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這麼說,天天都有事。”柳大爺怒吼着,窗戶被柳大爺震得猛烈的撞擊起來。
我望着面目猙獰的柳大爺,他似乎沒有傷我的意圖,只是咆哮着,不再上前。
片刻後,柳大爺收起了獠牙,對着我冷冷的開口:“你走吧。”
“啊?”我一時有些懵。
“還不走?”柳大爺對着我瞪眼,臉上表情可怖。
“好好好。”我應着,趕緊往外跑去。
大門已經被打開,燈也紛紛亮了起來,我跑回了家,這一晚,樓上的動靜倒是沒再響過,我安安穩穩的睡到了早上。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睜開眼睛,已經過年了,遍地是喜色,我爸衝到了我的牀邊,一把掀開我的被子。
“我說你小子,一回來就擱牀上躺着裝死,也不幫着做事,想累死我和你媽啊。”我爸喋喋不休的開口。
樓頂上又傳來聲響,砸的我腦門發暈。
我好奇的開口問我爸:“爸,樓上那柳大爺是怎麼死的啊?”
“嘿,你問這個做什麼?他啊……”我爸正欲開口,我媽突然一把把門推開。
“我說你們兩個不出來打掃房間,在屋裡面做什麼呢?”我媽怒氣衝衝的開口。
“我都快累死了,今天上午要是不把活做完,不許吃飯。”
說完,一把把門摔開,走了出去,留下我爸和我面面相覷。
“看什麼呢,起來幹活。”我爸開口,用力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我揉了揉有些發痛的腦袋,趕緊從牀上爬起來,穿好衣服,草草吃了幾口飯,和我爸我媽一起把屋子收拾好以後,天色已經快晚了。
“好了,我去買菜,你們在家等着。”我媽拍拍手,解下了擋灰用的圍裙。
“我陪你。”我爸殷勤的開口。
“不用。”我媽擺擺手,已經奪門而去了。
眼看着我媽的腳步聲消失在了樓下,我趕緊拉着我爸問到:“爸,你快跟我講講,樓上的柳大爺是怎麼死的。”
“你怎麼對這事這麼好奇了?”我爸滿臉疑惑。
我打着馬虎眼:“這不是好奇嘛,才離開沒幾天,回來他就死了。”
“好吧,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爸拉着我在桌子前坐下,緩緩開口。
“要說這柳大爺啊,那也很可憐,他老婆死的早,雖然養了一兒一女,但是兒子女兒沒有一個孝順的,平時也不回來看看,這不,都死了好幾天才被發現,我聽說啊,被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僵硬了。”
我爸有些唏噓的搖頭,我聽完也是唏噓不已,怪不得柳大爺情緒那麼激動,尤其是我媽數落我的時候,樓上的動靜格外的大。
“哎,爸,那他那兒子女兒都在哪工作呢?”我狀似無意的開口。
“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想看看他們收入怎麼樣,幹嘛不養柳大爺啊?”我好奇的詢問。
“要說他這兒子女兒啊,一個是國家公務員,一個是空姐,按說都有錢,也都有空閒,可就是不來看老爺子。”我爸嘖嘖感嘆。
末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我和你媽啊,也不希望你有什麼大成就,就希望你經常回來看看我們就行。”
我趕緊點頭,以表衷心:“那肯定的。”
我爸白了我一眼,站起身:“得了吧,就你,這麼久都不回來,臭小子。”
門外傳來開門的動靜,我和我爸趕緊噤聲,我媽對這些事尤其忌諱,況且今天又是大過年的。
吃過年夜飯之後,我爸我媽圍在電視機前看年歡會,我對那不感興趣,藉口困了回到房間,打了個哈欠剛想上牀睡覺,房間的燈突然熄滅了。
我睏意登時退散了,打開燈,面前緊貼着一張臉。
“江雪,你嚇死我了。”我拍了拍胸口,將江雪推開。
她退後幾步,臉上帶着委屈:“要是我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來找我了?”
我趕緊解釋:“哎呦小祖宗,怎麼會呢,我這不是纔回來,忙嘛。”
“哼,藉口。”她輕哼一聲,別開臉。
“我認真的,之前發生了好些事情,我差點死在外面了,諾。”
我說着,將脖子上的詛咒展示給江雪看。
說來也奇怪,這個詛咒平時不會顯行,只有午夜十二點的時候纔會浮現出來。
江雪冰涼的手撫摸上我的脖頸,顫着聲音問到:“這麼烈的詛咒,你怎麼招惹上的。”
我趕緊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她,她聽完,急了,拉着我就要出去找冤魂。
“這麼晚了,咱能不能不折騰了。”我趕緊拉住她。
她滿臉焦急:“可是這個詛咒怎麼辦啊?”
我安慰她:“沒事的,離我生日還有幾個月呢,再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我極力說的平常,江雪伸手打了一下我的胸口:“都火燒眉毛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着急的?”
我拉着她的手:“急有什麼用嘛,能把詛咒解開了?”
我看着她滿臉焦急,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一慟,體內也有一股燥熱在涌動,想起和江雪的那個新婚之夜,我嚥了咽口水。
“雪兒,咱們倆……嘿嘿。”我嘿嘿笑着,拉着江雪往牀上走。
江雪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這些?”
我笑的有些沒皮沒臉,手上的動作仍然不停,江雪臉上帶着欲拒還羞,順從的跟着我往牀上走去。
我撫摸上她光滑潔白的臉蛋,手指緩緩的朝着她的衣服上移動,江雪渾身陰冷,對於此時渾身燥熱的我來說,無疑是治病的良藥。
我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意,緩緩拉開她裙子上的拉鍊,江雪已經就勢倒在了牀上,我趴在她的身上。
正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我低頭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然後從江雪身上爬了起來。
“什麼聲音啊?”江雪疑惑的開口,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樓上剛剛死了一個鄰居,應該是兒女不孝順,他心裡怨氣難平,所以不肯離開吧。”我扶着額頭,因爲剛剛柳大爺的打斷,我剛剛昂揚起來的下身又泄了火,登時有些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