳雅不相信,一點也沒覺得自己還太小:“那有這樣的事,我又那裡小了。別人跟我一樣大的,孩子都生了。三嬸和李伯母,就是你義母還在外面等我落紅的貞潔絲巾呢。你不同我行周公之禮,根本就是在嫌棄我,覺得我配不上你。”
張旭說道:“我那裡有嫌棄你了?你就是還太小嘛。你八月中秋生日才滿十四周歲,還不小麼?而且你這胸還這麼小,沒長成。這你要是懷孕了,拿什麼來餵養孩子?而且在我原來的地方這要是和你行了房,罪屬強姦,真的是要做牢的。”
陳雅氣道:“那你既然要遵守那種規矩,幹嘛還要跑到這裡娶我啊?我們這裡可沒有這種規矩。而且我們這裡有人年紀比我還小一歲,胸比我更小,但是她懷孕之後胸就大起來了,還不照樣生孩子,也是有奶水喂孩子的。”
張旭說道:“我跑到這裡來實在是身不由已,事不由人啊。再說了,你就這麼忍不住,非要現在做這事不可?”
陳雅說道:“你不同我行房,我怎麼拿那塊貞潔絲巾出去給別人看啊?”
暈啊,這什麼白綾還要拿出去給別人看啊?張旭有點兒失語。
但陳雅一幅理所當然地樣子:“當然要拿出去給別人啊,要不然怎麼證明我是把清清白白的女兒身子給了你的。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風言風語,說我在當姑娘的時候就不守婦道。那樣我怎麼活?”
張旭說道:“你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看法嘛,我知道你是清清白白的,是很守婦道的不就行了。畢竟我纔是你丈夫嘛。”
陳雅說道:“怎麼能夠不在意?你一點也不知道懂女人的難處和苦處。一個女人要是被人風言風語了,根本就沒法活的。”
張旭問道:“難道今夜非得行房不可?”
陳雅點了點頭說道:“嗯,要不然算什麼洞房花燭夜啊?”
張旭最後只好問道:“那你月事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張旭主要是怕她這麼小就懷孕,那對她傷害就大了。
陳雅臉上飛起兩片紅霞,輕聲說道:“嗯,前天剛剛乾淨了。”不過張旭很沒風情地沒有看到陳雅臉上的嫣紅,而是很興奮地說道:“啊,太好了。現在在安全期啊。”
陳雅問道:“什麼安全期啊?”
張旭掩飾道:“就是說你現在沒有月事了啊。可以跟隨你圓房。”心裡在後面加了一句,你現在不會懷孕。
說完就笨手笨腳地來脫陳雅衣服。陳雅一看這個傢伙終於要來幹正事了,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眼睛緊緊閉上。可是張旭在她身上摸索了半天,由於她躺在那裡,還是沒能把她衣服給脫掉。陳大姑娘只好很無語地坐起來,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你也趕緊把自己衣服脫掉。”
脫掉衣服的陳雅拿出白綾鋪在自已身下,閉上眼睛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而脫掉衣服的張旭卻早已是一柱擎天,忍耐不住了。他勿勿地吻了一下陳雅豐潤地嘴脣,撫了兩下陳雅胸前的蓓蕾,便分開陳雅雙腿,摸索了一陣,找到門戶,猛地一下進入了陳雅體內。
“啊”陳雅不由自主地大叫一聲。由於根本沒有多少前戲,陳雅下身沒有溼潤,這時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地疼痛,不由得哭道:“怎麼這麼痛啊?!”雙手也不自覺地緊緊掐入張旭身上肌肉裡。雙腿更是猛地夾住張旭的腰間,緊接着陳雅渾身一陣陣顫抖,下身卻是一陣猛烈地收縮。
張旭第一次進入女人體內,只覺得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溫熱感覺從下身傳來,回味過後,正想繼續進行活塞運動,卻發覺自己的腰被被陳雅雙腿死死的夾住,隱隱作痛,小兄弟居然被猛烈收縮的陳雅給卡住了,拔不出來了。而他一動想要拔出來,陳雅便哭喊道:“你別動,痛死我了。”
而張旭一動想要拔出來時,自己居然也感覺小兄弟有點痛,這一驚非同小可,只好停下不動,並且安慰陳雅道:“我不動,我不動,你別哭啊,我也有點痛的。怎麼會這樣啊?”
可是張旭不動了,陳雅又說道:“總不能你一直這樣趴在我身上啊,你先拔出去啊。”
張旭一動想拔,陳雅卻又叫痛。張旭頭上不由得冒出冷汗,怎麼會這樣,難道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面對陳雅地哭叫,只好柔聲安慰道;“你別急別慌,先冷靜下來,也別怕,不會有事的。”
陳雅冷靜下來之後,張旭說道:“你先動一下,怎麼不痛就怎麼動?”
陳雅依言扭動了幾下身子,又擡高了腿。幸好,張旭也是第一次,初哥兒着實敏感,這幾下刺激,張旭就噴發了,一下子泄掉,小老二順勢就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