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蕭蕭很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雖然看不清眼前黑衣的面容,但是從他的眼睛裡柳蕭蕭感覺,他的來意並沒有惡意,因爲剛剛在提起自己父親的名字時,在他的眼裡看到是敬佩的神情。
作爲殺手對於這些觀察都是本能的事情,柳蕭蕭對於這方面從來都沒有出錯,除了好友的好次背叛,黑衣男子隻身一人前往,看來對於她們幾個人很是放心,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人?
對着風翼暗示了幾下,幾步走了過去:“不知是不是少俠約我們前來?”
面對柳蕭蕭的疑惑,黑衣男子並沒有回答,只是看了看柳蕭蕭身邊的幾位男子,思量再三說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隨着黑衣男子的解說,原來他是父親是當年攻打雲州時,對戰的雲州州主的後人,雖然那個時候還沒有柳蕭蕭,根據柳蕭蕭的這幅身體裡的記憶,當時跟雲州對戰費可以說是最久的一次。
從跟他的談話當中,知道當年的事情,而自己的母親也是在雲州生下自己的,對於雲州這個地方,柳蕭蕭雖然沒有什麼記憶,但是聽了之話心裡還是有些結在裡的,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當年跟他的先人竟然還會有這麼一段。
柳蕭蕭的心裡不知道該喜還是悲,如果父親現在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只是沒有這個可能了,雖然對於父親的死柳蕭蕭沒有那麼的痛徹心扉,但是這些年還是會時不時的想起父親。
“不知道這位少俠您是怎麼稱呼?你約我前來不會只是想說些而已吧!”面前的男子只是看着遠處,一眼的堅定,不知道心裡會有什麼想法,柳蕭蕭隱隱感覺這男子肯定有什麼重要的情事才貿然聯繫到她們。
“我是莊君,雲州州主莊泉的孫子,唯一的孫子,爲了完成我爺爺的遺命。”
說到這裡不住看了一眼柳蕭蕭,左手慢慢的扯下自己的面巾,雖然柳蕭蕭對於鮮血早已經看慣,但是當看到眼前少年那俊逸的雙目之間的疤痕時,柳蕭蕭的心裡不止爲之一動,很明顯少年雙目之間的傷痕是不久前剛剛刺上的,難道跟他爺爺的遺命有關係?
“我爺爺的遺命就是將來有一日,柳將軍含冤而死的話,必爲柳將軍報仇,以報柳將軍當日的恩情。”
少年說完以後,用堅定的目光看着柳蕭蕭,雖然年齡看上去也就是有十五六的樣子,但是那一臉的堅韌卻不容忽視。
柳蕭蕭聽完了以後,不禁重新打量了眼前的少年,沒想到少年竟然是爲此而來,雖然作爲殺手的她,不應該這麼快就相信他人,但是爲知道爲什麼,在柳蕭蕭的心裡竟然對眼前第一次見面的少年深信不已。
更是沒想到父親當年只是一念之差,竟然會讓莊家的後人一直記在心裡,頓時柳蕭蕭對父親的敬佩之意又增加了許多,對於那狗皇帝的憎恨又深深的加重了許多,只是柳蕭蕭不是很明白,爲什麼莊老爺子這麼肯定自己的父親會有含冤而終的那一日,更是不明白莊老爺子臨死竟然會留這樣的遺願。
“你跟我來,我會保證你的安全,但是他們不可以前來。”
看着一臉嚴肅的莊君,柳蕭蕭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的邀請,或者說這根本就不算是一個邀請吧,但是面對少年雙目之間的傷痕,柳蕭蕭不知道爲什麼,嘴上就是說不出拒絕的話,思量再三,對着眼前的少年說了句。
“這個事情我要跟朋友說一下,比竟我們也只是剛剛認識而已。”
柳蕭蕭看着眼前的少年點了點頭,回去只是簡單的說了句要帶眼前的少年走一趟,剛開始的時候風翼和雪王都是極力反對,但是看到柳蕭蕭的堅決,幾個人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
“小子,你要把她帶走多少時間?如果你有非分之想,那麼天涯海角我都會追殺到底。”風翼一臉嚴肅緊張的神色,這樣的話語讓柳蕭蕭心裡暖暖的,臨行前轉身又看了看他們幾個人,沒想到他們竟然對自己如此的上心,她柳蕭蕭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如此出衆的幾位男子跟隨她的左右。
莊君並沒有想象中的極快的回答,只是轉身漫不經心的看了看,然後又用堅定的眼神看着柳蕭蕭,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這樣風翼很是不可心,想他堂堂的風滿樓樓主什麼時候這樣讓人忽視過。
不知道爲什麼,即使是莊君沒有說什麼,但是在柳蕭蕭的心裡是那麼的信任他,柳蕭蕭自己也說不明白爲什麼會是這樣,轉身走到眼前的幾位男子身邊,輕柔的笑了笑跟他們說一句:
“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在這裡等我,如果一個時辰之內我回不來的話,可以順着我留下的痕跡來尋我。”說完便把手裡的細沙一樣的東西放在雪王的手裡,雪王很是疑惑,並不知道這小小的東西會有什麼用,柳蕭蕭用眼神看了看無罪,雪王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咱們走吧!”柳蕭蕭走到莊君的身邊並有說別的,那話語裡就好像朋友般的那麼隨意。
“到了!”
聽到莊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柳蕭蕭知道已經來到地方了,雖然並不確定莊君要讓她來這裡做什麼,但是知道莊君肯定沒有歹意,待莊君解開眼罩慢慢的適應光亮,四處看了看沒想到這裡並沒有繁華的建築。
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竟然是一處祠堂,看樣子應該是莊家歷代先祖們所安息的地方,沒想到莊君竟然會帶自己來這時,竟然來到這裡作爲晚輩的自己,理當對眼前莊家的先人叩拜。
“沒想到女娃竟然肯定叩拜莊家的先人,如果老爺子在天有靈的話,心裡肯定是很欣慰的!”
正在柳蕭蕭馬上完成叩拜大禮的起來,耳邊竟然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出現在眼前的老人,頭髮鬍子都已經是雪白雪白的,看上去就好像跟雪王有些相似,只是面前的老人雖然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但是還是感覺那麼的威嚴。
“父親,這位便是咱們要找的柳蕭蕭柳小姐。”
聽了莊君的介紹,原來眼前的老人竟然會在莊泉的兒子,隨即對着面前的老人又是深深的一鞠躬。
還沒有等柳蕭蕭彎下腰來,沒想到眼前的老人竟然激動的說道:“快快請起,這樣真是折煞老夫了,如果按你父親跟我家老爺的輩分的話,現在咱們還是同一輩分的,再說當年要不是柳將軍手下留情,更不會有我們爺倆的今時今日。”
說完之後老人示意柳蕭蕭坐了下來,原來今日請柳蕭蕭前來只爲商量攻打京城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柳蕭蕭感覺很是驚訝,沒想到自己心裡的想法,現在竟然有人要求要跟自己一起完成,這樣帶給柳蕭蕭的震撼可以想象是多麼子巨大。
從來這樣的事情都是在秘密進行的,這次進京柳蕭蕭本想先前行去試控一下情況,然後再做準備,沒想到半路上竟然會遇到莊家的後人,而且他們此次的目標竟然跟自已心中所想達成一致。
柳蕭蕭以前的時候也曾想過攻打京城,這五年以來也是一直在暗地時培養勢力,雖然現在天下樓不敢說有多大的勢力,但是如果天下樓真的要攻打京城的話,那麼首先在貨物運輸之上肯定會受到影響的。
這些年柳蕭蕭早已經暗地裡觀察到,京城有兩條路可選,一是陸地再就是水路,介理陸地每個區域都會收相應的費用,雖然看上去比較安全,但是算下來沒有水路快,所以柳蕭蕭在水路上面基本上全部都是天下樓的勢力。
水路受的影響那麼京城的所有日用品都會隨之影響,這也是柳蕭蕭最爲得意的地方,而且這五年以來柳蕭蕭以天下樓的名義所以做了不少善事,如果真的打起來話,那麼京城附近的村民們肯定都會幫忙天下樓的。
“前輩,請恕晚輩多言,雖然我父親當年曾經有恩過於莊家,但是現在您看莊家生活的很好,至於報仇的事情不防讓小女子一人來承擔,您的這份恩情相信我父親在天之靈早已經明白。”
老者聽完柳蕭蕭的話不禁氣得滿臉通紅,神情激動地跟柳蕭蕭說道:“不是柳小姐瞧不上咱們莊家的勢力。”
“不不不!”柳蕭蕭沒想到自己一時口快,意然惹得老者這麼生氣,一連說了三個不字:“晚輩交不是這個意思,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沒想到那老者看到現在柳蕭蕭的神態,竟然哈哈大笑:“好了,女娃娃你就不跟我們客氣了,我們爺倆也是爲了完成先輩的遺願,總不能一直讓先輩們不瞑目吧!這也是我們作晚輩的不孝,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
看了看柳蕭蕭並沒有反對之意,隨後從莊君手裡展開皇城的地圖,讓柳蕭蕭沒有想到的便是他們竟然準備的如此妥當,隨着老者的示意,柳蕭蕭很容易就看懂了地圖所標示的意思,在皇城的東門和南門早已經註解好。
多長時間換一次崗,一個班上要巡邏幾次,甚至連巡邏的地點早已經標好,雖然現在皇城所處的位置易守難攻,便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貫穿皇城的主河道現在由天下樓掌管,雖然後來朝廷有出面鎮壓,但是都沒有成功,隨後柳蕭蕭以天下樓的名義給鎮壓的統領許下天大的好處,這次上報朝廷堵住了皇帝老兒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