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的臉色立即因爲佑紫調侃的話語,暗沉了下去。
聶可清嘴角抽動幾下,出聲道:“你怎麼會來了?”
手指着後面一直傻笑着的夙靳言,聶可清接着問:“還有……他怎麼回事,怎麼會跟着一起來?”
“你說他啊?!”佑紫恍然一樣,笑着對聶可清道:“他……呃……”
“徒兒,爲師實在是太過想念你了,所以忍不住就趕來看你了。”隱修一下來就衝到聶可清的面前,張手就要給她來一個熊抱。
聶可清快速躲避過去,一臉的懷疑,這個隱修一定是幹了什麼壞事,加上那顆未泯的童心,所以纔來找她的。
真的後悔告訴他實話了,早知道就不要告訴他是來天山的,看他怎麼找!
“那她呢?又是怎麼回事?!”聶可清指着還綁在馬上的幽蘭蘭。
“這不是怕她跑了,所以就一起綁過來了……嘻嘻……”隱修說得略心虛,乾笑兩聲後就低下了頭去。
聶可清雙手環在胸前,擺明了就是不相信他,信他纔有鬼。
“這裡被布了陣法!”佑紫忽然出聲道,聶可清立即轉身看去,登時吃了一驚。
剛剛還在身後的村莊不見了,只剩下一片翠綠色的竹林,那裡有半個村落的影子。
“這是怎麼回事?”聶可清跟無影對視一眼。
“看我的。”佑紫給聶可清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朝前面走去,走了幾步奇怪的路線之後,剛剛的一片翠綠色已然不見,剛剛消失的村莊再次呈現在眼前。
隱修給佑紫豎起一個大拇指:“好樣的。”
然後去把綁在馬匹上的幽蘭蘭給解了下來,拉着手裡的繩子,來到聶可清的面前:“徒兒,爲師可是按照了你的吩咐,沒有把她弄死了。”
夙靳言也從馬山跳了下來,走到聶可清的面前使勁的笑。
聶可清很是無語地抽抽嘴角,真的不明白佑紫幹嘛把夙靳言給帶來了。
佑紫害怕聶可清再問出聲,立即道:“哎呀!趕了一天的路,累死了,先進村子再說……”
走過來,一把扯住夙靳言的手,不管他願意不願意,連拖帶拽的拉着走。
聶可清的眉頭蹙緊,這纔剛剛走出來了,現在是又要進去嗎?
看着發愣的聶可清,隱修拉着幽蘭蘭回頭道:“徒兒,再想什麼,快進來啊!”
聶可清嘆息一聲,跟在隱修的後面,她又食言了。
才踏進村子一步,就感受到了一股怨恨的目光投到自己的身上,聶可清立即擡起目光看過去。
果然是路兒的孃親,之間她面色肅然來到聶可清的面前,怒道:“爲什麼言而無信,爲什麼還要回來?!”
環視一眼佑紫他們,婦人恥笑一聲:“這次還帶着幫手,你以爲你這樣子都能夠順利進入天山嗎?!”
“我……”聶可清感覺被描黑了,不知該如何解釋。
“休想!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們休想踏進天山一步。”婦人擺出了一副出手的姿勢。
“哎呀!我老頭還沒見過如此倔強的婦人!”隱修說着就把手中牽着幽蘭蘭的繩子塞到聶可清
的手裡,然後挽起了袖子就要會會婦人。
婦人面不改色,做足了架勢。
聶可清立即出聲制止:“村長說過給我兩天的時間考慮,你這是罔顧他的命令。”
實在沒辦法了,只好把村長給搬出來壓壓婦人。
“哼!村長老糊塗了,可我沒有糊塗,要配上全村人的性命讓你進入天山嗎?!”婦人心中已經做出了堅定的決定,就算是違背了村長的命令,也要阻止聶可清進入天山。
佑紫聽見天山二字時,臉色已經慘白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少給我裝蒜,只要皇陵的大門被開啓了,整個天山就會立即崩塌,所有的村民都將會陷入危難之中。”婦人正色道,估計還是希望藉此來令聶可清回心轉意。
在婦人還在僵持着的時候,夙靳言去突然發狂了一般,大笑着向村裡面衝去。
佑紫的眼角閃過一抹笑意,然後假裝成很吃驚的樣子,朝婦人大聲道:“不好,那人是個瘋子,會打人的,見人就打,特別是小孩,我去把他給抓回來。”
語罷,就丟下了聶可清一干人,朝夙靳言飛奔而去。
聶可清甚至有一刻認爲,佑紫跟夙靳言就是串通好了的。
“喂!等等我啊喂!”隱修朝佑紫大喊一聲,緊接着也跑了過去。
聶可清跟婦人都沒有想到會這個樣子,紛紛愣住在原地,回過神來,佑紫跟隱修他們已不知了去向。
嘴角抽動一下,聶可清這次想走都走不了了。
不得已,對婦人投去一個略帶歉意的眼神,然後跟無影一起牽着隱修,去尋找那三個該死的傢伙。
絕對是故意的,聶可清覺得這三個人就跟串通好了似得。
找了一天,都沒見佑紫跟夙靳言他們的身影,無奈之下,聶可清只能跟着婦人回到了她的院落中。
路兒看見去而復返的聶可清,高興得忘乎所以,衝過來就抱住了聶可清的大腿:“姐姐,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看我的。”
婦人見路兒如此的沾黏聶可清,眼眸劃過一抹怒意,出聲道:“路兒,不能沒了規矩。”
路兒這纔不甘情願地鬆開了手,嘟着小嘴問道:“姐姐,你還會離開嗎?”
“這是自然,等姐姐找到了失散的朋友,就會離去。”聶可清輕聲道着,不禁伸出手去捏了捏路兒的小臉蛋。
“哼!最好是這這樣,別又言而無信!”婦人很是鄙夷地看聶可清一眼。
於是乎,聶可清就因爲隱修他們,回到了這個院落中,無影見天色還沒暗完,就上去路兒的屋頂,把昨夜破掉的屋頂給補上。
然後被婦人安排在隔壁的一間稻草屋裡休息,路兒想要跟聶可清一起,被婦人斥述了一番,最終放棄了跟聶可清一起睡的想法,扁着嘴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裡睡覺了。
婦人還算是個眼色好的人,一眼就看出了聶可清跟無影並非是夫妻,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間房間。
聶可清心裡還是感激這位婦人的,由頭到尾都是因爲他們觸碰到了別人的底線,纔會換來婦人的冷眼相待,卻沒有傷害他們。
聶可清躺在窄小的木牀上,心
裡一直在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據她觀察後,發現這裡的村莊民風淳樸,都是自食其力爲生。
過着與世隔絕般的生活,人口也稀少,也就上百來人左右,卻大多都是婦女跟孩子,很少見到男人。
正在心裡疑惑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一絲動響,聶可清還沒來得及去點燃那油燈,就被一個身影欺壓上來。
熟悉的唯獨頓時就充斥着她全身的感官,緊接着一片柔然的脣瓣就貼到了她略冰冷的脣瓣上。
腦袋當機的狀態,聶可清簡直就是矇蔽了的感覺。
腰間被一雙手緊緊圈住了,那靈活狡黠的舌頭快速鑽了進來,聶可清這才恍然覺醒。
想要出手了,結果被人快了一步出手,點住了她的穴道。
聶可清氣急了,一動不能動地任由人擺佈着,感覺到一雙手不斷地遊走在她的腰間摩擦着。
心裡焦急死了,無影呢?!
怎麼有人潛進來了都不知道?!
可是被點了穴道,聶可清想叫都不能叫,還有就是,這個夙靳言不是傻了嗎?!
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還會偷襲人……
一大堆的疑問在聶可清的肚子爛掉了,夙靳言沉重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幼嫩的頸項中,激起一片顫慄。
聶可清閉着眼,心裡咬牙承受着,等她解開了穴道,非得把夙靳言閹了不可。
感覺到夙靳言的體溫越來越高了,呼吸越來越沉重了,就連手勁也越來越大了。
聶可清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咬牙的聲音,心裡不知道把夙靳言罵了多少遍。
腰間的帶子被他的大掌撤掉,緊接着肩頭一涼,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身子的情慾逐漸地被夙靳言技巧勾起,聶可清眼眸開始迷離起來,呼吸變得紊亂。
這時,忽然傳來一記敲打的聲音,夙靳言在耳邊悶哼一聲後,昏倒了壓在聶可清的身上。
聶可清恍然睜開眼睛,就看見佑紫一臉壞笑地站在一邊,手裡還拿着一根手臂粗大的木棍。
“這個傢伙誤食了催情草,放心,他只要醒過來就沒事了。”佑紫笑得一臉的無害,伸出手把夙靳言從聶可清的身上提起來,接着隨手那麼一扔,就把夙靳言給丟到了地上。
那重物落地的聲音,聽得聶可清在心裡打一個寒磣。
佑紫的嘴角笑的嫵媚,加上那絕色的容顏,當真是無比的勾魂啊!
下意識的咽一口唾液,聶可清緊緊盯着佑紫看。
佑紫欺身上牀,沒有着急出手解開聶可清的穴道,反而撐起了身子,靠近聶可清的耳邊,聲音如同清泉一般蠱惑着:“怎麼,慾火沒下,反而被本尊的美色迷惑了嗎?”
不知道佑紫是不是故意,竟然伸出舌頭在聶可清的耳垂上輕舔了一下。
這下好了,聶可清被夙靳言勾起了情慾,又被佑紫的美色所迷惑了,身子是如火般燃燒了起來。
再布救火,勢有要燒焦了的狀況。
看着聶可清逐漸粉紅的臉色,佑紫笑得更爲得意了,瞬間就給聶可清潑了一盆冷水:“可惜啊!就算你動情了,本尊也不會給你滅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