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那玉泉山中,明溯心中就在想如何才能將那小婦人放了下來。
然而,當時沒有等他開口,小婦人便倏然又從腦海中蒸發掉了。
現在,既然定下了安置方案,明溯自然得問個明白。
答案卻是讓他嘀笑皆非,原來這小婦人卻是緊緊與那小鼎捆綁在一起,正常活動範圍不得超出方圓千步之外。
我勒了個去,難怪自己跑到哪裡,小婦人便能如影似隨地跟到哪裡,害得自己前面有幾天連口水都顧不上喝,日夜兼程,都沒能甩脫得了。
可是,小婦人說這鼎就在自己身上,明溯左右摸索,最後將自己脫了個精光,連那話兒都來回撫摸過幾番,卻還是沒能發現那鼎藏在何方隱私之處。一無所獲之後,明溯無奈地將那疑惑的目光緊緊地放在了小婦人身上。
說實在的,甚麼時候的明溯最可愛,便是這種無可奈何之後一副無辜、疑惑的神情。女人最愛萌萌噠的東西,尤其是當一個心儀的男人萌萌噠站在你面前,更有甚者,這個男人還是赤身裸體,猶自萌萌噠握着那根粗粗的話兒。
這番坦誠相見的結果便是笙簫交鳴,淫呼起伏,二人又一次滾成了一堆。
小侍女被扔了進來時,木屋裡一片漆黑,幸好連夜趕路習慣了,她隨身帶着火摺子。一團幽暗的火光在屋中亮起,兩具雪白的身體正在盡情地廝殺着,小侍女頓時心中一驚。
火光滅了,一陣悠長啼鳴轉瞬刺穿了別院的長空,送小侍女過來的姑娘小心肝“撲通撲通”一通亂跳,豔羨地回頭望了一眼假山後的木屋,咬了咬牙,壓制下澎湃心潮,互相曖昧地望了一眼,不一會兒,兩盞燈籠悠悠地靠在了一起,不停地上下顫動着。
火光再一次亮起,明溯陷在皮毛絲絨之間,愜意地欣賞着面前的一番美景。火光閃爍之間,二女皆是明媚豔麗。一個羅衫半解,半隻瘦削的肩膀俏生生地露在外面,似凝脂白玉,嬌嫩清潤,吹彈欲破,此時正怯怯地縮在牀角,驚疑地望着另外一個女人。“大婦人”此時卻沒有作爲焦點的覺悟,就那麼穩穩地坐在牀沿,也不把衣衫套上,只是一邊左右顧盼一邊輕輕地撫摸着自己晶瑩雪白的肌膚
這還是明溯第一次真正地欣賞“大婦人”,正興奮間,那“大婦人”卻緩緩轉過身來,秀髮如瀑灑向側頸,一對微微窘起的彎眉如畫似柳,雙目含媚,風情萬分地望向了明溯,頓時將其三分魂兒勾去了二分。
“真美啊!”明溯魂不守舍地往下看了過去,瓊鼻檀口似嗔,鎖骨微凸類勾,圓潤胸脯賽丘,小腹平坦如緞,更兼那下面的三角地帶,一簇茂盛的褐色灌木中間乳白色的溪水猶自潺潺而流,好一副天生尤物!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面前這個性感的女人,明溯搜遍腦海,方纔想出一個恰當的說法:“好一朵風騷的雪蓮。”
與之同時發出聲音的卻是那小侍女,此時,小侍女見這個掌櫃的勾引自家男人,心中忿恨,便不屑地言了一聲:“狐騷氣好濃哦。”
那“大婦人”卻毫不在意,微微梳理了一番瀑發,莞爾一笑道:“謝謝誇獎。”小侍女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明溯卻更是欣賞,這個奇女子待人接物不卑不亢,一舉一動,混若天成,令人沉醉,再配上那似乎能夠洞悉人心的一雙明眸,若是能夠長久地行走於陽光之下,必然是暗軍不二的首領人選,只是……可惜了!明溯不由默默地嘆了口氣。
似乎是能感受到明溯的心情一般,那“大婦人”附耳過來輕聲嘀咕了幾句,明溯頓時喜出望外,匆匆地問道:“此事可真?”
“從此我便不能離開你千步之外了。”那“大婦人”卻是哀怨地言了一句,神情無比低落。
明溯卻是將臉湊了上去,壓在她鼻尖處,笑嘻嘻的言道:“如此更好,你豈不是可以夜夜去做那新娘了。”說完,鼻子拼命嗅了一下,由衷地讚歎了一聲:“真香。”
真的是香。那“大婦人”不知平素是否經常用那花兒沐浴,此時嗅了上去,一股淡淡的玫瑰混雜着清幽的茉莉,或許還有那股桂花的香味吧,在面前微微涌動。明溯深深地吸了口氣,女兒香混着花香頓時全部流淌進了自己口中,一種酣快淋漓的感覺從骸骨深處升起,卻不想,那“大婦人”卻是伸出一根蔥指,輕輕地點上了他的腦門,嗔怪地言道:“口中一股奶味,你離我遠點。”
“奶味?”自打相識以來,自己被這女漢子壓制的一直沒有出頭之日,明溯心中不服,便趁各種機會拼命地將頭在下面拱啊拱、拱啊拱,那山巔最高,自然是明溯照顧的重點,明溯疑惑地抹了抹嘴角,順勢往下摸了一把,頓時腦中如同雷霆走過,驚愕一片。
幾日沒重點關注,怎麼突然腫了?明溯突然感覺好像一團火焰在掌心翻騰跳躍着,不安分的火焰四下亂躥,直欲擺脫明溯的魔爪。明溯驚詫地低頭望了一眼,我勒了個去,這哪裡是腫啊,這簡直就是碩大無匹,眼見一隻手已經無法掌握,明溯頓時手口並口,將“大婦人”惡狠狠地撲倒在牀,啃了上去。
明溯將“重點”放在大婦人身上,旁邊悽慘無助頓時就傻眼了,自家大人這是怎麼了,折騰了二人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沒完沒了,一時之間心中委屈無比,蜷縮在牀角哽咽了起來。
那“大婦人”久居明溯身體之中,自然曉得他與這位侍女的真正關係,此時見了小侍女哭泣,便悄悄地探了一隻手過去,頓時摸在了其旺仔小饅頭上。
小侍女正沉浸在悲慟的情緒之中,突然感覺胸前一涼,等她意識到發生了甚麼的時候,一隻清涼的纖巧小手已經快速地揉動了起來。
“不要……怎麼可以這樣……”小侍女吃了一驚,頓時語無倫次起來,心中如同一隻小鹿揣在懷中,撲通撲通地亂蹦了起來,一雙小手徒勞地死死揪住了身下的皮毛,卻是忘了去護住饅頭。“奧……奧……啊哦……哦……哦……”小侍女拼命壓抑着自己的感受。
半響之後,明溯愜意地擡起頭來,驚豔地發現小侍女橫躺在牀上,面上嬌豔欲滴,一頭烏髮仰鋪,與腳踝形成了一個平衡,支撐起高高挺起的臀部,那中間,一隻小手正快速地揉搓着,另一手則死死地按住了——另外一隻素手。此時小侍女正緊閉着雙目,檀口微張,鼻息粗重,一連串無意識的呻吟聲斷斷續續地在耳邊徘徊。
明溯看得都愣住了,“大婦人”卻是嫣然一笑,壞壞地將頭埋了下去,在那抖顫的雙腿之間輕輕一啄,一陣冰涼的感覺頓時從小侍女的下面迅速往上躥去,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她亢奮到了極點,頓時一連聲放鬆後的婉轉嬌吟快速地從小侍女口中魚貫而出,極盡魅惑之力。那鬆弛下來的雙腿之間,一股清清的激流快速地涌了出來,隨着身體的顫抖,一浪接着一浪,將下面的墊物全部浸透了。
這樣也行?明溯腦門上頓時一條黑線走到了眼角,傳說中的****竟然讓自己幸運地遇上了,然而……自己的女人與人上牀了,而且,那個男人還不是自己。妖精!明溯悲憤萬分,怒怒地盯着身下那具始作俑者,鼻息粗重,雙眼冒火,全身都充滿了忿怒的……情火。
明溯粗重的男子氣息噴在“大婦人”的臉上,那“大婦人”卻是嫵媚一笑,嘴角一翹,挑釁地與其對望了起來。明溯終於沒能敵住那誘人的目光,趕緊將視線往下移了過去,一具勾魂攝魄玉體,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輝。明溯頓時口乾舌燥,意亂情迷了起來。
天雷勾動地火,獸血遇上佳人,一陣滿足的呢喃聲後,緊接着又是一聲長長的吐氣嬌吟。旁邊的小侍女偷眼望着這一幕,心中羞澀到了極點,口中卻是不由地伴奏了起來,如哭似泣,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禁忌的快感。
這有人旁觀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不到盞茶的時間,二人胴體急劇地顫抖了幾下,緩緩地平息了下來。
旁邊小侍女艱難煎熬了半夜,此時終於見到了空處,當下也顧不得羞澀,舔了一下自己有點乾燥的嘴脣,悄悄地挪動了一下,慢慢地對着那個半軟不軟的東西湊了過去,櫻脣微張,便將其輕輕的含在口中,齒舌賣弄,連添帶吞,漸漸地那話兒又猙獰地昂首直刺屋頂。
小侍女示威似地將漿液橫溢的嘴脣悄悄向“大婦人”努了一下,也不客氣,飛快地爬了上去,一記觀音坐蓮,一片泥濘緩緩地將那脹得發紫的話兒吞了進去,頓時,感覺下面火辣辣的一團充盈直透溪谷源頭。
“大婦人”卻是毫不介意,翻身上前輕輕地扶住小侍女的****,雙手推磨,慢慢地研了起來。明溯擡眼去望,但見二女配合默契,頓時一股舒爽的快感涌上心頭,便賣力地聳動着腰肢,狠狠地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