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總管帶着刺和雪王來到一處看似很精緻的房間,裡面沒有一絲燈光漆黑一片,雪王心裡很是納悶,王總管不會把他們領錯了地方吧,難道說裡面內有機關?
可能王總管感受到雪王的疑惑,雖然知道雪王是活生生的人,但是在這漆黑的夜晚,雪王又是一身的白,不由不害怕,並沒有對着雪王而是對着刺說道:
“我們家王爺就在裡面,我沒有騙你們,說實話王爺從早上的時候就一直待在裡面,現在都不曾出來,更是不讓人靠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王總管的話剛剛說完,雪王一步向前手裡搶過王總管的火把,哐啷一聲推門而入,出現在雪王眼前是男子,看上去面無表情,周身散發着淡淡漠的氣息。
雪王很是納悶,柳蕭蕭怎麼會看上這樣的男子,就知道躲在房間裡,一副縮頭縮尾的樣子,而且見他們進來,軒轅清宇竟然都沒有起身,這讓雪王很是不高興。
“王爺,咱們府裡來了兩個客人,是,是王妃的朋友。”王總管走到軒轅清宇的身邊,對着軒轅清宇的耳朵低聲的說道。
軒轅清宇聽到是王妃的朋友,身體明顯得一震,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向着雪王和刺的方向轉了過來,輕輕的點了點頭,爾後就再沒有說些什麼。
刺是第一次見到軒轅清宇,沒想到柳蕭蕭看中的男子會是這樣的,自己跟他比起來怎樣都無法相提並論,軒轅清宇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才華橫溢,氣質高華之人,怎麼是他一個殺手相比的。
“他……”雪王並沒有再說下去,感覺眼前的軒轅清宇好像有什麼不對一樣。
王總管可能是明白雪王的想法,對着雪王淡淡的說道:“王爺在尋找王妃的路上,不慎摔下山崖,現在雙目失明。”
原來刺和雪王一臉的憤怒,但是看到此時的軒轅清宇兩個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軒轅清宇對着身後的王總管說道:“王伯,你們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說着站起來來,摸索着走到雪王和刺的面前,一雙眼睛很是無神的說道:“兩位遠到而來,有什麼事情坐下來說吧!”說完軒轅清宇又坐在了剛剛的位置。
看着如此淡然的軒轅清宇,雪王心裡有些氣憤,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比他還淡定,更是沒想到軒轅清宇現在竟然會看不見,難道柳蕭蕭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而離開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柳蕭蕭不會跟他們不辭而別,柳蕭蕭應該走的很是着急,竟然連夜離開,說明她跟眼前的男子肯定是有事,要不然的話依柳蕭蕭的個性肯定不會這麼做了的。
“你就是軒轅清宇?”雪王明知道眼前的男子就是軒轅清宇,還是很氣憤的說道。
軒轅清宇聽了之後,竟然楞了楞,隨後才說道:“是,我就是軒轅清宇,我知道你們的來意,她走了。”說道把手裡的青綠簪子放在桌子上。
那不是蕭蕭的東西,怎麼會在他手裡,刺看着眼前的簪子,柳蕭蕭一直極是珍惜的物件竟然在他手裡,難道說這簪子是眼前的男子送給柳蕭蕭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更是說是明柳蕭蕭肯定是在意他的。
“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蕭蕭會如此急着離開。”也許平時的時候雪王和刺對柳蕭蕭的稱呼已經感覺沒有什麼不對同,但是在軒轅清宇聽來,心裡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刺痛了一般。
蕭蕭,蕭蕭,如此熟悉的名字,那是自己以前稱呼她的名字,沒想到眼前的男子也是這樣的稱呼她的,原來是這樣的,軒轅清宇不禁放聲大笑,原來是這樣,柳蕭蕭原來是這樣。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跟蕭蕭沒有男女關係,我們是,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
剛開始的時候刺不明白爲什麼軒轅清宇會有那樣的反應,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看軒轅清宇的樣子應該是吃醋了。
“誤會,我怎麼會呢?我的樣子你們也看到了,我現在就是一個瞎子,什麼都給不了她,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靜靜的待在這個屋子裡。”說完對着桌子重重的拍了一掌,桌子因爲受不了重重的後擊力,竟然晃晃悠悠的要倒了下一來,雪王快速的一把拴起桌子上的青綠簪子,輕輕的放一軒轅清宇手中。
見軒轅清宇很是珍惜的緊緊握在手裡,那樣子就是握緊了怕碎了,握鬆了怕掉了,既然如此寶貝簪子,那就說明對簪子的主人還是有感情的,爲什麼兩個人會弄成這樣。
“你知道嗎?我們陪着蕭蕭四處爲家,也可以說是走到哪裡玩到哪裡,可能是她唯一不同的便是,不管走到那裡,都會拿着你手裡的簪子輕輕的說道,你看這樣的風景好不好?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後也知道每到一個地方她都會那樣做,也就見怪不怪了,今天看到她如此寶貝的東西竟然在你手裡,我想先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軒轅清宇聽到雪王的話,心裡深深的震撼着,柳蕭蕭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會每到一個地方就會拿出簪子來,對它說話嗎?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軒轅清宇點頭,雪王這纔開口問道:“你手裡的青綠簪子,也就是柳蕭蕭的東西,是不是你曾經送給她的訂情之物?”
聽完雪王的問題,軒轅清宇好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他還記得那天柳蕭蕭臨離開的的時候,也是在晚上兩個人喝了些酒,藉着淡不的月光,兩個人在月下談論了好久。
也就在那個晚,他們兩個人第一次肌膚相親,現在還深深的刻在他的心裡,他緊緊抱住柳蕭蕭時的那份激動,也行是因爲喝酒的原因,當時的他顯得有些急切,沒有往日的淡漠。
瘋狂的親吻着懷裡的她,第一次她沒有掙扎,不知道爲什麼當時自己是那麼有肯定的,她已經默許了他下面要做的事情,當他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的顫抖和她嬌羞的模樣……她臨離開的時候雖然自己看似是睡着的,但是其實整個人都是清醒的。
就在柳蕭蕭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裝作睡意朦朧的他緊緊的拽住柳蕭蕭的小手,那個時候他好像就要這樣抓住她的手永遠的不放,好像能一輩子就這樣一直在一起,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將母親留下下的唯一的東西,插在她的發間。
夜如此的寂靜,屋內的三個男子都是各懷心思。
“那是我母親留下了來的,唯一的東西,我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她,這個東西對我的重要情,沒想到她竟然到現在還保管的如此完好,算起來的整整已經六年了。”說道軒轅清宇把簪子輕輕的放在鼻尖,好像這樣就能感覺那熟悉的氣味。
“原來是這樣,看你現在樣子,這次她不容易回來爲什麼還要讓她走,你知道因爲她父親的事情,現在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回來找你,而你卻放任她遠走,你……”
雪王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質量眼前的軒轅清宇,現在的軒轅清宇已經是如此的傷悲,雪王實在不忍心再繼續說下去。
“我看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真是不明白蕭蕭她爲什麼會對這樣的一個人念念不忘,我看哪咱兩誰都比他強。”一旁氣憤不已的刺,真是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揍軒轅清宇一頓。
聽到雪王和刺的話,軒轅清宇心裡高興的便是柳蕭蕭竟然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傷心的便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是一個殘廢之人,沒有能力再給柳蕭蕭想要的幸福。
更何況從眼前的兩個男子的話語中,也感覺到他們對柳蕭蕭也是極有感情的,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待在她的身邊,不曾離開過。
軒轅清宇重新又撫摸着手裡的青綠簪子,既然現在這樣是她的選擇,自己就不應該再去阻止,而且柳蕭蕭身邊還有那麼多的男子喜歡着她,放手也許對於他和柳蕭蕭來說都是最好的結局。
“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兩位怎麼稱呼?”
軒轅清宇突如的改變,讓原本氣憤的雪王和刺更加的氣憤,不明白柳蕭蕭爲什麼會對哪此懦弱膽心的軒轅清宇至今都不能懷,軒轅清宇除了家世好,長相好還有什麼竟然會贏得柳蕭蕭的愛慕。
見雪王沒有回答軒轅清宇的話,知道雪王心裡肯定也是氣憤不已,又看到軒轅清宇一臉的期望,唉!刺嘆了口氣,對着軒轅清宇主道:
“哦!你叫我刺好了,我喜歡聽人家叫我刺的感覺,他是雪王,哦不是雪國的王,因爲他一身白,所以大家叫他雪王。”對於雪王的真實身份,刺不知道爲什麼會對軒轅清宇說謊,也許正是因爲現在雪國和皇朝的處境,又或理因爲現在軒轅清宇的身份,
總之雪王對於刺的話並沒有說反對,好像是默許了刺的意思,自己現在只是因爲怪病而頭髮發白,又是喜歡一身白衣,所以在大家才就叫他雪王,不過他對於這樣的解釋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