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坐在小王阿姨的脖子上,小王阿姨哎呦一聲,捂住自己的脖子,似乎不堪其重,表情極爲痛苦。
想起她之前囂張的樣子,我決定下一劑猛藥,開口道:“東東現在就坐在你的脖子上呢,你要是再不說實話,誰也救不了你。”
小王阿姨的臉上滿是不相信,開口:“你們騙人,哪裡有鬼。”
我朝蘇文開口:“拿個鏡子過來。”
蘇文走到梳妝鏡前,拿起鏡子擺在小王阿姨的面前,小王阿姨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東東,嚇的尖叫起來。
嘴裡哭喊着:“你放過我吧,發給我吧,一切都是院長的主意,我也是沒辦法啊。”
我見勢,忙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王阿姨瑟瑟發抖,卻還在嘴硬:“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說着,驚恐的昏了過去。
東東也從她脖子上爬了下來,對我們說到:“你們跟我來。”
我們跟着東東,又來到了原先的福利院,那三個孩子還被定在原地。
“你放開他們。”東東對我開口說到。
我趕緊上前,將符紙拿下來,那三個小鬼立刻齜牙咧嘴的朝我跑過來。
“你們別鬧。”東東開口,那三個小鬼趕緊乖乖的停了下來,不動了。
東東來到一個大冰櫃前面,停住不動了,對我說:“你打開吧。”
我打開,裡面的一幕讓我和蘇文驚呆了,裡面躺着四個孩子的身體。
東東對我說,院長和小王阿姨一直拉着福利院的孩子們賣血,滿足他的私慾,他和另外的三個孩子,因爲是罕見的熊貓血,所以被校長把他們的血都賣光了,還將他們的器官也賣掉了。
“太過分了。”蘇文看着面前觸目驚心的一幕,氣憤不已。
警車很快來了,拉着四具屍體回到了警局,事件的嚴重性實在太大,門口已經聚集了一堆記者。
“謝謝你。”東東對着我開口,收起了自己可怖的樣子,露出自己生前的樣子,是個很可愛的孩子,長得眉清目秀。
我心底一陣可惜,這麼小的孩子就早早夭折了,那個校長怎麼下得了手?
面前的四個孩子紛紛掏出了自己的鬼心遞給我,用口型對我道謝之後,身形漸漸的散去了。
小王阿姨得到了應有的下場,被判處了死刑,屍檢報告也下來了,那幾個孩子,肚子裡已經沒有了臟器,全部被挖空了。消息在本市的頭條上掛了很久。
蘇文拿着結案報告來找我,我唏噓不已,開口:“有些人比鬼還可怕。”
“是啊。他們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蘇文語氣帶上了十足的氣憤。
“就是因爲他們是孤兒,失蹤了也沒有人找他們,這次如果不是東東的怨氣太重,我們也不會發現的。”我開口。
“是啊,多虧了東東,不然福利院的那些孩子可就危險了。”蘇文的語氣帶上的後怕。
那些孩子現在在新的福利院,我們瞞着他們,並沒有讓他們知道真相,想要給他們一個沒有陰影的童年。
事情到了這裡,也算告一段落了,我算了算,自己現在還差四十二個鬼心才能解除身上的詛咒。
正央央的同蘇文一起吃着泡麪,蘇文的手機突然響了。
看了眼來電顯示,蘇文登時換上了一副點頭哈腰的表情,殷勤的開口:“哎哎,是我。”
半晌,蘇文掛斷了電話,苦着張臉。
我好奇的問:“誰啊?”
蘇文哭喪着臉開口:“局長,又出事了。”
“啊?什麼事啊?”我出聲詢問。
蘇文拉着我上了警車,開口道:“前面有個村子,死了個人,局長不在市裡,就派我去了。”
我聽他這麼說,登時就吵着要下車:“讓你去也沒讓我去,我纔不要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昨晚熬夜打王者農藥,我現在正困着呢。
蘇文卻立刻眼明手快的把車門鎖死了,奸笑着開口:“你啊,就陪我去吧,要不我一個人多孤獨啊。”
說着,加快了車速,往郊外駛去,越往前開,偏離市中心越遠,越發荒涼。
車窗外全是樹,大晚上看起來格外駭人。
蘇文嚥了口口水,開口:“這也太他媽嚇人了吧,什麼破地方啊?”
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開口:“你小子是沒來過鄉下吧。”
開了有一個多小時,終於開到了目的地,天已經暗透了,遠處有嘈雜聲傳來,我趕緊和蘇文跑了過去。
一堆人圍着一具屍體,嚷嚷着不停。
“警察,借過一下。”蘇文拿出警官證,帶着我朝裡面走去。
那個男人躺在地上,胸口處有一個血淋淋的大口子,男人睜大雙眼,表情猙獰,竟是死不瞑目。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血腥味,我皺着眉頭。
蘇文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了法醫,法醫很快來到了現場,初步勘察之後,法醫走過來。
“這個傷口很奇怪啊,現在已經沒有這種刺刀了。”法醫疑惑的開口。
蘇文開口詢問:“什麼樣的傷口?”
法醫帶着我們來到死者旁邊,展示着他胸口處的刀傷。
“這哪裡奇怪了?”我看不出端倪,就覺得這是一處普通的刀傷,疑惑的開口。
法醫開口解釋着:“這種刺刀,現在已經很少見了,只有在八年抗戰的時候,日本人才會用這種刺刀。”
我一愣,法醫繼續在刺刀上找着,採集了指紋。
“有消息我就通知你。”法醫開口。
“好。”蘇文答應着,把法醫送走了。
屍首也被法醫一同帶走了,蘇文帶着我在附近的人家走訪。
敲開了一戶人家的門,那人將門打開一條縫。
“你好,我是警察。”蘇文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
“有什麼事嘛?”那人開口。
“我想跟你打聽個事,那個人是在哪死的?”蘇文開口。
那人壓低聲音開口:“是在對面的那座山上死的。”
“謝謝你啊。”蘇文開口,正打算帶着我離開。
身後那人又開口道:“那邊,詭異的很,你小心些。”
我皺着眉頭開口,正打算再問些什麼,那人已經一把把門關上了。
“走吧。”蘇文推着我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