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其他丫鬟看這白氏她們摔成一團,有心上前要去攙扶她們起來。院外,一個着急的丫鬟乘着夜色奔來。
“夫人,不好了。咱們先前安排的那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跑到初歌小姐屋裡去了,現在被人發現了。二夫人那裡已經亂成一團了!派人讓夫人您去幫忙呢!”丫鬟一衝進屋裡,就走到白氏身邊,在她耳畔邊低語着。
狼狽的摔在張嬤嬤身上的白氏聞言,飛快的睨了雲初淺一眼。
她安排給雲初淺這個小畜生的男人跑雲初歌那裡去了?
這……怎麼可能?
雲初淺雖然沒有聽到那丫鬟的話語,但根據白氏看她的眼神,她也大概猜到是鴛鴦那裡把事情鬧大了。
嘴角輕撇,她目光坦然的迎向白氏。
雲初歌前世爲虎作倀,沒少聯合雲初鳶算計她。現在她正好禍水東引,藉着白氏“送”給她的人先小試牛刀毀了雲初歌,省得以後成了禍害。
白氏在丫鬟的攙扶下起身,面容陰沉,“淺兒,你初歌妹妹那裡出事了。孃親剛纔也是怕你出事,所以才心急了些……”
嘴裡說着話,她眸光一擡,不死心的又望向雲初前身後的牀榻。
牀上要是沒有男人,這小畜生剛纔爲什麼那麼緊張?
有心想要再查下去,無奈剛纔跑來的那丫鬟又在她耳畔輕聲催促着,“夫人,您還是快點去幫二夫人處理下初歌小姐的事情吧。要不然事情鬧大了,初鳶小姐那的名聲也會被拖累的……”
一提到雲初鳶,白氏黑沉的瞳孔深處有一抹熾熱的渴望閃現過。
她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也沒有想爲難雲初淺,帶着丫鬟們匆匆離開。
被壓折了腰的張嬤嬤也很快的被人攙扶離開。
屋外守着的官差們似乎也知道雲初歌院子裡的動靜,不明真相的他們以爲他們追的刺客跑到雲初歌的院子去了,一時間也沒心思再留下,紛紛趕到那邊去搜人了。
剛纔還吵鬧的房間,一下子就又安靜下來了。
雲初淺將門一反鎖,直接走到牀榻前,將衾被一掀,不悅的說道,“趁追你的官差不在了,你趕緊離開我這裡!”
那些官差到雲初歌房間一看就會知道那屋裡的男人不是他們要追查的刺客,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回來。
牀榻上,蕭雲霽額頭早已經滲滿汗珠,矜貴涼薄的脣角也被他咬出血了。
“抱歉……恐怕暫時還不能離開……我……”他話都還沒有說完,身體裡那些一直被他壓制着的熱浪就洶涌翻滾了上來。
一時間烈火焚身。
雲初淺瞬間黑臉,這男人再賴下去,不會獸/性大發,吃了她吧?
想到存在這種危險的可能,雲初淺是巴不得馬上一腳將牀上的蕭雲霽踢走。但看他那痛苦無力的模樣也知道這男人根本沒有力氣走出她的房間。
心裡權衡了下,她小心翼翼的上前,輕聲道,“我扶你到浴桶那裡泡下冷水吧。”
她剛沐浴完,浴桶那裡的水還沒有被丫鬟清理。
蕭雲霽眉目陰鬱,艱難的點下頭。
一隻嫩滑的柔荑瞬間搭在他胳膊上,蕭雲霽呼吸一窒,身體裡的熱血竄動的更加洶涌了。好不容易壓下心中那點渴望,他又被她從牀榻上攙扶起來。
屬於少女特有的馨香瞬間向他的鼻子處竄來,他的腦子一下子更暈乎了。
心裡把給他下mi藥要害他的成獻帝暗罵了個狗血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