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蘭聽到楊琳做錯了事,還用這麼傲慢的事情,氣的臉都綠了。
她高中是個小太妹來的,到了大學才改邪歸正,好好讀書。
徹頭徹尾的衝動型選手,比我都衝動。
我至少不動手打女人,可她不管,治的就是女的。
看到楊琳坐在牀上不動彈,夏蘭抓了楊琳的衣領子就質問道:“他媽的,你是不是不想在這住了?把我們的東西都扔地上,你信不信,丫,今天就削死你……”
楊琳現在瘦的,估計就只剩下一把骨頭了。
輕易的就被夏蘭給拎起來了,楊琳眼中閃過了一絲害怕,可她還是嘴硬的說道:“這是我的寢室,我愛誰這就睡這,你們管得着嗎?”
這牀位是楊琳的,從大一第一學期,就已經分配好了。
而楊琳也交了住宿費,除非班主任親自出面,調換寢室。
否則我們這些人,還真沒資格把她趕出去。
“別揍她,你沒看她這虛弱樣兒,要是揍嚥氣了。算你頭上,冤不冤啊,讓她自生自滅就好了。”我拉了一把夏蘭,告訴她不要衝動。
夏蘭審視了一眼都快要成人乾的楊琳,嘴角揚起一絲笑。
好像是覺得,我說的話有幾分道理。
我們仨人都沒跟楊琳繼續說話,認倒黴的在地上收拾東西。衣服髒了只能去盥洗室裡洗乾淨,最後再晾起來。
這楊琳心夠狠的,就這大冷天兒的。
她把我們衣服全扔地上,現在衣服洗了,乾的沒那麼快。今兒要是去洗澡了,明天可就沒有換洗的衣服上身。
好在明兒是週六,可以不用去上課,在寢室裡穿睡衣。
洗完了衣服,我回來仔細的清點自己的東西,才覺得不對。
易凌軒的牌位沒了,我明明放在包裡的,都還沒拿出來,就沒了。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楊琳在翻我們東西的時候看見了,偷偷的藏起來了。
狗日的王八蛋。
我真想拿把椅子,狠狠的朝她砸兩下。
讓她再擺出賤吧嗖嗖的德行,在寢室裡無法無天。
我咬緊了後槽牙,看了一眼白色的蚊帳。
蚊帳裡的楊琳嘴角輕輕一揚,衝我得瑟:“顧星,東西不見了?”
雖然這天兒還沒到冬天那麼冷,也算是秋風掃落葉。
出門要加外套,可是寢室裡暖和啊,我就穿一件單衣就了事。
這女人把自己裹成了一隻冬眠的人熊,手裡頭抱着暖寶寶,身下還開了電熱毯。
我看她傲,我就想揍她。
可這女的比紙糊的還不如了,好似風一吹,就沒了。
哪能捱得住我顧大王的拳頭,我既然勸說夏蘭不跟她一般見識,自己肯定也不會衝動揍人。
我順手就把寢室裡電閘關了,讓電熱毯和她那臺電暖氣運轉不來,然淡淡的說道:“把牌位交出來,我不揍你。”
楊琳撇了撇嘴,“你敢揍我嗎?”
我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反正電閘都已經關了,還怕冷不死她!
我摸了摸口袋裡小豆豆的腦袋,“小豆豆,去,幫我把牌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