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媳婦馬術好,不用爲她擔心。”易凌軒根本就不子在乎,我在馬上玩的多麼驚險刺激。
更不擔心,自己兒子會讓我給玩沒了。
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很自在,也很舒服。
易凌軒看我玩夠了,才喊人要了一匹胖點的馬,把我抱上馬背。兩個人共同騎一匹馬,在跑馬場上遛彎兒。
夕陽在郊外的跑馬場落下,易凌軒在馬上輕輕的摟住我的小腹,“顧大王,晚上跟我回家,我們增進增進革命感情。”
“你這個革命戰友,明兒還有課,改天增進感情吧~”我在他面前耍了個貧嘴,我又不是傻子。
我去他家,早晚會被他吃幹抹淨的。
我纔不幹這麼蠢的事。
他將我的身子摟的更緊了,嘴上連個把門兒的都沒有,比我更貧,“那你週末的時候,是不是整晚都是我的?”
“別貧了,等……等週末了再說,現在……送我回學校!”我臉上滾燙,轉身在他胸口搗了一拳。
從跑馬場出來,我就被易凌軒開車送到了學校。
天已經黑了,校門口都是成羣結隊的,出來吃飯的校友。
我在跑馬場跑了一下午,餓的都要掛了。剛下車,就馬不停蹄的直奔學校門口的牛肉麪館吃麪。
我要了一碗紅燒牛肉麪,要多放辣子,多放香菜和蔥。
這店是我第一次來,沒想到我們學校門口還能有這麼破舊的一店。店裡頭的天花板上有好幾處蜘蛛網,綠色的老式吊扇上是一層厚厚的灰。
昏暗的白熾燈,似乎還有些壞了,光芒一閃一閃的。
瓷磚以前好似是淺色的吧,現在被踩得油膩膩的發黑。
桌上的調味料,也都是落了很多灰塵。
就見到我對面不遠處的桌邊也坐着個戴着眼睛,瞧着斯斯文文的姑娘,打眼一看還有些眼熟。
再仔細那麼一看,原來是王金花也在這吃晚飯。
她看見我的時候,居然害羞的臉紅了。
那樣子就跟看到什麼心儀的男生一樣,難道是看上老子了?
可是,她還是衝我打了一個招呼,“學姐,你好。”
“你好!”我餓的頭昏眼花,面上來以後,也只是隨便打了個招呼。
就低頭吃麪,填飽肚子。
我吃的太急了!
牙突然磕着一固體的金屬的東西,根本來不及收口,那一下差點把牙給嗑崩咯。
ωωω● ttκǎ n● ¢o 伸手到嘴裡一摸,我居然從麪條裡吃到一銅錢。
擡頭看王金花,她已經是七竅流血了。
臥槽!
那一下差點把老子給嚇暈過去。
鼻子裡的鼻血就跟決堤的堤壩一樣,一滴兩滴三四滴的流到了髒兮兮油膩膩的瓷磚地板上。
她懵逼了一樣的看了我一會兒。
突然站起身,拉住我的手腕,低聲說道:“快……快走啊……學姐,這間店它好像有問題。”
這姑娘的小手冰涼一片,把我往外拉。
我反應慢了半拍,心頭還想着,牛肉麪的錢還沒有付呢。
“兩位同學,你們還沒結賬呢。”突然,一個滿頭銀髮的慈祥的老奶奶擋在我們的面前,向我們伸出了充滿褶皺的手。