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拿着菸袋走過來走過去,好像很煩躁的樣子,用手裡的菸袋指着柳蕭蕭說道:“你說還是不說?”
柳蕭蕭剛剛睜開眼睛,出現在自己眼前就是那男子放大的臉,視線明顯得不像以前那樣,可能是雙眼腫了得原因,看那男子的樣子長都都跟小丑一樣。
因爲男子菸袋的原因,柳蕭蕭好久沒有聞着這股味道,不由得輕輕皺起眉頭,把臉拐外了一邊,以着面前那邪惡的男了說道:
“你,讓我,說什麼……”
柳蕭蕭艱難的吐出向個字,現在好像睡一覺,剛剛在夢裡依偎有清宇的懷裡是多麼的溫暖,沒想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還會在這裡。
心裡不由得有些失落,人是不是總會臨死這前念念不忘記就是心裡所想的,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柳蕭蕭特別的想見到軒轅清宇,嘴裡不由得說出:“清宇。”
那男子發現柳蕭蕭在說了兩個字以後,本以爲她還會接着說下去的,等了一會竟然沒有什麼聲音,不會又是暈了過去吧!急急忙忙的走上前去,檢查了一下柳蕭蕭。
“快,再拿些水來把她弄醒。”
隨後侍衛一桶一桶冰涼入骨的冷水,不停的澆在柳蕭蕭瘦弱的身體這上,但是柳蕭蕭依然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再澆,繼續澆,直到澆醒爲止!”
男子丟下這句話,直到桌子旁邊急忙又拿出他的菸袋狠狠的抽了起來,他心裡有一咱不好的預感,不會是這個女人不行了吧!不知道爲什麼現在他的心裡很是慌張!
“大人,醒了!”侍衛高興的叫到,手裡的木桶還沒有來得及放下,一臉上的興奮,那樣子就好像是柳蕭蕭是他什麼重要的人一樣。
“醒了是吧!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你跟軒轅清宇是什麼關係,還有最後軒轅昊給你什麼任務,說你來雪國的目的是什麼,再不說的話後面我可就不客氣了。”抽了幾口菸袋,慢慢的來到柳蕭蕭身邊,說實話這樣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從來都沒有見到了比她還要嘴硬的女子。
如果不是因爲三長老的原因,他還真的想結識這樣的一位女子,不知道在她心裡有什麼值得她堅持的東西,竟然會是如此的強硬,怎麼都不會低頭,看了看天色現在也不早了,看來今天是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柳蕭蕭擡頭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原本就不想跟他說些什麼,再加上現在體力早已經透支,更是不想理會的,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臉譏笑的樣子,隨即眼睛轉向了他處。
“你說你這是爲什麼?只要你好好交待,我肯定不會這樣對你,你好好想想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我給你最後半個時辰,這半個時辰一過如果你再沒有什麼交代的話,那隻能將你送入水牢了。”
說完不忘對着柳蕭蕭深深看了一眼,隨即一臉惋惜的說道:“就你的這一身傷勢,進去裡面的話恐怕不會撐過明天早上的太陽,姑娘你好好想想吧!”
男子雖然一幅好心好意的表情,但當柳蕭蕭看到他那一臉惋惜的樣子,如果現在可動的話,真想上去狠狠的打他一頓,穿越過來六年了,從來沒有受過今天這樣的酷刑。
他還是自己來到這裡以後第一個敢這樣的人,心裡不由的對面前的男子更加的氣憤,索性什麼也不跟他說,只是慢慢的閉起來了眼睛,全身的體量慢慢的向放在木柱這上。
擡頭看了看天空,天色馬上就要黑了下來,不知道清宇現在怎麼樣了,突然天邊好像出現軒轅清宇的臉一樣,好像還對着自己笑,柳蕭蕭不由得說道:“你還好嗎?”
不知道爲什麼此刻柳蕭蕭感覺自己的心裡異常的想念軒轅清宇,如果真的能平字出去這裡,她想回皇朝找到他,親口告訴他好想他,還有他們之間的……
慢慢的天空的亮度淡了下來,也意味着一天的結束,黃昏接近的時候,那男子又出現在柳蕭蕭眼前,緊鎖的眉頭再配手他手裡的眼袋,一幅滿滿心事的表情。
“現在半個時辰已經到了,你現在想得怎麼樣了?”
說完慢慢的走到柳蕭蕭面前,說實話現在柳蕭蕭的樣子,他看了都心疼,明明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做什麼不好偏偏要替軒轅昊那老賊做走狗,心裡不由的一陣動怒:
“有什麼話還是早點說吧,不然一會送你進去容易,再想出來的話那就不是由我主了算了,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待好!要不然一會有你好受的!”
男子走到柳蕭蕭面前,看到柳蕭蕭依然是那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裡當下不由就有一股無名之火,緊緊的捏住柳蕭蕭的下巴,眼看一個巴掌就要拍過來。
突然一道白影閃過,緊接着就是重重的一拳拍在青衣男子的胸口,沒想到看似胖胖的青衣男子竟然反應還是很快的,快速的將手裡的菸袋杆子當成武器快速的回擊。
“小姐,小姐。”
流星快步跑了過來,沒想到早上起來的時候小姐還是好好的,現在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幅模樣,流星感覺自己的心好痛好痛,一時之間只能大聲的哭泣。
“流星,你扶好了,我把繩子解開了。”
刺看了看一旁大哭的流星,心裡不由得也是跟着難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柳蕭蕭,一向注重外形的她,竟然弄得如此的狼狽,刺心裡更加難道,當時都怪自己沒有能力把她救下來,不曾想讓她受到這樣的罪。
感覺身邊有人,柳蕭蕭勉強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全身的痠痛讓她此刻暈暈欲睡,很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難道自己現在是在地獄裡了嗎?
使勁睜開自己的雙眼,柳蕭蕭迷茫的看了看眼前那飄逸的男子,勉強的露出一絲絲微笑,“你們,來來了……”
“小姐……”
剛剛已經止住淚水的流星聽到柳蕭蕭這樣說,來不及收回的淚水又嘩嘩的落了下來,都怪自己非要纏着雪王帶着自己出去玩,要不然的話小姐是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嘶!”
流星聽到柳蕭蕭的叫聲,一陣慌亂小手更是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現在柳蕭蕭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每一處都是血淋淋,不管是碰到哪裡那可以引起柳蕭蕭的疼痛。
“來。給我!”
說完刺半跪在地上,流星慢慢的勉強把柳柳蕭蕭放在刺的背上,暈暈沉沉的柳蕭蕭眼開眼睛,低低的說了句:“謝謝……”說完再也忍不住,頭一歪就倒在刺寬厚的後背之上。
“說,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樣對她,說!”青衣男子的菸袋杆子已經落在雪王手裡,此刻雪王正在青衣男子的菸袋杆子指着青衣男子的咽喉處,大聲的說道。
那名男子看着眼前的幾個人,又看了看自己的菸袋杆子嘴裡嘟囔着:“白髮白衣……”借關火光仔細一看,沒想到就是這一眼,青衣男子當下就變了樣,一臉的蒼白哆哆嗦嗦的。
“雪,雪王。”話還沒有說完“噗通”一聲跪在了雪王的面前,剛剛還神氣高傲的男子這個時候竟然顯得是那要樣的懦弱,現在竟然用一臉正氣的說道:
“雪王,饒命啊,她是皇朝派來的奸細,還來雪國是有目的。”擡頭看了一眼雪王,感覺雪王的臉色沒有任何緩和,雙腿跪在那裡快速爬了過去。
緊緊的抓住雪王的褲角,一向乾淨的雪王看着青衣男子如此的動作,當下更加的生氣,一腿把青衣男子踢向一邊,沒想到青衣男子就好像是癩皮狗一樣,死死的向前又抓住了雪王的衣角,帶着哭腔的說道:
“我也是身不由已,是替人辦事的,是三,三長老的意思,因爲那妖女……”青衣子感覺到雪王濃厚的殺意,不禁快速的改變以剛剛對柳蕭蕭的稱呼。
“因爲柳小姐自進入皇宮以後,總是東東翻西瞧,好,好像是在觀察咱們的皇宮,必定是軒轅昊那老賊讓她來的,據探子密報柳小姐臨離開皇朝的時候……”
青衣男子看了一眼雪王又看了一眼暈迷不醒的柳蕭蕭,緊接着說道:“離開皇朝之後曾經見過軒轅昊,所以,所以我也是爲了雪國的安危着想,饒命啊!”
說完不停的用自己的雙手左右輪流的拍打,打完十幾個巴掌以後,緊接着一個又一個的沒完沒了的磕頭,雪王又是一腿踢開青衣男子,沒等他撲過來之前,快速的來到刺的身邊。
“蕭蕭……”雪王看着眼前的柳蕭蕭,早上自己離開的的時候,柳蕭蕭還是那麼的活蹦亂跳,沒想到僅僅是幾個時辰不見,竟然會把一個人折磨成這樣。
一把拉過一旁的流星,原本煩躁的心情隨着流星陣陣的哭聲更加的煩躁,厲聲的說道:“來人,把他綁到架子上,照今天這位小姐受過的罪增加一倍,然後入夜關進水牢,明天再說,所有動手的一併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