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們又把慈安拖了出來,李潛龍有意要她驚恐,便截陽根用刀尖挑起,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得意道:“老婊子,你們小狗皇帝的這玩意兒怎麼又短又細,根筷子差不多呀,你是怎麼生的。哦,對了,我忘了,這小狗是慈禧那婊子生的,你知不知道那婊子是怎麼個下場嗎?”
面對李潛龍的羞辱與威脅,慈安心中嚇得直發毛,她不敢睜眼看那污穢之物,眉頭緊鎖,顫慄的撥弄着手中的佛珠,口中唸叨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阿你媽個頭啊!”李潛龍對於慈安的鎮定態度感到不滿,大刀一甩,那半截血淋淋的陽根直飛而出,正砸在了慈安的臉上,緊接着又跌落在了她的手裡。
慈安睜眼一瞧,發現手中竟捧着那物,不由大驚失色,“啊”的一聲,將那陽根丟了出去,整個人嚇得連退三步。
李潛龍大笑不止,譏諷道:“我還以爲你真不怕呢,原來也是裝的而已,看來你跟那慈禧也就一個德行,開頭還擺譜,到後來還不是狗一樣的求饒。”
“將軍,你們漢人向自詡禮儀之邦,你是上國大將,怎能做出這等禽不如的事來。”慈安終於開口了,竟然還敢教訓李潛龍。
“哼,這會你倒說跟我講起儀德化來了,那我倒要問一問,當年你們滿清入關,殺了我多少漢人,姦淫了我多少漢家女兒,那個時候,你們怎麼不講禮儀德化呢。告訴你吧,我們漢人的孔夫子幾千年前就了:以德報德,有怨報怨!對待你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滿人,就得用禽獸的方法!”李潛龍厲聲駁斥了慈安。
慈安被駁得口無言讓她的祖先犯了那麼多不可饒恕的罪行呢,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老子乾的缺德事,報應最終還是會落在子孫身上。
“那,那你到底想怎樣呢?“戰戰兢兢的問道。
“怎麼?嘿嘿,你就瞧好吧。”
李潛龍得洋洋地一笑。揮手道:“弟兄們。這些格格們子貴婦們。統統是你們地了就玩個痛快吧。”
士兵們一聲歡呼。蜂擁而。你爭我搶地便將一干哭嚎地滿人貴婦們分了個乾淨。衆軍在這大殿之前。便是暢快地奸辱起這些曾經驕縱高貴地滿奴女人們來。
大殿之上聲與笑聲混雜在一起。哀痛聲與喘息聲交錯一副令人慾火焚身地場面。
慈安心如刀絞。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閉上眼睛拼命地頌佛。可入耳地淫語哀嚎卻令她如芒在背。痛不欲生。
“小滿狗還沒死透吧。老子大發慈悲你個痛快吧。”
李潛龍舉起了刀。欲對同治下殺手安再也不能無動於衷。急道:“我等甘願歸降將軍留給皇兒一條生路吧。”
李潛龍白了她一眼,冷冷道:“這小狗是我大明的死敵該萬死,我憑什麼留他狗命一條。”
同治帝雖不是慈安親生,但他對慈安一向孝順,這麼多年的相處,慈安已視他爲己出。而同治既爲滿清的皇帝,是滿人的尊嚴所在,她怎能忍心眼睜睜的看着他被殺。
被逼到這份上,慈安再也顧不上什麼尊嚴,她撲嗵的就跪了下來,抱着李潛龍的腿哀求道:“將軍願怎樣懲罰我母子都可以,但請將軍大發慈悲,留我兒一條賤命吧。”
看着堂堂大清國母匍匐在自己腳下搖尾乞憐,李潛龍心頭一種成就感油然而生,他不屑一笑,腳一擡將慈安踹出一米多遠,欲要揮刀再砍。
“將軍饒命啊!”
被踢出去的慈安又爬了回來,這一次她是真把自己當狗了,將李潛龍抱的更緊。但她擡手過高,一不小心觸到了李潛龍下邊那話,頓時將他已要燃起的慾火燒得更盛。
李潛龍壞念頭頓生,幾步坐到了臺階上,將雙腿往開一分,拍着頂起的小帳篷,笑道:“想讓老子饒那小滿狗,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把老子伺候得滿意了。”
慈安臉色一紅,她知道李潛龍什麼意識,那意味着莫大的羞辱,堂堂的大清國母,竟要如母狗一般去伺候一個粗野的軍人,這種巨大的落差所帶來的羞辱,比那些窮苦人家女兒因貧窮陷身青樓,去伺候那些嫖客更加的讓人難堪。
李潛龍臉色一橫,沉聲道:“怎麼,不願意,看來你還是想讓小滿狗死了!哼,放心,老子殺了小滿狗之後,也會讓你下去陪他,你們不是母子情深嘛,好好下去團聚吧。”
這殺人不眨眼的屠夫,他說的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他是說
的。慈安明白,如果今天她不把這個禽獸伺候舒服了下同治皇帝,就連自己也將喪生於此。
慈安不敢再猶豫下去了,她生怕惹惱了這個屠夫,連最後生的希望也將破滅。
於是,她放下了所有尊嚴,真如狗一般的爬了過去,怔了那麼片刻,顫抖的手伸出,緩緩的將李潛龍的下衣卸去。
當最後一件內褲褪下時,那話砰的彈了出來,已如蛟龍出海,咆哮着欲沖天而上。
鼻中,一股濃濃的腥味撲入,慈安一陣作嘔,眉宇間盡顯厭惡之色,本能的往後退幾分。
“裝什麼純潔,你以爲你是處兒嗎,瞧你還有幾分姿色,當年的咸豐老小子沒少折騰你吧。老子身強力壯,這東西不比那咸豐粗大麼?”
慈安默不吱聲,李潛龍一,伸手摑了她一把掌,喝道:“說啊,是老子的大,還是咸豐那死鬼的大。”
慈安捂着火的臉頰,淚水終於止不住的奪眶而出,吱吱唔唔的答道:“是……是將軍的大。”
李潛龍這才露出一丁滿意的笑容,斜躺在了鋪陳着毯子的臺階上,懶洋洋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該高興纔是,哭哭啼啼的還在等什麼。”
慈安吸了一口氣,心裡極力的在說服自己,忘記自己是大清的國母,忘記曾紀的高貴,只當自己是最最低賤的奴隸,只有如此,她纔能有勇氣去面對這不可迴避的恥辱。
須臾,她終下定了決心,緩緩的俯下身子,趴在他的兩腿之間,閉上眼,將那話生生的吞入了口中。
原以爲從北京逃出,剛剛以慶幸自己不至於落得慈禧那般悽慘下場之時,卻不想,時隔不久,終究還是逃不究命運的手掌。
堂堂大清母后皇太后,咸豐皇帝的皇后,就這樣淪爲大明師長李潛龍的胯下玩物。
終於,皇極殿中的春色收盡,這一幫子虎狼之師們心滿意足的穿好了衣服,而地上則橫七豎八的躺着那些赤身裸體的格格貴婦們,包括大清的母后皇太后慈安。
“來呀,將同治這小狗拖出去五馬分屍了,然後把他的屍塊遍傳遼東各城,叫那些滿狗乖乖的投降。”李潛龍下令道。
伏在地上受盡折磨,氣喘吁吁的慈安大驚,急掙扎而起,叫道:“將軍,你說了會不殺我兒的。”
李潛龍嘿嘿一笑:“我是說了不殺小狗,但沒說別人不殺啊。來呀,將這些賤女人拉出去,分給各營的弟兄,叫他們也嚐嚐太后格格們的滋味。”
“將軍,將軍啊——”
李潛龍不理會身後慈安的痛述,仰天大笑走門而去。
三天後,龍城中的曾紀澤收到了盛京光復,遼東大捷的消息,怎能不喜形於色。
曾紀澤下旨嘉獎前線將士,併爲李潛龍升了一級軍銜,其後,宣佈改盛京爲瀋陽,設遼寧省,增兵兩萬,由海路火速運往遼寧,以配合遠征軍儘快光復一省其他城市。同時,他又令劉銘傳加強攻勢,務必在俄國軍隊干預之前消滅山海關錦州一線的清軍主力。
而就在曾紀澤聖旨發出後不久,俄國駐華公使彼得洛夫便急匆匆前來求見,當面向曾紀澤遞上了一封國書,表示了俄國對明軍正在進入的滅滿戰爭的抗議。
“東北自古以來乃我中華國土,滿清割據自立,分裂中華,我大明王師自當掃蕩之,朕不知道這有何不妥。更何況,此乃我中國內部之事,又與貴國何干?公使閣下的這份抗議書,朕實在是不知所謂。”
曾紀澤口氣強硬的回絕了俄國的抗議,他的之所以這麼有底氣,也是因爲大明的實力與五六年前已有巨大的變化,軍力的提升使他手上有了更多的砝碼。
至於沙俄,雖然經過農奴制度的改革之力,國力開始提升,資本主義工業化開始加速,但與歐洲相比,還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這一點在數年之前的克里米亞戰爭中體現無,俄人當時使用步槍射程,僅有英法軍隊的三分之一,結果四十萬大軍被打得慘敗。
曾紀澤的軍隊武器裝備此不遜於英法,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優於英法,而俄國人在遠東地區又面臨着後勤線漫長,兵員不足的種種缺陷,這些都是曾紀澤敢於放開手腳,與俄國人強硬的資本。
“請轉告貴國皇帝,中國之事,自當由中國人自己解決,俄人若不干預則罷,否則,那隻好兵戎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