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伯府老夫人認青曼爲義女,成爲昌平伯的義妹,昌平伯和狀元郎便是姻親關係。昌平伯不僅得成人之美的美名,還與這狀元郎又了更深一層的關係。
而新晉狀元郎這樣一來,不僅很好的演繹了癡情守諾,不在發達時候拋棄‘糟糠妻’,不會一時得勢而忘乎所以,不棄從前而是坦然面對的絕世好男人美譽,還能與這昌平伯又了進一步關係。雖說如今的昌平伯沒什麼權勢,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加上聖上對昌平伯似乎頗爲青睞,誰知道昌平伯會不會鹹魚翻身。
衆人皆知,這聖上最是賞識重感情重承諾不被富貴榮華迷昏眼之人,狀元郎此舉可謂很好的詮釋了這樣的人物。可後邊真正娶的又是個伯府小姐,而不是個低賤的丫鬟。雖說這並非正宗小姐,可也比從前好了許多。
狀元郎可謂面子裡子都有了,衆人不由腹誹,恐怕這一切都是之前設計好的。誰人不知狀元郎和昌平伯的淵源,只怕之前都已經商量好了。若是先認義女再提親,這件事不會這般熱鬧成爲人們話題中的第一八卦。畢竟這樣的事,高門裡並不少見。
可兩者偏是先提親再認義女,那就大不相同了。衆人不由感嘆,不虧是狀元郎,算計得夠深。
夏青曼聽到這些議論是不由斜了陸成鬆一眼,果然好算計啊,連我兩的婚事都不放過。
陸成鬆無奈道,他哪裡知道會這般,其實他只是單純的希望能證明,他只因你是你所以纔會提親,而並非因爲你是什麼身份。這樣一來也是想讓人知道我對你的感情與尊重,若是你先認爲義女,你原來的身份總有天會被人知道,到時候不知道會被揣測成什麼樣。哪曉得那些人有能折騰出這麼個理來,好似我多陰險狡詐似的。
夏青曼噗嗤一笑,誰讓你形象不佳,做點什麼都被人往歪處想。
陸成鬆很無辜,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啊,可就是有人喜歡用黑暗的目光去揣摩他的心思,他表示也很無奈。
夏青曼並不在意陸成鬆這般到底是爲何,如若可以利益最大化有何不可。今後將是一家人,他好我好大家好,何樂而不爲。
不管如何盤算,陸成鬆娶了她客觀角度來講是很虧的,如若他存了什麼利用你所以娶你的心思,壓根就沒必要娶她。哪怕爲伯爺義妹,依然不是什麼不得了的身份,陸成鬆完全可以娶真正出於名門的大小姐。就算是娶個庶女也比她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義女要體面得多,因此對於這些流言蜚語,不過只當笑話聽聽罷了。
在兩邊的促使下,陸成鬆和夏青曼已經合了婚書,八字算下來可謂天賜良緣。今後夏青曼必是旺夫旺家的命,其實哪怕是凶兆,只要有心也能變成大吉。
而方夫人收夏青曼爲義女,原本只說辦個簡單的儀式即可,可後來出了些事,封慶昱改變了主意,意欲大辦,越熱鬧越好,最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昌平伯府以及方家多重視這個義女。
尤其還會對外宣揚,曾經屢次救過封慶昱的性命,實乃大智大勇的忠僕。且還把曾經她在藏書閣裡做的事或者協助做的事,通通都按到夏青曼的名下。衆人均知道藏書閣的地位,封家起起伏伏,但是一直未曾動搖過藏書閣在文人學士心中的地位,如今依然是文人墨客最好向往之地。
衆人斷言聖上未將昌平伯打壓下去,藏書閣繁榮也是其中原因之一。而藏書閣有今日成就,竟是與這麼個小小丫頭有關,這不由令人驚歎起來。
而昌平伯府經過如此打的打擊,後來還能完好屹立於京中,太老夫人壽宴還能辦得這般奢靡,而且看着並非是強撐。若無人精心打理絕無可能這般順當,而其中幕後之人又是那小丫鬟。
還有什麼竇娥冤的戲本,昌平伯府太老夫人壽宴上的許多新奇帶點子等等,君與這女子有關,衆人不由唏噓,就說這狀元郎怎會被女色衝昏頭腦,若非這丫鬟沒點特別之處,如何能入狀元郎的眼。
昌平伯府裡傳出的那些表格公式等,在京中頗具盛名,被人廣泛運用於各處。如今就連朝堂之上,給聖上做的工作報告都不忘附圖一張,如此一來更加明晰。聖上還以此嘉獎過昌平伯府,但是沒想到這些圖標公式的背後竟是一個女子所爲。
衆人不由嘆道,這般說來,狀元郎娶了個丫鬟倒也不算虧。娶妻當娶賢,有了這麼能幹的妻子掌管後院,男子在外才更安心做事。如今又有了昌平伯義妹之名,倒也嫁得了狀元郎。
夏青曼聽到外人如何誇讚她聰穎過人,如同之前描述她美得多麼的禍國殃民似的,差點笑裂了。那些玩意確實有她的參與,許多也是她發起的,但是最後的成型和最初形態差距很大,那是大家的功勞。何況那些點子什麼的,也不過是從前學過的玩意,她不過是借鑑罷了。
誇得這般離譜,真是把人聽得哭笑不得。流言裡貶低必是也有,只不過沒人會傳到她耳裡便是。她也當做不知道,沒得自尋煩惱。
其實原本並不打算這般高調,畢竟名聲大震雖是有好處,可是伴隨而來的麻煩也會很多。就連方夫人認她爲義女,她也希望低調些,差不多就行了。反正她身份就是這樣,今後陸成鬆真要嫌棄她,披了個漂亮的皮也是沒用的。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被人一作亂,結果方夫人和封慶昱非要弄得轟轟烈烈的。
而作亂之人便是那封語薇。
封語薇之前被陸成鬆那般嗆聲後來也回過神來,她當時魔障了竟是忘記了陸成鬆的出身以及和夏青曼的淵源。
心中不由暗恨,自己一時糊塗,竟是成了人們口中的笑柄。方夫人還煞有其事的將她關了起來,這不是明擺着讓那日之事公之於衆嗎。
她原以爲自個做得很隱蔽,卻是忘了如今這後院可是都掌控在夏青曼手裡,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必是她把這事傳得沸沸揚揚,還故意扭曲編排,才使得她如今臉都丟盡了。就連平日裡唯唯諾諾,只能仰望她的庶妹也一副看好戲的嘲諷樣。
封語薇氣急,便是到父親面前去編排夏青曼。封語薇最善於這手,從前沒少幫戚姨娘一起詆譭其他人,可卻不會被人抓住小尾巴,一副我爲你着想的姿態。
封語薇的手段高明,封翔又是個糊塗的,加之如今倍是憐惜這個女兒,不由真的聽信了她的話。
覺得青曼嫁給陸成鬆不過是方夫人在作怪,一個狀元郎如何會看上一個小小的婢女?封翔平日極少關注後院之事,因此對於青曼實乃大管事之事並不得知。只以爲青曼是一顆棋子,意欲用來與陸家聯姻。
而方夫人爲人善妒,寧可用個丫鬟也不願意讓他其他女兒去聯姻,不由大怒起來。這個家如今他無半點權勢,竟是收義女這麼大的事多沒有知會他。而陸成鬆提親,他也是最後纔得到消息,如此讓他情何以堪?
因此便是怒衝衝的去尋方夫人的不是,並道堅決不同意收青曼爲義女。封翔如今再是沒有權勢,那也是家主,更是封氏一族的族長,若是他不同意,青曼根本不會被承認,那麼認作義女也就沒什麼意義。
方夫人如今可不同從前,之前封七爺之事引出許多後續之事來。朝堂中也發生了極大的動盪,起起落落,而方夫人的孃家在鬥爭中又開始被重視。如今方家已經開始逐步恢復到從前的盛名,方夫人有兒子有孃家,還怕個沒了爵位的封翔?
因此便是直接道,原本她收青曼爲義女便是不打算是入封家的名下,而是爲方家的名下。你認或者不認,我都認定了。
封翔氣惱,便是怒斥道,你果然是存着這麼個心思,竟是隻顧着自己的兒子,青曼入了方家,又被陸成鬆娶了,那麼今後陸家便是隻與方家有聯姻,而非封家。這對於封慶旻半點好處都沒有,你一個當家主母怎可眼界這般低。正好趁着這小定沒下,趕緊把青曼換成其他庶女嫁過去。他封翔還有這麼多個女兒,你拿出哪個不能與陸家聯姻,非要個婢女,簡直能把人笑死。
方夫人嗤笑道,她就是存着這麼個心思,與陸家聯姻收益的只能是自個的兒子!憑什麼便宜了外人。
封翔怒,封慶旻是我兒子,不是什麼外人!
方夫人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只道,是你兒子卻與我無半點關係,曾經還是我兒子的絆腳石,我不把他挫骨揚灰已是仁慈,還讓我爲他着想,呸!原就知道你糊塗,竟是沒想到如今發生了這麼多事還這般天真,說出去能笑掉大牙。
封翔再是怒不可恕也無法改變最後的既定事實,方夫人怕封翔最後作亂,乾脆直接把收義女之禮在方家辦理。
封慶昱也知背後貓膩,因此直接道:要大辦,越隆重越好,私底下還讓人傳播那些言論。更是將夏青曼捧得高高的,差點沒跟神仙一個等級了。
原本認義女不過也就是個形式,如今青曼不僅記在方夫人名下,更是冠以方姓入方氏族譜,成爲正兒八經的方家小姐。
其中其實大有不妥,可是利益強權之下誰會誰又敢有異議。畢竟只是個女子,又不能分財產,況且嫁給陸成鬆這個狀元郎,興許還能帶來巨大利益,何樂而不爲?
方家如今要起復,正是需要像陸家這樣的人家幫襯。
方夫人當時同意陸成鬆的交易,其實也打了這個主意。如同一個網,將幾家人牢牢拴住,一榮俱榮。
夏青曼如今成了方夫人名下的義女,變成正兒八經的小姐,封慶昱還給她在府裡開了個院子,名爲飛羽軒。
而飛羽軒的奴僕配置與一般庶女相同,但是方家那邊又派來幾個丫鬟婆子,月例由那邊支付。因此夏青曼變成了擁有兩個大丫鬟,四個二等丫鬟,六個三等丫鬟以及四個粗使丫鬟以及四個婆子。方夫人還將其手下的十分能幹的許娘子派給夏青曼,因此夏青曼的奴僕可謂小姐中最多的,與封慶昱那裡的配置差不多。
這無疑讓封語薇快咬碎了一口銀牙,沒想到她背後一手,竟是讓夏青曼更加體面了。以封語綺爲首的庶女無不感受到其中的風向,對夏青曼這個丫鬟升上來的義女十分巴結。
夏青曼如今爲方夫人名下的義女,可依然還掌管着後院之事,就衝這點庶女們也不敢得罪她。
不得寵的庶女雖說是小姐,其實連個小管事都不如。
認義女的典禮均是由方家那邊的人着手辦理,封慶昱給予財力支持以示重視。畢竟是未來狀元郎的媳婦,陸家如今在京中越發炙手可熱,因此方家那邊卓爲重視。
夏青曼什麼都不用操心,只需每日學習禮儀,把自個保養得美美的即可。這些日子,連後院之事封慶昱都不用其插手。
夏青曼一直納悶,這封慶昱也忒熱情了吧,就算爲了給封語薇添堵,也不用做得這般。況且封語薇如今哪裡還能掀得起什麼風浪,最多讓人噁心一下而已,何必這般在意。
封慶昱白了她一眼,誰有空去管那女人。
夏青曼稱奇,那你這麼熱心做什麼。
封慶昱笑得着實瘮人,一想到你要成我妹妹,今後飛到天涯去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我就高興。而且這般一來陸成鬆那小子就成了我妹婿,一想到他要低聲下氣叫我哥哥,心裡就爽快。
夏青曼無語,封慶昱也真是夠記仇的。從前在藏書閣,他們二人經常爲某些論點而爭辯,當時封慶昱還小,哪裡辯得過讀了好幾年書的陸成鬆,每次都被氣得鼓鼓的。當時陸成鬆還在藏書閣幹活,封慶昱特別不忿,他竟是連一個小雜工都爭不過,着實丟人。而這個小雜工還一點不自覺,其他人見了他諸多巴結,而這個小雜工不巴結就算了,每次都要把他欺壓得死死的,實在是太不識擡舉。
因此封慶昱如今因青曼的關係,陸成鬆比他還大得叫他哥,心裡就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尤其現在他還成了人人稱讚的狀元郎,連聖上都誇讚他,卻只能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哥,心裡就倍兒開心。
夏青曼白了他一眼,你可真夠幼稚的。
封慶昱攤手,管你怎麼說,爺就是得意,爺就是開心。
夏青曼懶得理會他,總歸這事對她有好處,她樂享其成。
認義女那天,夏青曼早早便起來梳妝打扮。寄靈得知她將成爲方夫人的義女,便是自薦那日要爲她梳妝。
如今的寄靈可不同從前,經過這幾年的努力,寄靈的胭脂鋪和那美容院可謂是京中赫赫有名的。那分店都開了好幾家,如今貴婦人都喜歡去那美容院,不僅是爲了美容更是爲了結交休息娛樂等,就如同前世一般。就算家裡有能力製備所有的器具人員又如何,還是喜歡去美容院,不過是喜歡裡邊與人一起的氣氛。
寄靈專門開了一家貴婦人才能去的高級美容院,一般人想入都不能,能進去的必須都是官家太太小姐。而裡邊的裝潢用具等等,都是頂頂好的,服侍之人那也是經過培訓的十分專業。
還有專門的休閒區,娛樂區。而且那美容院還建在有溫泉的地方,去那還能泡泡溫泉。總之感覺好似女子娛樂城一般。這世可供女子玩樂的地方實在少,因此寄靈的生意極爲好。再加上所去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地位若是不夠是沒有資格去的。
因此此處成爲貴婦們私下相看媳婦的重要場所之一,因此那生意便是不用說。就算是爲了打入貴婦圈子,也得去那消費。
青曼手裡的那些寄靈送的什麼寶石卡的,如今可謂被炒到了天價,那可是身份的象徵。
寄靈如今在貴婦圈中頗有名聲,也極少出山爲人梳妝,如今願意爲青曼梳妝可謂極大的臉面。
“果真是女大十八變,瞧你如今這模樣,哪還有從前黃毛丫頭的影子,越發明豔動人了。”寄靈笑道。
夏青曼笑道:“你可得把我畫得美點,最好傾國傾城,一個媚眼就能迷倒一片那種,省得到時候被人說名不副實。”
寄靈噗嗤一笑,如今京中無人不說她美若天仙,世人總覺得女子不可能那般聰穎,最多有些小聰明罷了。因此,狀元郎唯丫鬟不娶,必是那丫鬟美得不可方物。
夏青曼如今已是亭亭玉立,但是也不過是個清秀美人,別說什麼傾世美女,單從外貌講,她就連已有三個兒女的水香都比不過。
只不過因一直掌管伯府庶務,又正是花季之時,因此頗爲靚麗特別罷了。
寄靈裝模作樣道:“我如今可後悔了,到時候衆人一見你這般,恐怕不會說你原來長得一般只會怪我手藝不佳,真是自砸招牌啊。”
寄靈雖是這般說,卻下足了功夫,等完成時連夏青曼都不由嘆道,沒想到她也可以有這麼漂亮的時候。立馬定下讓寄靈成親時也得給她梳妝,寄靈白了她一眼,哪有她這麼不知羞的黃花大閨女,這些事也能理直氣壯的掛在嘴邊。
認義女之事因在方府進行,因此進行的十分順利,無論是排場還是請來的貴客,都是下足功夫的,可謂給足了夏青曼臉面。封語薇再是咬牙切齒也奈何不得,心底暗恨不已。
好歹她曾經也是名動京城的才女加美女,憑什麼她如今竟是連個奴僕都比不得。
夏青曼並不知她心裡的糾結,她正在方家享受衆星捧月。許多人都得知她的名聲,慕名而來,結果一看,竟是長相這般普通,與心中所想實在不同。既不美豔也不遺世而獨立,只不過是一般模樣,並未瞧出什麼不同來。
因是之前方夫人打了招呼,方家的人因從前被打壓,如今也謹慎小心許多,不敢輕易瞧不起人。因此不由想到,看來之前說青曼聰穎過人,並非誇大其詞。又看那周身的氣度,確實與一般丫鬟或者小姐有所不同。這般大的場面竟是不怯場,實屬難得。
青曼在伯府主持了這麼多工作,這種場面雖說心底依然有些緊張,但是卻不會影響到她的行爲舉止,因此倒是讓人高看幾分。
雖是丫鬟,卻也是上得了檯面的。
如今方家的家住乃方夫人的哥哥方宇,而方家後院則是其嫂子方尹氏掌管,此次典禮,方尹氏的大兒媳方齊氏出了大力。
方齊氏是個爽利之人,禮成之後青曼被帶到後院與方家小姐們一起喝茶,方齊氏也前來賀喜。
青曼之前也備了禮,便是讓丫鬟們一一送上。因是禮節,因此衆人倒是坦然收下,雖有些好奇這個丫鬟上位的女子會送些什麼,但是也不會當面打開。
可後來打開一看,除了那些通常用於送禮之物外,竟還有京中如今炒得最犀利的拾萃莊園的會員卡。
而其中以方齊氏的最爲尊貴,竟是那千金難買的寶石卡,方齊氏的親生女兒爲赤金卡,其他叔伯的嫡親小姐們則爲純金卡,庶小姐們則爲銀卡。
方齊氏一拿到連忙送到方尹氏跟前,方尹氏也稱奇,竟沒想到一個小丫鬟會有這些玩意。方齊氏這時纔回想到,給青曼梳妝的娘子,不就是這拾萃莊園的老闆娘嗎。怪不得出手這麼大方,一下子送了這麼多卡。
要知道此卡尊貴並非因爲可以買東西打折,而是能混入貴婦圈裡。如今的拾萃莊園若想進去並不容易,還得審查其身家背景,足夠級別纔可進入。而那會員卡則是身份的象徵,若是有鑽石卡才能去到都是權貴夫人們經常去的場所。
方家因從前沒落,因此無處可得這樣的頂級卡,之前方齊氏百般努力也不過是擁有個純金卡罷了。如今得這鑽石卡,可謂是及時雨。
方家若要起復,夫人外交必是不可缺,朝廷之上經過幾次風雨,從前權貴早改頭換面,從前的關係已經幫不了太多忙了,必須重新建立人際網,青曼此舉無疑是幫了大忙。
方尹氏不由笑道,這丫頭果然是個福氣的,怪不得那新晉狀元郎會瞧上這麼個丫頭,想來她絕非這般簡單。
方齊氏可不管青曼到底是何種人,只知道這鑽石卡對她有多重要,而且不僅她連自個的女兒們都有。如此一來,不僅讓女兒能結交有權勢的閨蜜,若是入了哪個貴婦人的眼,今後對方家也是一大助力。
方齊氏心底暗暗下決心,今後這青曼必是要好好對待,原先還有些輕視之意,如今都沒了。越發認定,她如今有次必是有過人之處,與人爲惡不如與人爲善,必要好好對待。
夏青曼此舉其實也是在爲陸成鬆的仕途鋪路,若是方家起來了,那麼陸成鬆今後官路也好走。總歸是個死物,若是能利用那是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