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極這次倒也沒有別扭,得到通知後,很快便坐小船來到鯤鵬號面前,上了這艘上萬料的大船。由於覺得自己與一個粗野無禮的人打交道,很有損自己斯文的名聲,薛極上船後,便沒什麼好臉色,一見到張旭,便面無表情地說道:“官家朝延已經恩准了租借上海浦西岸的事,文檔也已經用璽具署了,我等兩人卻那兒看守地界後,便交換文檔吧。”
張旭看看薛極的臉色,哈哈大笑道:“薛大人啊,有一句話說道:生意不成仁義在。何況我們這生意都已經成了,那以後就是朋友了嘛,何必一幅如喪考妣的樣子呢。這是值得慶賀的事情嘛,應當高興嘛。”
薛極氣得心裡大罵:你這禽獸,居然把國事當作商事了,把我當作商人了?還做買賣?便冷冷的說道:“吾非商人,更不是來做生意的。”
張旭笑道:“好好,隨便你說是做什麼的?現在我們儘快完成交接,去把那塊土地交給我們吧。”
接着,鯤鵬號便帶着薛極和他的一些隨從,和張旭的人一齊,駛到了長江入海處不遠的地方,然後拐進了上海浦,在上海浦古岸的碼頭上靠岸。
船隻靠岸後,張旭和薛極各自帶着自己的手下先後上了岸。隨後薛舉指着上海浦西岸一大片土地,冷冷地對張旭說道:“自今而後,五十年後,這裡一大片的土地都歸你們使用了。”
張旭點點頭道:“行,那讓你的人先帶着我的人認一下地界,做好界碑和記號。”
薛極對自己一個手下招呼一聲,那個人便對張旭的人說道:“跟我來吧。”隨後,張旭帶來的幾個手下,帶着圖紙跟着那個人一齊去了。而張旭和薛極和坐在碼頭邊上一個小屋子裡等待。
立界碑工作作實在有點兒漫長,張旭一直等到晚上,那些去立界碑的人,方纔回來。幾個手下向張旭報告道:“張大人,我發現有點兒不對勁。安理說,這裡雖說不算是很繁華之地,但也絕不至於沒有人煙。但我們下午經過幾個村子,卻發現那些個村子裡,沒見到一個人,連一隻狗也沒看見。”
張旭忍不住問薛極道:“薛大人,怎麼回事,請解釋一下。我記得上次我來看過,這還是有一些人的。”
薛極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你們只說來租借一塊土地,並沒有說連帶上面的大宋子民。這次朝廷下聖旨,把這裡的這些大宋子民,給搬遷到其他地方去了。”
啊,張旭和幾個手下,聽了薛極這話,不禁有些傻眼:這人要是都被遷走了,光是一塊土地有什麼用?還每年一萬兩銀子的租金?
張旭幾個部下,不禁憤怒的說道:“你們怎麼能這樣?那你們把一塊荒無一人的土地租借給我們,有個屁用啊?”
薛極的幾個手下,則毫不示弱地反擊道:“那你們還想怎麼樣?至於荒無一人的土地,給你們有什麼用,那裡你們的事情,你們不是神通廣大麼?你們想想辦法,也許就從什麼地方變成人來了。”
這時,薛極看了一眼張旭,有點兒得意的說道:“張大人,張大人,居然你們覺得荒無一個的土地沒什麼用,那不要也行的。現在退回來給我們,也還來得及。”
看他那樣子,張旭咬牙說道:“誰說我不要,這塊地方,我們要定了。”
薛極不再說話,雙方自此,不再有什麼話說,便都默默地辦完了一切。經過好幾天的時間,交割完之後,薛極坐一艘小船,帶着張旭支付的一萬兩銀子,自行離開。張旭則和幾個手下,以及韓竹韻和楊妙真留在那裡,看着一百萬畝,但上面已經空無一人的土地,張旭不禁有些泄氣。這沒人如何開發利用?而流求島上,目前也是人口缺乏,不可能遷移一批到這裡來。
幾個手下過來對張旭說道:“張大人,要不,我們還是算了,放棄這裡就算了。”
張旭說道:“不行。就算現在我們人力有限,這裡暫時無法開發利用。但是能夠先行捏在手裡,那也是好的,將來這兒,肯定能夠大發展起來。你們看,這兒地理位置多好了。長江大海的交匯要衝,整個東亞大陸上的海岸線的中心點,將來的海洋貿易的地位,肯定會非同一般。”
幾個手下說道:“那這個捨不得丟開,拿在手裡,卻又沒法開發,沒什麼好處,豈不成了雞肋了?”
張旭苦笑道:“這還真成了雞肋了。食之無肉,棄之可惜。”
張旭看幾個手下不再說話,見韓竹韻和楊妙真也跟在身邊,便問她們道:“解決人口的問題,你們有什麼辦法沒有?”
韓竹韻說道:“可以去一些人多的地方,招一些人來種地。就說到這兒種地,稅率和地租很低。一旦那些百姓們嚐到了甜處,大宋朝廷也是很難攔住的。”
張旭說道:“這兒原本的打算,不是用來招農民種糧食的。打算用來在這兒發展港口貿易等商業的。”
韓竹韻說道:“現在不是還沒有商來麼,那不妨先發展農業啊。”
這倒也是一種思路,張旭又問楊妙真:“你有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說來聽聽。”
楊妙真說道:“其實要人很簡單啊,宋不是強行把那些人都遷走了麼,我們派兵去打,再要回來啊。或者再派兵去別的地方,搶一些過來啊。”
得,這位是純暴力解決問題的妞兒,張旭忍不住伸手揪揪她的臉蛋,說道:“你這個辦法確實很簡單,就是又要和宋國打仗。但打仗是要花錢的,而且要花費太多的錢,而我們卻不錢了,打不起仗了。”
楊妙真一扭頭,避開張旭的鹹豬手,有點羞惱的瞪着張旭,斥道:“你不用我的辦法就算了,別亂動手動腳的。”
看她那樣子,張旭偏偏還就想動手動腳了。於是,楊妙真避開了他的手,他的手便順勢往下,落到了她的高聳的胸前。隨即,便在她胸前捏了一下,惹得她“啊”地叫了一聲,隨後,便是對張旭一陣拳打腳踢。
這天晚上,張旭只好重新回到船上住宿。當三個人再次一齊躺在船艙裡那間房間的牀上時,張旭突然覺得此次很坑爹。當初基隆韓竹韻要來時,含羞帶怯地說要儘快要一個孩子。但這十來天的時間裡,張旭和她兩個天天睡在一張牀上,卻還真的沒有碰她們。她們說過不許碰她們,這是一個原因。呃,這話也可以反過來理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張旭覺得辦那事時,讓另外一個人就躺在身邊看着,心裡很是彆扭。雖然另一個人也是自己的女人,但也還是覺得彆扭。而她們兩個也沒主動,只好天天躺在兩個美女中間,憋着了。這一憋就憋了十來天。
現在,張旭決定打破這個僵局,便把手伸向了楊妙真胸前。楊妙真推開了他的手,說道:“我說過讓你不準碰我的。”
張旭一翻身,壓倒她身上,說道:“我們是夫妻,我碰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爲什麼不准我碰你了。”
楊妙真很輕易地便把他從身上推下來,一個翻身,反過來趴倒了他的身上,手腳釦住了他的手腳,讓他動彈不得。口中說道:“我纔不跟你在人前這麼荒唐呢。”
張旭說道:“什麼人前荒唐啊,不就是我們夫妻三人麼,那有什麼人前啊?啊,你下來啊,別這麼掐着我啊,我受不了,要斷氣了。”
楊妙真說道:“胡說八道。這樣就要斷氣?那有可能?”
張旭忽然不再說話,也不再動彈。旁邊的韓竹韻甚至覺得他什麼聲音也沒有了。不由得有些着急,連忙說道:“妙真妹妹,你可別過份,相公他好像連呼吸也沒有了。”
楊妙真說道:“怎麼可能?我又沒掐他脖子。”不過,還是放開了他。
但是張旭還是沒什麼動彈,也沒有聲音,韓竹韻把手伸伸到他鼻子底下,發現果然沒呼吸了,不由得着急地搖晃了他一下,說道:“相公,相公,你可別嚇人啊,快說一句話。”
韓竹韻搖晃了好幾下,連楊妙真也有點信以爲真時,張旭突然伸手抱住了她,說道:“韻兒,還是你好啊。居然這就要哭了。不過啊,你別搖我啊,再搖就真的要被你搖斷氣了。”
韓竹韻和楊妙真有點兒哭笑不得。張旭抱住韓竹韻把她壓在身上,說道:“韻兒,天天跟你們兩個睡在一齊,卻不碰你們,真的受不了了。你給我吧。”說道便來扒她的內衣。
韓竹韻抓住自己的內衣,說道:“不要啊,真妹妹在一邊呢。”
張旭說道:“怕什麼,你就當他不存在好了。”說罷繼續扒她的內衣。韓竹韻沒楊妙真那麼好的功夫,抵擋不住他,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認真抵擋。很快,內衣,束胸,肚兜一件件被丟了出去。張旭終於得以在她身上大戰盡興了一回。
當張旭從韓竹韻身上下來,喘勻了氣息,無意之間,一擡手,發現楊妙真的臉頰滾熱,呼出的氣息也火燙,被張旭的手無意間碰了一下,更是似有似無的“嗯嚀”地呻吟了一下。
張旭一愣之下,明白過來,剛纔她一直就在旁邊,雖然裝睡不出聲,但豈能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張旭一把抱住了她,發現她的身體早就好像一團火一樣了。
張旭輕輕地笑了一下,在她的耳邊問道:“你想不想要?”
楊妙真咬着牙沒說話,但雙手已經不知不覺提摟住了張旭。張旭一看她沒說道,便又問道:“你到底想不想要?不想要啊,那就算了。”
楊妙真意亂情迷地抱住他不鬆手,嘴上卻不服氣地反問道:“你還吃得消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