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那墓純金棺
二爺突然一拍桌子,冷不丁的一下,把我都嚇了一跳,那五那德一激靈,汗就下來了。
“二爺,我沒有做什麼對不你起的事,你老人家有事就說話,這樣能把我嚇死。”
那五那德是真的害怕了。
“把道士給我弄出來。”
“道士?一個星期前他就跑了,不在我這兒呆着了,他說我是一個廢物。”
二爺根本就不相信那五那德的話。
“那五,你跟我扯起來了沒完,我不想活了是不?”
“二爺,這是真的。”
“那五,我知道道士就在你的房間裡,這個房間有一個暗門,如果沒有錯的話,黑水人有的時候也會來這兒。”
那五的汗就下爲了,轉身想跑,我一下就扯住那五。
“二爺,這事和我沒有關係,都是黑水人和道士乾的。”
“暗門在什麼地方?”
那五指了一個一個櫃子,我過去一推就開了,我看到了道士坐在椅子上。道士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後就跳起來。
半天,道士冷靜下來,慢慢的走出來,看了我和二爺一眼說。
“你們能出來,看來我還是道行不到家。”
“不是你道行不到家,而是你選擇錯了地方,我是這墓人,那個地方我不只去過一次。”
道士大要是恨壞了,咬着牙。他居然還咬牙,我上去又是一個大電炮,道士蹲在地上,捂着臉,不吭聲。
“我再警告你一次,什麼地方來的,滾回什麼地方,李福都跑了,你還等着死嗎?這裡除了黑水人不要命外,正飛你也弄不過,我你也弄不過,還呆在這兒,也許連棺材你都沒有。”
道士站起來了走了,那五跟着也跑掉了。
我和二爺離開那家大院,我就回家了。二爺去了新拉城,我不知道二爺下一步的打算,我看情況那就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個星期後,水陵的湖水凍上了,封湖了,也許這樣就太平了,現在下去探水陵,那絕對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是十分的危險的,我想,這個冬季會是一個安靜的冬季。
但是,我想錯了,黑水人於次有了動作的時候,正是下了一場大雪之後。
那天,新拉城的門外,留着黑水人的腳印,以前我都沒有太注意,黑水人的腳是近於正方形的。那天我去新拉城給二爺送吃的,是古葉讓我送的,我知道古葉的意思,我看到了黑水人的腳印,就知道,恐怕這個冬天也不安寧了。
我告訴了二爺,二爺沒有說話。我從新拉城出來後,去了古董店裡。
我在古董店裡給李福打手機,關機了,大概他真的不想知道這裡的情況了。
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紀曉輕也出現了,一般的情況下她都是在月墓裡養氣,就是那種陰氣。紀曉輕是在古董店裡出現的。
他進來的時候,我喝着東西的土灑,烈性十足,只半斤我的頭就暈了,看到紀曉輕進來的時候,我差點沒摔倒。
“你來幹什麼?”
“我只想看看孩子。”
又是孩子的問題。
“孩子不敢看你,所以你也別想這事了。”
我不知道那婉到底怎麼回事,她可以控制住紀曉輕,這回怎麼又讓她跑出來了呢?
紀曉輕見不到孩子就呆在這兒不走,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安,誰知道現在紀曉輕能幹出來什麼事情呢?紀曉輕到底是恨着我和二爺的,而且現在最麻煩的是,不知道紀曉輕到有什麼的能力,這纔是最讓我擔心的。我沒有勸紀曉輕,我知道,一點用也沒有,紀曉輕這樣呆着,我十分的不安。
“我有事去陰村,你願意在這兒呆着就呆在這兒。”
我轉身走了,紀曉輕跟着我。
“你跟着我沒有用。”
紀曉輕就不跟着我了,我走了幾分鐘後,沒有看到紀曉輕跟着我,我馬上給古葉打電話,告訴她,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開門,把孩子們看好。
我去了陰村扎家大院,我躺在炕上冰涼,就下去把火生上,今天晚上我想住在這兒。
炕熱的時候,紀曉輕就進來了,嚇了我一跳。
“紀曉輕,你別沒完沒了的,你已經不是人了,而是走上了道,這點你很清楚,這是你自己願意的。”
“我現在不想了,可是我回不去了,那婉不放我。”
看來紀曉輕這次來並不是完全爲了孩子,而是還有其它的原因,那就是想讓我幫她,可是她竟然不說。紀曉輕也許知道,只有我能幫着她了。
但是,我還是對紀曉輕害怕,如果恨充滿了一個女人的心,那麼,是非常可怕的,我猶豫了,如果我去救那婉,也許那婉會給我這個面子的。但是,如果,紀曉輕正常了,她能和貢小剛結婚,這樣還好,如果她不這樣,那恐怕麻煩更多。
那天,紀曉輕一直到天亮才走,讓我一夜不安下來。
早晨,我去那家墓,我想問問那婉,紀曉輕現在的情況。
我過去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了黑水人的腳印,那不是一個,而是三個人,腳印是往那家墓裡進去的。我愣了一下,擔心那婉。
我慢慢的靠進去,看腳印,黑水人應該就在裡面,而沒有返回來的腳印。
我往裡走,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快到墓中間的時候,我看到了黑水人,三個黑水人竟然在金棺的旁邊說着什麼。我想,那婉有可能是出事了,紀曉輕跑了出來,她都沒有出現。
我剛要離開的時候,黑水人覺察到了有人,他們衝出來,我跑出那家墓,黑水人看到了我,但是沒有再追。我遠遠的看着,黑水人也馬上就離開了。
這個時候,我並不知道,二爺和正飛正在新拉城裡喝酒。
我猶豫了很久,還是去新拉城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他們在一起。
我看到正飛,愣了一下,我想把這件事說了。
但是,正飛在,我猶豫了一下沒有說。
“你說吧?沒事。”
二爺讓我說,他看出來我有事。
“那婉沒有在墓裡,黑水人去過了。”
二爺瞪了我一眼。
“什麼話都敢說。”
二爺的意思是說,這話能隨便的說嗎?
這二貨,簡直就要氣瘋我了,你讓我說的。
正飛站起來,轉身就走,看來肯定是去那家墓了,這是一個絕對好的機會,如果那婉死了,那麼那家墓的那件開啓水陵的東西,應該是正飛要拿到手的。
正飛打着電話,我和二爺緊跟着正飛的後面,去了那家墓,但是我們去晚了,那家墓已經被上百警察給控制住了。顯然,那是正飛打電話讓他們來的。
我和二爺只能在遠遠的山上看着。正飛進了那家墓。
“怎麼辦?”
我問二爺。
“沒有辦法,我們根本就靠不上前。”
我不想再說什麼,但是我沒有想到,正飛突然從那家的墓裡衝了了來,慌里慌張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那婉回來了嗎?我不知道。
正飛跑出離那家墓一百多米的地方纔站住。
我沒有想到,竟然是紀曉輕出來了,她冷笑着,站在那家墓前,不動。
所有的人都有些驚慌。
“竟然是紀曉輕?”
我沒有料到,二爺也沒有想到,但是他表情沒有辦法,就是一直看着。
正飛和紀曉輕說着什麼,紀曉輕沒有回話,就是站在那兒不動。
突然,正飛衝着紀曉輕過去了,手裡拿着什麼東西。紀曉輕根本就沒有動,正飛倒下的時候,就亂套了。紀曉輕回了那家墓,正飛被幾個人擡着,飛快的下了山。
那家墓前,人很快就撤沒有了,誰也不願意留在這兒。
那天,我和二爺也沒有進去。
二爺和我去了正飛的家裡。正飛躺在炕上,看着並沒有什麼大事。
“沒有想到,紀曉輕竟然也會手段。”
正飛大概是大意了,而聽二爺說的,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我看你還是回去吧,那婉你對付不了,那婉還把紀曉輕送上了道,如果你想活着,就離開這回,回你的老家去。”
“這回是我栽了。”
“有命在就不錯了,當初我就告訴你,你不要去碰什麼那家的墓,還有什麼水陵。”
正飛嘆了口氣,但是沒有說出他的想法。
那天我和二爺離開後,二爺回了新拉城,我回家。
古葉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就把看到的都說了。
“真沒有想到,紀曉輕會這樣,我看我們也不安全了,尤其是你,紀曉輕大概最恨的就是你和二爺了。”
“這點沒有錯,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和孩子,不過來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和那婉說,讓紀曉輕正常,那樣就是紀曉輕再鬧,我們也能對付了。”
“恐怕那婉不會那麼做。”
我想古葉不知道我和那婉之間的事,如果我求那婉,她也許會答應我的。
但是,我現在找不到那婉,那婉顯然沒有在那家的墓裡。她會去幹什麼呢?我想不出來,這纔是最可怕的。
我去扎家大院,也許那婉會出現,但是她並沒有出現,一直沒有出現,我想紀曉輕應該知道那婉去了什麼地方。
我去了那家墓,我進去的時候,紀曉輕就坐在一邊。
“我想問問那婉去什麼地方了?我也好求她把你送回到路上。”
“我不知道,她不在墓裡。”
紀曉輕不知道,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那天離開那家墓,我就去了那家大院,我想問問那五。
那五根本就不在那家大院裡了,我想他肯定是躲起來了。我到酒吧去做着,竟然看到了那五和一幫女人在喝酒。
我進去,他看到我,一愣,起身就想走,我拉住了那五,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那五,我想問你,你們那家的墓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以破水陵。”
“我不知道。”
“我看你是知道不敢說,其實我告訴我沒有事。”
“這事我不能說,那婉警告過我,我可惹不起那個主兒。”
那五說完就走,看來他是真的被那婉給嚇壞了。
那天,我回到古董店裡的時候,已經半夜了,突然有純香味傳來,我以爲那婉會進來,但是沒有,一直到天亮,那麼這個純香味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除了那婉有,還會誰有呢?
正飛並沒有離開,看來他並沒有死心。我擔心這個冬季會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