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不離風流韻事!
心裡嗤了一聲,楚悅反問:“風國舅又爲何出現在那裡?”
風飛呵呵一笑:“自然是尋着美人香趕過去的。”
楚悅無語地瞪着他,明明不是個風流之人,偏偏要把自己裝成色中極品的樣子。還美人香?狗鼻子也沒他的那麼靈。
傻子都不會相信他的話!
自己的玩笑得不到美人的共鳴,風飛摸了摸鼻子,站起來道:“好了,不打擾美人休息。身上的傷口要是不及時治好,以後留下傷疤可就不美了。”
看着風飛離開,楚悅讓速雲把自己的身體放平,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動一下都難。
速雲見楚悅沒其他事,便也走了出去。
楚悅盯着牀頂,回想着今日發生的事。
到底是誰用那麼大的手筆來害她?
只可惜嶽紅死得早,又嘴硬,不然就能知道設計一切的黑手。
令她沒想到的是那人竟然直到現在都派人盯着自己,甚至敢在她獨自在外的時候對她動手。是權力濤天還是膽大包天,抑或是和她有着血海深仇?
楚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今天要是沒有風飛的及時搭救,她現在恐怕已經死於劍下了。風飛出現得太過巧合,她不是沒有懷疑過他,甚至有一刻覺得她被玩弄在他的鼓掌之間。
可是轉念一想,兩人從前根本沒有什麼交集,風飛何必爲難她一個女子。就算有什麼陰謀,也不需要他親自動手,暴露隱藏多年的武功。
他對那些黑衣殺手滅口,不正是擔心他們泄露出他的底細嗎?
……
“王妃到底去哪了,這都天黑了還不回來。”紫竹焦急地站在院門口,嘴中低低唸叨着。
冬青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臉上掛着擔心之色。
“要不,我們去告訴王爺吧?”紫竹腳步一頓,看向冬青。
冬青搖了搖頭,沉聲道:“千萬別。大家都知道王爺不喜歡王妃,要是讓他知道王妃擅自離府,天黑不歸,說不定就以此爲由頭刁難責罰王妃。若是王妃稍後便回,我們這麼做反而害了她。”
“要不我們兩個出去找找?”紫竹又提議。
冬青倏地起身,看了眼外面點起的燈籠,心中焦急,“我出去找,你在這裡等着。先去做點東西,免得王妃回來沒飯吃。”
“王妃說過要親自下廚的,她不會是爲了逃避這件事才躲着我們吧?”紫竹經冬青提醒,不由得異想天開。
冬青翻了個白眼,理了理身上的粗布衣裳:“王妃不是那等言而無信之人,定是有事耽擱了。我去街上看看。”
“找仔細些,特別是酒樓飯館,說不定王妃現在就在裡面吃晚飯呢。”
冬青嘴角抽了抽:“知道了,你快去準備吧。”
過了兩天,楚悅仍然沒有回來。
紫竹和冬青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連平時每日訓練的項目都擱在一邊,兩個人常常往府外跑,不然就是在海棠苑門口發呆或者徘徊,弄得路過的下人都奇怪萬分。
這兩人也太閒了吧?難道都不用幹活的?
尤其是白蘭,三不五時要來看看他們的笑話,誰知連着兩日都看他們不用幹活,整天往府外跑,不然就是呆坐着,她偷偷往裡瞄了幾眼,甚至趁他們倆不在的時候悄悄潛入海棠苑中。結果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
“王爺!”紫竹驚慌地看着破天荒來到海棠苑的龍希寧。
龍希寧神情冷俊,目光銳利地掃向她:“夏楚悅呢?”
“王……王妃她……她病了。”紫竹結巴着回答。
“病了?你們這些下人是怎麼伺候的?居然沒有人通知本王!”龍希寧徑自往楚悅的房間走去。王府的院子都有一定的規格,正房、廂房或耳房的位置大體相同。
紫竹慌張地跑到他面前,邊後退邊說道:“王……王爺,王妃感染風寒,您要保重貴體,還是別進去了,免得被感染。”
龍希寧一把推開她,冷哼一聲:“本王沒那麼弱!倒要看看她得了多厲害的風寒!連本王來了都不知要出來接拜。”
紫竹吞了口唾沫,只能亦步亦趨緊隨其後。
龍希寧走到門口,想到得到的消息,不由冷笑一聲,一腳踹開房門。
巨大的撞擊聲嚇了紫竹一跳,王爺就算再不喜歡王妃,也不能驚嚇到病人啊!
“王爺,咳咳,王爺怎麼有空來這偏僻的地方?”房中傳出虛弱低啞的女聲。
龍希寧臉色頓變,大步跨入門坎,就看到右邊牀上半躺着一個女人,面色蒼白地看着他。似乎是聽到屋外的動靜,她掙扎坐來,額上因爲痛苦而滲出細汗。
“你怎麼會在這裡?”龍希寧脫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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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前面那個問題,大家覺得哪個書名好啊?妖孽國舅誘寵妃OR爺別太饞:王妃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