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少祺卻不慎在乎,透過我手指的縫隙往外看着,似乎還津津有味。
我心下氣結,封住了他的五感,將他丟掉一邊。
剛想對着少白提議離開這個地方,卻看見他面色嚴峻,我心下嘀咕,看一個三級片,犯得着露出這種表情嘛?
我心下詫異,隨即便也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只看見那屏幕之中的男女主角又換了一個。
那男人擡起頭之後,我方纔發現,是那個主任。
我心下一驚,這U盤裡的東西,莫不是都是那主任自己錄下來的?
聲音在辦公室裡迴盪着,畫面上的女人變了又變,不變的,是那主任令人作嘔的臉。
那些女孩有自願的,面上帶着歡愉,有被強迫的,喊的嗓子都啞了,直教人觸目驚心。
那主任聽着女孩掙扎的聲音,似乎很是亢奮,居然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對着那屏幕,打起飛機來。
簡直是不堪入目。
最後,畫面一轉,是那跳樓死去的女生,她先是拼命掙扎着,最終被主任得逞,面如死灰。
看着她的神情便能看出她當時心下的絕望!
“媽的!”少白怒吼一聲,剛想衝出去,身旁一陣陰風颳過,我定睛看去,發現那女鬼的身形出現在房中。
少白止住動作,看着那女鬼的反應,女鬼瞳孔赤紅,一步一步的朝着那主任走去。
道長叫到:“不好!她要變成厲鬼了!”
少祺聞言,趕忙站了出去,閉上眼睛,口中不知唸了些什麼,那女鬼又捂着頭倒在了地上,赤紅色的眼睛又慢慢變得正常!
我瞪大了眼睛,少祺居然有淨化戾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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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女鬼平靜下來之後,少祺也隨之停了下來,緩緩自口中吐出一口黑色的唾沫,站到了一旁。
這一次,他沒有昏倒了,道長卻仍是謹慎的替他把了把脈,隨即點頭道:“很好,這次胸口倒是沒有濁氣氤氳了。”
我走上前,對那女鬼出聲道:“你退到一邊,我來替你出氣!”
女鬼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少白很講義氣的走了上來,出聲道:“叫你一人承擔怎麼行,咱們一起來。”
我戲謔的笑道:“你難不成忘了,徐九川可是我師祖,而且,那生死簿上,可是沒有我的名字呢。”
少白聞言,恍然大悟,指着我笑罵道:“你這小子,當真是雞賊的緊。”
我嘿嘿笑着,卻並不反駁,走上前,那主任仍然在興奮的對着U盤裡的畫面,在做着不可描述的動作。
我不由得搖了搖頭,當真是個不怕死的,女孩都被他逼着跳樓了,他還在這裡我行我素。
我眯着眼睛,剛想伸手朝着她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抓去,想了想,到底是害怕弄髒了自己手,隨即便收回了手,改換,成腿,惡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胯.下。
他慘叫一聲,額頭上登時便冒出了冷汗,他捂着下身,倒在了地上,面色痛苦不堪。
我收回腳,心下暢快。
我方纔的那一腳,可是半點都沒有留情,只怕這一腳下去,他也算是廢了。
不過這種報應,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我回過頭,看見少白對着我豎起了大拇指,女鬼也對着我面露感激。
那主任不知是痛狠了還是被嚇得,現下已然口吐白沫,昏死過去。
少白走上來,出聲問到:“他不會是死了吧?”
道長聞言,上前替他把了把脈,片刻之後,站了起來,很是淡然的出聲道:“死倒是不會,但是隻怕以後,都不能行人事了。”
“好。”少白趕忙拍手稱快。
我們隨即推門走了出來,將門打開着,那U盤仍然在放映着。
解了身上的咒之後,我打了報警電話,簡單描述了情況之後,對方立馬錶示,馬上出警。
現下正是上課時間,想來是無人來救這位主任了。
望着他鮮血淋漓的下半身,我嘖嘖讚歎道:“這般進警局,只怕他是第一個。”
少白摸了把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出聲道:“張非,我怎麼覺得,這還是便宜他了呢。”
“你要相信中國的法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到底是害怕警局裡會有這位主任的人,我們在辦公室外耐心等着。
不多時,便有警報聲傳來,我點燃了一根菸,看着學校裡的那些老師手忙腳亂起來。
警察簡單說明了情況之後,便直奔樓上而來,我站起來,迎了上去,淡然出聲道:“就在裡面了。”
那警察點了點頭,走了進去,看見裡面的情形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是怎麼搞的?”那警察指着下半身全是血的主任出聲道。
我搖頭,佯裝不知,反正他們即便帶着他去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那警察警惕的看了我們幾眼,出聲道:“麻煩幾位跟我回警局一趟。”
我很是配合的舉起了自己的手,出聲道:“你們請便,我們都會配合的。”
那警察點了點頭,吩咐一些人上來將我們看住,自己在屋中搜索着,我適時的提醒道:“那個U盤裡,可是有證據的。”
那警察聞言,趕忙坐到了電腦前面,又點開了播放鍵,U盤裡面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又傳了出來,那警察面色鐵青,將U盤拿了下來,對着手下出聲道:“收隊!”
說罷,帶着我們一同往外走去,也不用他們提醒,我們很是配合的跟在他們身後,往前面走着。
那主任被幾個人架着,因着傷了下身,那些警察也不敢輕舉妄動,就這樣擡着他往外走去。
上課的孩子們聽見警報聲,紛紛躁動起來,有跑出來了,有在窗子上探頭探腦的,我在心下幸災樂禍起來,且不說這位主任還有沒有運氣能回來教書育人了,反正現下這一出,委實是叫他在學生面前將臉丟進了。
我心情大好的隨着他們上了警車,少祺在一旁搖頭晃腦的,我這才響起,還沒有解開他封住的五感,我伸出手,在他面前輕揮了一下,他隨即睜開眼睛,看清楚我們身處的警車,驚呼出聲:“我們怎麼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