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晶晶現在就站在那裡,微微一笑,全身上下透着成性那種致命的,傲人的身材,豔若桃李的臉龐,一頭烏油油的盤發被兩根簪緊緊固定在腦後,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好像會話似的,隨便這麼一瞄,就讓被掃過的人覺得她那目光裡含羞帶怯,有無盡春意。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根本不能稱之爲衣服,不過是一件單薄的抹胸,一痕雪脯在那層薄佈下蠢蠢欲動,呼之欲出,一道深深縱線,吸引着所有在場男人的目光。
她似乎也不覺得那些男人這般模樣是對她的無禮,着水蛇般的纖細腰肢,顯得傲人更加突出。
那股成熟的風韻,絕不是鳳歌這般未長成的女孩可比的。
更奇的是,老闆黃雕,並不覺得樑晶晶有什麼不妥,他只是坐在櫃檯後面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模樣。
“這位哥,方纔,是你打了我的夥計?”樑晶晶溫柔的問道。
“嗯。”
樑晶晶搖頭:“嘖嘖,孩家家的,怎麼下手這麼狠呢,長大瞭如何得了,還是讓大姐姐來教教你,爲人處世的道理吧。”
話音未落,樑晶晶手中忽然多出一條皮鞭,纖手一揚,向着關林森的身上抽去,若是關林森遲疑個一星半點,必會被抽個正着。
鞭快,關林森更快,鞭梢落空,抽在地上發出一聲炸裂般的巨響,堅實的青磚竟被抽碎了一塊。
關林森看了一眼那塊碎了的磚:“這可不是我弄壞的。”
“呵呵,那還不是爲了你,你可不能不認賬呀。”樑晶晶妖媚的聲音與她出手的狠辣實在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擊不得手,樑晶晶很快便出第二招,只見大廳之中,鞭影紛飛,如毒蛇一般不離關林森左右,廳內空間不大,手無寸鐵的關林森很快便被鞭影包圍,最終退入死角,他一腳勾過擱在一旁的長條,鞭抽在上,看似堅厚的木竟被抽得木屑紛飛。
不過,它也停住了滿天的鞭影,鞭梢因着慣性,捲住了。
關林森握住長鞭一端,用力扯動,想令樑晶晶撤手,不想,她整個人順勢滾入關林森懷中,那塊抹胸似乎又向下滑了一些,幾乎掩不住胸前那兩點嫣紅。
“哥的功夫,好厲害呀。”樑晶晶擡起瑩潤如白玉般的手,想要摸上關林森的臉,只伸出一半,便再不能進一步,關林森出手如風,點住她的穴道,令她全身酥麻動彈不得。
樑晶晶吐氣如蘭,媚眼如絲:“哥,你點住了奴家,是想要做什麼呀?”
“黃老闆,我是付錢來住店的,不是付錢來的。管好你的人。”關林森面無表情,將樑晶晶憑空拋向黃雕,黃雕身形如鬼魅一般,伸手接住樑晶晶的同時,又了她的穴道。
他似乎有些興災樂禍:“終於遇上不認賬的了。”
“哼,毛頭,不識得老孃的好處,偏喜歡黃毛丫頭。”樑晶晶恨恨道,這許多年來,無論是哪國人,只要是異性,無不在她服服帖帖,偏生遇上了這個,令她顏面大損,“老孃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罷了,別再打壞我的東西,你回去歇着吧。”
樑晶晶轉頭又看了一眼關林森,聲音又恢復了那種膩人的甜:“哥,要是你改變了主意,隨時可以來找我,等着你喲。”
目送着她離開,在場的男人們幾乎同時發出一聲失落的嘆息。
“十多年前便在江湖上成名的魅姬,就算是送給你們,只怕你們也無福消受,有什麼可嘆息的。”話的是高真北,他抱着雙臂,靠在牆上,悠閒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在場有些人知道魅姬之名,又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是專吸男元陽的魅姬?天哪!本以爲她已經死了,沒想到,竟然藏身在這裡。”
“你知道的不少。”黃雕的眼睛,陰惻惻的盯着高真北。
“知道的多一點,麻煩少一點。黃老闆,以你的身手,現在大概能勝過這哥一招半式,但是,只怕也要付出一些代價。何必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鬧出這麼大動靜,既然這個姑娘喜歡,何不賣個人情給她?開門做生意,何必這麼講原則。”
在方纔的打鬥中,黃雕看似心不在焉,其實一直在觀察着關林森的實力,他得出的結果與高真北一樣,既然有人給了他這麼一個臺階,他也樂得跟着下去。
“便是賣你們一個人情也無妨,不過,就這麼放過他,我黃雕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鳳歌知道他的口風已鬆,只不過是要找個理由給自己下臺而已,她朗聲道:“既然黃老闆這麼給面,那我就爲黃老闆找出兇手,給你省點事。”
“原本就是要找出兇手,一日查不出來,一日不準走。你這也算不得什麼好處。”
“我不僅能查出兇手,還能爲老闆恢復青春。”
果然,黃雕的臉色變了:“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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