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跡替柏雅蓮解蠱,但是兩人卻由於毒氣有催情作用,兩人一陣雲雨。
陳跡一隻手在後面緊緊抱着柏雅蓮,一隻手在柏雅蓮纖細的腰肢上游走。
“是何人教你練習這秘術的?”秘術只有陳國人才會學習,而柏雅蓮遼國公主,與陳國相距甚遠,所以陳跡對柏雅蓮竟會秘術喊道非常好奇。
“是陳文瀾教我的。”柏雅蓮回答道。
“陳文瀾?”陳跡有些有些疑惑地問道,“就是當年陳國最美公主,後來嫁到齊國,助楚啓宮統一齊國的那個陳文瀾?”
“沒錯,就是她。”柏雅蓮說道,“當年我剛入宮之時,與陳文瀾交往甚好,所以便讓他教我秘術了!”
“難怪會這樣?”陳跡喃喃自語道。
“怎麼啦?”
“剛剛替你解蠱時我就發現你的身體內的藥引子是非常上乘的藥方,藥物添加的計量和時間把握的都是非常的完美,可以看出陳文瀾的功底非常的強悍。只是……”陳跡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只是你研習的秘術有些奇怪。”
“奇怪?”柏雅蓮疑惑的問道,難道自己辛辛苦苦搶來的控魂術是假的?那麼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努力不都白費了麼!
“一般情況下我的精神力量是不會被排斥出人體的,但是一進去你的身體內就被排斥。”陳跡說出了已經的困惑,隨後繼續說道,“除非你是在研習某種可以控制人體經靈魂的秘術,以至於你的精神力量也非常的強。”
柏雅蓮聽見這話有些心虛,但是沒有說話。
“我覺得你研習的秘術就是——控魂術!”
陳跡此話一出,柏雅蓮的心立即加快裡跳動的頻率。
片刻之後,柏雅蓮說道:“沒錯,我的確是在學習控魂術。”
既然與陳跡關係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告訴他也就無妨了。雖然她連楚練也沒有告訴。
“但是不知爲何我在研習此術是總是會感覺到一些異樣。好像上癮一般,一日不習一日便沒有精神,異常的煩躁。然後自己的意識也會慢慢地變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了。”柏雅蓮說道。
“哦?”陳跡思索了片刻之後說道,“你的藥方是從哪裡搞到?”
“當年在陳文瀾沒死之前我搞到半張藥方,陳文瀾死後留下了一本《秘術通則》,記錄了很多秘術,隨後我又從那裡搶來了另外半張。”柏雅蓮一五一十地向陳跡說道。
“你能把那張藥方給我看看麼?”
聽到陳跡問這話,柏雅蓮還是有些疑慮,但是好像陳跡看出了他的疑慮,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控魂術只有女子才能修煉吧!我要着藥方也沒有用,只是看一下,看能不能給你找到一些問題。”
柏雅蓮這才放心下來,起身穿衣下牀,在一個按箇中把那藥方拿出來的哥陳跡。
陳跡拿過藥方仔細揣摩起來,臉色慢慢變得凌重起來。
“這藥方有問題!”陳跡看了半天藥方後說道。
柏雅蓮有些沮喪地說道:“我可是花了好大的代價才搞來的藥方怎麼可能會有錯呢?難道是陳文瀾寫錯了?”
“非也非也!”陳跡輕揚着嘴角說道,“並不是陳文瀾寫錯了,而是你不會看這藥方。”
“什麼意思?”柏雅蓮不解地問道。
“你看藥方是豎着從右又往左看是一副藥方,你橫在=着從左往右看也會一張藥方。”陳跡說着將藥方遞給柏雅蓮看。
柏雅蓮接過藥方按照陳跡教的方法看去,果然又是一副藥方。
“看來這陳文瀾真是機關算盡啊!”柏雅蓮面露興奮地說道。
“秘術之中對於精神力的控制一種是使用載體控制,一種是像我一樣直接強行將精神力提取出來。”陳跡向柏雅蓮解釋道,“而你這控魂術兩者都不是。”
“這控魂術是將自己的精神力量提取出來,製造成一個個鬼魅去引誘被控制者。”陳跡面色有些奸詐地說着,“精神越強便可以製造出來更多的鬼魅,便可以控制更多的人了。”
“那這鬼魅怎麼製造的?”柏雅蓮立即問道。
“這個不急,在從之前我教你如何把精神力量增強,只有精神力量變得更強纔會製造出更多的鬼魅。”陳跡不急不緩地說道。
柏雅蓮眼神輕挑,看着陳跡,溫柔的說道:“有你在哀家身邊助我,我定能成功。”
陳跡看着懷中嫵媚的柏雅蓮,胸中就像有一團烈火在燃燒,於是地下頭又再次朝柏雅蓮的嘴脣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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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林郡的楚啓宮與隋立銘清繳完剩下的北漠軍隊,歇息調整幾日。
“立銘,你說着草原好美啊!”楚絕塵看眼前碧綠廣闊的草原感慨道。
隋立銘看着眼前的廣袤的草原,似乎想起了小時候被父親載着在在馬上馳騁的記憶,說道:“其實草原最美的就是這個季節騎馬飛奔,聽獵獵作響的風聲,看飛速後退的景色。”
隋立銘的臉上不由的有些笑意。
“立銘,我們來賽一場吧!”楚絕塵看着隋立銘臉上的笑意,知道這是隋立銘在想念自己的家鄉了。
“三殿下難得這麼有雅興,那我就奉陪到底!”隋立銘說完便駕馬如劍一般衝了出去。
“立銘!你耍賴。我還沒說看是呢!”楚絕塵看着飛快衝出去的隋立銘笑着大喊着,隨即也駕馬追去。
這些年來隋立銘一直跟在楚絕塵的身邊任勞任怨,陪着楚絕塵南征北戰,甚是辛苦。楚絕塵也是將這些都看在心裡,他也知道隋立銘有心事,他也想爲家人報仇,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只得每夜借酒消愁,但是他有身兼楚絕塵的貼身護衛隨時要保護楚絕塵的安全,又不能喝的太多。久而久之隋立銘也就變得寡言少語了。
這些楚絕塵也都看在眼裡,很是心疼。
兩人騎馬馳騁一段時間後便騎着馬,邁着悠閒的小碎步隨馬兒到處走走,尋草吃去。
“立銘,你對這裡還有印象嗎?”楚絕塵看着四周問道。
“殿下,這是殿下曾經救下我的地方,餓哦一輩子都忘不了。”隋立銘回答道。
三年期,隋立銘出征北漠之時,正是在這裡看見了被北漠人追殺的隋立銘,便救下了他,一直把他帶在身邊。
“這些年來你一直跟着我受苦了!”楚絕塵有些心疼對隋立銘說道,“這裡離遼國舊址不遠,你就會家鄉看看吧!”
隋立銘聽見這話,有些欣喜,但是又馬上說道:“若是我一走殿下您打安全這怎麼辦?萬一??????”
“哪有什麼萬一!”楚絕塵叱喝道,隨即又放輕了聲音說道“這裡遠離京城,而且北漠如今已經無力再來,哪會有什麼危險?”
“我看的出你有心事。心事在心裡憋久了會憋出心病的!”楚絕塵看着隋立銘說道,“如今好不容易纔有的這個片刻閒暇的日子,你也回去散散心吧!”
隋立銘也不是道該反駁些什麼,況且自己自從逃難出來,真的好長時間都沒有再回去了,的確有些想念了。
“那屬下只去幾日便好。若殿下有事一定要叫哦回去。”隋立銘說道。
“沒事的!你回去多看幾天,我這現在也應該沒有什麼事了。”
楚絕塵正說說着,之見天上傳來幾聲雪隼的叫聲。楚絕塵擡頭望去嗎,之見那是秦流素用來與自己傳遞消息的雪隼。
難道京城有事?楚絕塵心想,於是伸出手。那隻雪隼聽話地停在楚絕塵的手上。
楚絕塵打開系在雪隼腿部的小竹筒,取出紙條。
楚絕塵面色凌重地合上小紙條,眼中竟然有淚光閃現出來。
隋立銘看見楚絕塵這個樣子,疑惑地問道:“三殿下,長慧娘娘都給你說了些什麼,您爲何這樣?”
楚絕塵一邊將紙條遞給隋立銘,一邊說道:“小妹傳來消息,皇后夜襲京城和皇宮,但是都被墨哥帶人攔了下來。但是老師卻??????”
楚絕塵的聲音有些哽咽。
隋立銘看完紙條上的內容,說道:“沒想到秦家一門忠烈,秦太傅竟然在將要含飴弄孫只是遭此橫禍。”
“要不我們立即回京?想必長慧娘娘與墨哥現在都不是很好過。尤其是長慧娘娘。”隋立銘建議道。
“不,我立馬回去!你還是回你的家鄉看看吧!”楚絕塵命令道。
“可是??????”
“你回去也幫不上什麼忙,事情已近發生了,我現在回去也只能安慰一下小妹了。”楚絕塵說道。
隋立銘想了想,覺得楚絕塵說的也對,自己與秦家並沒有多少關係,回去幫不上什麼忙,回去也只能添亂。
“那好吧!三殿下一定要自己小心!”隋立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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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絕塵一路快馬加鞭,一顆不歇息,終於到了京城。回京之後哪裡都沒有去,帶着一身的疲倦來到了秦家。
“秦安,小妹呢?”楚絕塵一進秦家就大聲喊道。
“三殿下,您終於來了,小姐在房中不吃不喝已經三天了,只是哭。您快去勸勸她吧!不然就把身子給餓壞了!”秦安聽見楚絕塵的聲音後立馬跑出來對楚絕塵說道。
“快帶我去見小妹!”楚絕塵聽到秦安的話立刻焦急的說道。
兩個丫鬟將楚絕塵領到一間客房外,說道:“三殿下,齋月居被老爺給谷小姐住,小姐現在就住在這裡。”
楚絕塵推開房門,進入。
片刻之後,只聽得房內秦流素在大喊着:“你是要江山還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