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外啊……”
柔軟靈動的感受帶起一道道的電流,在脊椎之中來回流竄,衝上大腦,讓人眼前金星亂冒……即使是康斯坦丁現有的意志力也很難抵抗。大肆征伐了許久的分身開始不由自主的跳動起來,洪荒的野獸咆哮着想要從囚籠之中掙脫,即使術士用盡力氣,也無法壓制住這種強大的力量……
重複的動作越來越快了,已經開始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一秒鐘說不定有四五下……在這種極限的衝擊中,西娜菲發出連串高聲的尖叫,每一寸的肌肉都在充溢着大腦的電荷之中不斷的顫抖……她修長的腿高高舉起,腳趾也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只是頃刻,聲音便嘶啞了起來……
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一股股的花蜜從密境之中噴涌出來,將下腹沾溼得一片溫暖,西娜菲顯然已經被推上了高峰……但是康斯坦丁卻並不甘心就這樣結束,至少在結束之前,要給那個偷襲的傢伙一點顏色看——古怪的念頭驅使着他,低聲悶哼着不成語句的詞彙,然後狠狠地深吸了一口氣,用最後的意念將自己從西娜菲那柔軟的密境中脫離,隨之一個小小的轉身動作,便壓制住剛剛在身後不住靈巧進攻的柔軟,隨即將自己的分身狠狠地刺進另外的一叢溫熱絲滑的通道之中。堅硬地,重重抵在柔軟的咽喉上。
這個兇悍的攻擊顯然出乎了偷襲者的預料,不過她顯然經驗足夠豐富,雖驚不亂……她緩緩地呼出一口氣,調整脖頸的角度,同時放鬆喉管,於是原本只是進駐了一半的分身,又向前推進了一截……
口腔的容納度到了極限,那種滾燙的壓迫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嘔吐。可對於被顫慄的喉管緊緊包裹着的康斯坦丁來說,這種享受確實是頂級的,每個部位都受到無微不至的按摩,舒服得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更何況向下俯視時,正好能夠看到那從銀色髮梢下望上來,帶着些許淚光的血紅雙眸,更讓人心中的慾望得到了無盡的滿足。
康斯坦丁低聲的悶哼了一聲,然後那猛獸便衝破了最後的限制……分身開始瘋狂的跳動,將大量的液體向前噴涌……隨着在她的口中的每一次脹大,她都在鼻孔裡發生細細的聲音,似乎正在悲鳴。可是喉嚨卻在不由自主地跟着做吞嚥運動。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嚥聲。
這一幕持續了幾秒,幾分鐘,還是幾個小時?眼前金星閃爍的康斯坦丁已經有點不清楚了,他疲憊向後倒下,依靠在西娜菲柔軟的胴體上,眯起眼睛,靜靜地享受着那種難得的,全身鬆弛的感覺。
而這個時候,那個偷襲者才慢慢將那可怕的兇器從自己的口腔中褪了出來,閉上眼睛,分幾次將殘餘的潔白的液體完全嚥下,但不知是有意或無意,還是有一絲從她精緻的脣角緩緩滑下來……只是她卻絲毫無覺一般,只是伸出雙手輕輕握着術士的分身,吐出粉色的香舌替他做清潔工作。似乎完全沒有考慮到那猙獰的巨棒是剛剛從她女兒的花蕾中拔出來的。
“什麼時候醒的?”
術士滿意的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那種溫柔的侍奉,這位主母大人的脣舌技術,康斯坦丁在幽暗地域時就已經領教過一次,卓爾引以爲豪的性愛技巧之中本來並不包括侍奉男人。但是她卻似乎在這個方面很有天賦……吞吐、舔舐、勾挑、吮吸,種種花樣輪番交替運用,不但那溼潤溫暖的包裹,靈巧纖細的手指帶來的撫摸套弄,豐腴香乳的包夾裹弄……那嘖嘖的舔舌和吸吮,讓聲音也變成了一種引人遐思的利器。而不時從下方飄上來的目光,更是格外的讓人感到那種隱秘的誘惑。
“有一會兒了……聽見她那些尖利的嘮叨,洛斯獸恐怕也沒法安睡……唔……”她似乎還是有些嬌慵無力,僅僅依靠雙肘支撐着身體,但卻又令人驚訝的,分外靈活的兼顧着工作和說話:“那些傢伙爲了讓控制的魔法起效,會不停地刺激人的精力,因此即使真的昏倒,也不能完全放鬆精神的……”
顯然,她的效率很高,正在進行的已經超出了清潔工作的範疇——柔軟的丁香上下滑動,每一寸,每一分都沒有放過,於是幾分鐘之前剛剛噴吐出了大量精髓,軟綿綿趴着休息的小康斯坦丁,很快便已經恢復了精神抖擻的摸樣,甚至更加的充滿幹勁……高高昂起的怒視着那個敢於玩弄他的存在。紫紅色的外表上青筋暴露,加上那一層濡溼的唾液,更加顯得光滑而飽脹。
康斯坦丁皺了皺眉頭,發現她居然連軟軟的肉袋上每一處的皺褶都細細的品嚐過,接着又將兩顆肉囊輪流含入口中,輕輕吮吸。更是時不時的沿着會陰向下,將舌尖探索到思維中更加污穢的地方——雖然說剛剛已經承受了一輪這樣的攻擊,然而聯想到她的身份,術士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不會覺得髒麼?這可是……”
“男性的身體,本來就沒有什麼區域的分別……而且如果,是你的話,還不錯啦……骯髒……與那些加了古怪藥物的飯菜之類相比,這已經很好了……”
她含混不清的回答,聲音中卻似乎帶着一絲黯然的自暴自棄的味道,讓康斯坦丁不再說些什麼,只是輕輕的將她拉起來——德蘭寢宮之中的侍女手法不錯,短短的時間已經將她的身體清潔的光滑柔軟,散發着些許香水的味道,但是從幽暗地域來到人類的城市,顯然她已經經歷了很多事情,那種專屬於一個城市統治者的驕傲,似乎都已經被從身上剝離的一乾二淨。
彷彿爲了還禮一般,術士伸出舌頭,舔舐着她纖細的尖尖耳朵,同時伸開手,用掌心去揉搓那大團豐膩上挺立起來的花苞,充血腫脹的小顆粒在掌心中微微彈動着,連同柔軟的球體一起,給人奇妙的舒適觸感……也讓黑暗精靈的身體抑制不住的輕微顫抖。
呼吸急促起來,她漂亮的黑褐色皮膚漸漸變得紅潤,甚至指尖的觸感已經有些燙手;於是女子像是一條大蛇一般的扭動,渴求着合爲一體,溼滑的秘脣一貼合上分身,便像是吸吮般的將之引進花徑的深處溫柔、成熟的肉腔被撐開,一層層嫩肉跟着貼上來,纏繞着闖入的異物,絲絲密密,毫無空隙。卻又一陣陣地蠕動收縮着,溫熱有力卻不緊迫,彷彿溫柔的愛撫。
康斯坦丁發出了一個滿足的嘆息,不緊不慢地動作着身體,而少女一般嬌小的黑暗精靈則乖巧地扭動着,作爲一位高階的卓爾,她在這個方面顯然並不熟稔,而且長時間的囚禁,以及被羅絲剝離了神眷之後,她的體力也已經降低到了谷底……只是或者是爲了刻意討好,那種盡力配合他的節奏前後移動,努力迎合的感覺反倒也令人心醉。而幾分鐘前剛剛的那次發射,讓男人現在可以從容不迫地慢慢享用,仔細品嚐。
“當時你是怎麼逃出來的?”緩緩的活動着身體,康斯坦丁隨意的問道……沙漢提倫城被攻破時,整個城市之中都傳說這位主母閣下已經身亡,現在看起來不過是那位艾赫勒娜的計謀,不過按道理講那也並不奇怪,黑暗精靈的篡位鬥爭殘酷異常,失敗者的下場只有死亡,而且往往都是發生在至親之間……沒有任何的憐憫之類的情愫。
“聖堂後面原本有一道用於緊急時逃生密室通道,建築的很堅厚,不過整個城市裡已經到處都是灰矮人,也沒有什麼逃走的餘地,我和幾個人在裡面堅持了三天……不過,最終也沒有能夠起到任何作用……”澤貝瑪細細的喘息着,或者是觸及了記憶中某些令人沮喪的部分,她搖了搖頭才低聲迴應道:“神後在第一天結束之後,便已經不再賜予我新的力量,憑藉密室的地利我們還能堅守,不過已經毫無意義……幸好最後我被抓住的時候,城市已經不再屬於卓爾,那些臭烘烘的醜陋的灰矮人們佔據了那裡,而人類……他們倒是能從任何的戰利品之中看到應有的價值。”
康斯坦丁點了點頭……卓爾的女神,蜘蛛神後羅絲稱得上是諸多神祗之中少有的幾個變態存在,雖然說這位原本精靈神後在背叛了精靈之後,便處於各個光明神祗的壓制之下,根植於深淵的力量在地表就會大大削弱,但這並不妨礙她成爲最強有力的邪神之一。
而這位女神最爲人所孰知的,無疑就是那令人嗔目結舌的瘋狂,這個隨心所欲引發混亂與紛爭的潑婦酷愛背叛和懲戒……她的信徒只要稍有忤逆,便會被降下可怕的懲罰,死亡有的時候都算是輕微的刑罰……而所有這些所謂的‘忤逆’之中,也包含了失敗,不管是多麼高階的牧師和主母,只要經歷了一次徹底的無法挽回的失敗,就會立刻被她們的神後拋棄,最好的下場就是一柄來自背後的匕首,而如果她們活着,那麼就是用來被獻祭以取悅他們的神後的最好祭品……即使能夠逃離城市,蜘蛛神後也不會再給予她絲毫的眷顧。
不過或者是剛剛那極樂的感受將最近一連串的沮喪也隨着剛剛那次發送稍微排空,腦中格外清明的術士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說幾個人……被人抓來的卓爾一共有多少?其中的牧師又有多少?”他問道。
“那些人類的計劃很完整,沙漢提倫的卓爾……幾乎所有殘存下來的女性都被俘虜了,雖然說大部分死在了城防戰之中……不過,至少還有一千五六百人吧,被一起送到這個地方來的我記得也有一百多人,應該是經過挑選的……其中很多都是各個家族的高階牧師。”澤貝瑪專心的聳動着身體,銀白的長髮隨着她的動作緩緩的搖動着,劃過身體時,帶着某種絲綢般的柔滑:“似乎大部分都是送給了那個什麼國王陛下。”
“那麼她們也都經過了這個什麼‘調教’了嗎?”
“我不大清楚……不過按照他們在我身上施加的法術和藥劑,以及時間上來判斷,她們應該沒有那麼多的人手……”
康斯坦丁點了點頭……生長在環境殘酷的幽暗地域,能夠活下來的黑暗精靈通常都是精神力強韌之輩,尤其羅絲的牧師們還往往會經歷許多殘酷的精神考驗,精神的堅韌遠超一般的人類,如果每一個都要用藥物和魔法進行調教,所費的時間恐怕曠日持久……這樣說來,自己倒是還有機會。
當然,術士並不是飢渴的準備給自己建立個什麼後宮……現在手頭上的女人他應付起來已經頗爲吃力——女人女人,首先是活生生的人,是人就會思考,會嫉妒,會生氣,想要取得某種平衡,可不光是滿足了他們的性慾便可以了事的……事實上最近這幾個傢伙已經開始有了團結起來對付自己的徵兆,康斯坦丁可沒什麼興趣再給自己找上十倍數以上的麻煩。
他想到的事情是關於牧師。
艾瓦梅爾恩的教會現在已經初步建立起來,但是卻並沒有多少高級成員……忠於這位女神的狂信徒並不缺乏,但是想要培養一個高階的牧師卻並不是只有信仰忠誠便可以,不僅需要從頭灌輸關於信仰方面的條文,最重要的卻是精神力的高低——與法師一樣,那需要長時間的施法和冥想的鍛鍊,不是擁有神眷便可以使用強大的法術的。
可是既然已經與奈落正式宣戰,那麼一支部隊之中能夠救死扶傷的高階牧師就絕對不能匱乏……那關係到那些優秀的身經百戰的戰士們的戰鬥力是否能夠直接延續的問題。
而這些被羅絲拋棄的黑暗精靈牧師們卻正好是個合適的選擇,她們本就經歷過長時間的施法鍛鍊和牧師的訓練,只要神祗向他們提供足夠的力量,便可以迅速的成爲等級相當的牧師——尤其艾瓦梅爾恩的力量性質特殊,雖然那神格上無法比得上蜘蛛神後,但神眷的等級卻遠比羅絲強盛,又不存在那些無聊的算計和限制,這些改信的牧師如果只論施法能力,說不定還要超過了他們原本的能力。
“主母……你還活着,真好……”
時間靜靜地流逝,一直軟軟地癱倒在一旁的西娜菲終於醒來,掃了一眼正與自己的男人糾纏在一起的母親(嘛……這句寫的真夠背德的……),她忽然嘻嘻的輕笑起來,然後便伸出手,八爪魚一般的纏繞上來,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起母親的面孔,四片嘴脣最終交接在一起,年輕的卓爾眼中卻已經沁出了淚水。
康斯坦丁扯了扯嘴角,知道眼前這一幕實際上倒也未必見得就是母女之間的感情深厚,不過是因爲同病相憐罷了——卓爾們的教育之中本就沒有什麼親情的成分,當初與康斯坦丁合作時,西娜菲可是咬牙切齒的想要澤貝瑪的性命,只是此時事易時移,從熟知的幽暗地域的生活之中驟然來到了光明的地表,舉目無親的孤獨感形成的眷戀,在見到了親人,尤其還是最親近的母親的時候,自然也就放大到了一個相當的程度。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這情景確實令術士精神一振……他伸手翻過兩隻卓爾的身體,讓她們糾纏着交疊起來,然後聳了聳腰,便狠狠地刺進了一條花徑……等到因此而起的嬌吟剛剛響起,他已經褪了出來,微微轉向,再鑽進了另外的一片密境之中。
這種玩法其實並不算是稀奇,即使是平常的玩樂之中,帕梅拉和莎莉莎也時常都會拉着西娜菲一起,互相擁抱着享受對方的脣舌,同時接受康斯坦丁的輪番征伐,但是此刻眼前的兩人卻又並不相同——一對兒母女同時婉轉嬌啼的景色,實在是對於男人心中那種無形的滿足感極大的刺激……
當然,這樣做必然會造成刺激上的降低,畢竟康斯坦丁再怎麼神勇,也只有一個人而已,但是面前的兩人都並非是生澀的菜鳥,懂得讓自己快樂的同時,也很清楚對方的嗜好,黑玉般的四肢互相糾纏,豐潤的柔膩緊緊地抵在一起,嬌豔的粉紅色花蕾互相摩擦,兩條舌尖嘖嘖的脣舌糾纏聲格外淫靡。
而一邊享受,一邊觀察的康斯坦丁不由得心情蜚動……他的動作流暢而又迅捷,一上一下之間,在那兩朵柔軟而濡溼的花徑之中來來回回,細細的品味着相似而又極爲細微的差異,這種相似卻又完全不同的滾燙,柔軟與包容,種種滋味混雜起來,居然如此美妙,遠遠超出他最狂野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