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子瞎了狗眼,纔看上的易凌軒好嗎?
要知道他那麼花心,我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對他有那樣的感覺呢!
我看了一眼那顆滾落在我腳邊的手,蹙緊了眉頭硬着頭皮撿起來。那頭在我手裡頭就跟塊凍肉一樣,又冷又硬,弄的我心裡頭直膈應。
即便如此,它還在誇張的指手畫腳,“把我放在脖子上,快點的。”
麻痹。
事兒還挺多的,我將那腦袋安在了它匍匐在地上,亂找腦袋的身子上。
一開始沒那麼專注,大大咧咧隨手一放。
仔細一看,脖子好似讓我放歪了。
我就說:“站直了。”
“你命令我?”那鬼護士臉扭曲了。
我吊兒郎當的笑了,“我就命令你,你要麼站好,要麼以後腦袋就都是歪的。你的易醫生再也不多看你一眼,到時候有你心塞的時候。”
我這話說的還挺管用的,鬼護士閉嘴了,只是站姿還有點問題。
弄的我沒法把它的腦袋調整到一個正確的位置,只能對它發了一道口令,“立正!”
鬼護士聽到大嗓門喊出來的立正,居然是鬼使神差的站直了,就跟個木板一樣的直愣愣的站那兒。
我也不顧王金花和顧彬湘的眼神兒,我就在那兒不斷的調整着鬼護士脖子上的腦袋,順便把顧彬湘打發走了。
讓他沒事別亂逛,在自己病房裡呆着。
等腦袋安好了,顧彬湘也走了,女鬼護士脾氣十分暴躁的把王金花的小鏡子扔到了地上。狠狠的用高跟鞋,踩了個粉碎。
好似十分厭惡,這面鏡子,照出來的她的臉。
我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心想着自己還得給金花買一面新鏡子。
“你有事說事吧,我不想和你扯別的東西……”我選擇了懦弱的逃避問題,沒有擡眼直視鬼護士。
鬼護士這才停下了腳下踩鏡子的動作,從護士服的口袋裡掏出了一柄小小的桃木劍,“易醫生讓我交給你的,他……他說你別再搞丟了這樣東西,不然再想找回來難了。”
“哦。”我把桃木劍收回手裡,卻隨手扔在了病房的桌上。
這東西竟然讓他找回來了,說明他還是有些神通廣大的。
只是易凌軒的東西,我已經不想收了。
鬼護士看我無所謂的態度,面目便來有些猙獰,好似要跳起來揍老子。可是好似想到了什麼一樣,情緒又突然放緩了,“易醫生讓我通知你,今天已經是一號了,別忘了你們兩個的婚禮。”
“我想見他,他人在哪裡?既然要結婚,他本人爲什麼不出現……”我擡頭看它,如果不是它提醒,我都忘了還有婚禮要辦。
我就想當面和易凌軒說,讓他把婚禮取消了,反正老子現在也看不上他。
它態度冷傲:“他很忙。”
“那我去找他,這就不耽誤功夫了吧?”我氣勢也不弱易凌軒的小情人,我雖然怕鬼,可我也不想一直當慫包。
“你想去找他?可以,當然可以……”鬼護士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冷然了,她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條,壓在了王金花面前的病牀上安裝的摺疊桌子,“地址在這裡,就看你敢不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